不过姬英心里并不服气,一直希望找机会从魏延身上找回场子来。
“哇啊啊~!C大的口气,小爷却不怕~!!”那‘你’字正要从姬英口中脱口而出,陡然一股骇人的邪恶气势迸发而出,帐内众人无不顿时觉得如处于冰渊之地。姬英更是不禁心头揪紧,浑身发寒。而魏延也是脸色一变,转身拱手道:“温侯息怒,这小儿虽然能力尚可,但实在太过目光无人,为人倨傲无知。这种人若是用之,只会成为害群之马。我看不如给些盘缠,让他自行离去便是了。”
“好啊!我倒不行我姬伏龙无处可去!?走就走,小爷还不愿待在这了!!”姬英闻言,却也不由恼怒起来,这薄面皮实在挂不住,转身便要离去。
“姬伏龙,你当吕某的营地是什么地点,岂是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陡然,一股邪恶骇人的气势犹如波涛骇浪卷起间,一阵令人揪心胆战的吼声随之响了起来。姬英面色陡变,帐外兵士立刻拦住出口,帐内一干将士也纷纷奋起,怒目瞪视。强烈的杀气以及那无与伦比的邪恶气息,令姬英不禁浑身发寒,这下一个步伐却都迈不起来。同时,姬英忽然也明白到,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强大到与吕布叫嚣。
“好汉不吃眼前亏!”姬英不禁拧紧,念头一转,猝是转过身去,眼神赫赫地望向吕布,道:“温侯这是何意,当初你不是与我说好,但若我有半分不喜,随时都可以离去。莫非温侯是要出尔反尔?那姬某也只好自认倒霉!”
却见姬英虽然气焰收敛不少,但语气还是颇为倨傲,众人闻之不由大怒。
“狂妄小儿,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众人与我一齐先把他给擒了!!”魏延猛地一拔腰间大刀,推翻席子,跨步而出,正要发作。就在此时,吕布忽地大喊一声‘住手’。魏延急道:“温侯你也看见了,此子如此嚣张,若是留他性命,恐怕有损温侯声威!”
吕布轻一摆手,邪目光芒骇人,默默地转向了姬英:“哎,这约定就是约定。竟然我与他有过承诺,自然不能反悔,否则日后传出,天下人岂不又说吕某是反覆无常之辈?不过姬伏龙我倒要问你,你可下定决心要离开我麾下?可知你得罪了孙伯符,如今孙家已向天下各地发出通缉令,但若取得你首级者,不但能得千金悬赏,并且还能在孙家入仕。那孙伯符更亲自说了,只要是亲手取下你首级者,他立刻拜为上jiang!如今你的首级,可是遭到天下豪强所觊觎,毕竟如今孙家势大,能得到孙伯符的重用,就代表日后仕途定能一帆风顺,就算无意入仕孙家,能与孙伯符结交关系,却也是一众诸侯求之不得的好事。”
只听吕布不紧不慢地徐徐而道,眼中邪光闪烁,令姬英不由心头不安起来。却是不禁害怕起吕布会忽然发作,把他擒住,然后作为与孙家建交的筹码。而魏延等人听了,倒都以为吕布是这个意思,纷纷把目光集中在姬英身上,各在准备,就等吕布号令一落,一齐扑上jiang姬英擒住。
姬英这下只觉自己如履薄冰之上,好像只要走错一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之内。吕布似乎也看出了姬英内心的想法,脸上那抹邪笑变得更是灿然起来,忽然喊道:“来人呐!取十两白银过来!”
吕布此言一出,众将皆是哗然。魏延眼珠子一瞪,也没想到吕布不但不对姬英动手,而且还要为他准备盘缠,连忙道:“主公这!”
魏延话未说完,陡然便被吕布一眼瞪住。这时,姬英似乎终于找到了台阶可下,忙跪下道:“温侯不顾得罪孙家,愿意收留姬某,此大恩大德姬某不敢有忘。这些日子,姬某过于倨傲,得罪了诸位将士以及冒犯了温侯。还望温侯权当姬某小儿无知,日后我定当听从温侯吩咐,绝不敢再有冒犯,并且愿意受罚。还请温侯莫要介怀!”
姬英此言一出,众人皆知他已回心转意,想要继续留下来。对于姬英如此反覆无常的举动,众人自是不喜和鄙夷。不过,这时魏延只是冷哼一声,并无出言挑衅或者加以讽刺。因为他清楚吕布尚且无意把姬英驱赶,也希望留姬英在身边调用。毕竟与姬英有过交手的魏延,也很清楚姬英的本领。
“哈哈哈,伏龙愿意留下听候我的调拨,那自然是最好不过。我眼下正缺伏龙如此骁将。”吕布听了,立是露出大喜之色。姬英故装唯恐之色,连忙唯唯诺诺地谢过,并且又提出明日他愿意前往与徐晃搦战,将功补过。吕布许之,而魏延在吕布眼神的示意之下,便也不再做声。
一阵后,众人纷纷退去。帐内,只剩下吕布和魏延两人。魏延神色一沉,不禁问道:“温侯,这姬伏龙桀骜不驯,却怕是一柄双刃剑,适才他竟然愿意主动离去,那是最好不过。你为何又故意给他台阶去下。否则他碍于面子,必是不肯再回心转意!”
“呵呵,正是因为这姬伏龙为人够傲,吕某才如此忍耐他。因为像他这种初出茅庐,并且爪牙锋利的孝崽,这下正处于急于觅食的状态,也正因如此,往往容易被人利用。吕某是过来人,心里十分清楚。当年丁原如此,董卓亦是如此。这些人表面对吕某疼爱有加,但不过暗地里却把吕某当做是他们所饲养的猛兽,他们用功名利禄来作为饲养吕某的食粮,然后让吕某替他们去吞食那些与他们作对的敌人。现如今这姬伏龙与当年的吕某无异也,吕某这回也不妨来试一试这当饲主的滋味到底是如何。”却见吕布邪目光芒妖异,看得魏延不觉一阵心惊胆战。
忽然吕布笑了起来,不忘说道:“当然,文长乃我自家兄弟,对我忠心耿耿,吕某自不会有所辜负,日后若能建得功业,必不会忘了文长一份。”
魏延闻之,好像怕被吕布看出一样,脸上露出几分不自在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连忙跪下拱手应道:“承蒙温侯如此看重,我魏文长必定不懈余力,为温侯效命!”
“呵呵,好!时候也不早了,你退下准备罢。明日我倒要看看,我这头饲养的孝崽,能够给我带来什么回报!”
魏延看着吕布笑盈盈的笑脸,不知为何总有一些忐忑的感觉,并且觉得有些虚而不实的感觉。这时,吕布目光投来,魏延不敢怠慢,连忙答应下去。
于是一夜过去,很快到了明日一早。却说姬英昨夜已挑衙兵众,今日刚到黎明时分,便召集兵部,聚合数百人马,并且向吕布通报,得到吕布的军令后,方才率兵奔往睢阳城。
不一阵后,姬英引兵来到了睢阳城下,并且快速摆开阵势,随即便命人擂鼓作势。须臾,鼓声震荡,姬英更是拍马飞出,手举狴犴剑嘶声怒骂:“我乃温侯麾下牙门将姬伏龙是也,徐公明何在,教他快快出来受死!!”
姬英话音一落,在他身后的一干将士也纷纷怒骂起来。城上jiang士听闻,连忙报与徐晃。不久后,得知有敌人前来搦战的徐晃,迅速地赶了过来,正见城外来了不过数百人马,在城下叫嚣喝战的竟还是个不出二十岁的年轻少年郎。
“此小儿是谁?”徐晃看得不由眉头一皱,向身旁一员将士问道。那将士听了,连忙震色答道:“回禀将军,此人报名说是吕布麾下牙门将姬伏龙。”
“姬伏龙?”徐晃闻言微微诧异,好像有些印象,但一时又记不起来。这时,城下又传来了姬英的骂声。
“徐公明这缩头王八,莫非是惧了小爷?若是如此,快教他向小爷叩上一百个响头,小爷说不定能饶他一命!!”姬英那桀骜不驯的喊声,立刻惹怒了徐晃。徐晃面色一寒,冷哼一声,正欲回应。这时,他麾下一员将士忿然急请道:“杀鸡焉用牛刀,将军莫急,让某先去领教一下那小儿的本领如何?”
徐晃闻之一壮,遂是答应下来。不久,城门开处,正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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