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徐晃此言一出,曹性很快就幡然醒悟过来。徐晃面色一沉,又道:“我若离去,睢阳上下就要靠曹将军来打理了。还请曹将军务必谨慎,同时还要防备那魏文长有所发觉,但若他欲转往滨城救援,到时就该轮到你率部掩杀其后,断其后路了!”
“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愧主公称赞这徐公明有周亚夫之风!”曹性闻言,微微色变,遂一震色,连忙拱手慨然领命。
于是,徐晃迅速各做调拨,诸将一一领命。
当夜,却说魏延正把守在营,命各队斥候接连打探滨城的状况。每隔半个时辰,情报就会传回一次,足可见魏延处事也是足够谨慎。
就在此时,斥候纷纷赶回来报,都说睢阳城内,人囔马嘶,动静极大,好像正在聚集大量的兵马,并且城内各派遣出大量的轻骑,逼得众人不得已唯有纷纷撤走。
“嗯?莫非这徐公明打算弃了睢阳大举出兵,杀往滨城以救昌邑之危?哼哼,若是如此,那正好合了温侯心意,待我立即准备并兵部,掩杀其后,杀他个天翻地覆!!”魏延念头转罢,犹如狻猊一般的眼眸猝地射出两道精光,旋即立刻调拨起部署起来。
一阵后,魏延正等候兵部准备,忽然有人急赶过来禀报,说睢阳的兵马正往自军营地大举杀来,来的人马足有一万数千余众,并且声势浩大,更宣扬要踏破他们的营地,然后再转往救援滨城。
“原来如此!!”魏延心头一震,陡是反应过来,转念道:“看来那徐公明是想要先断温侯的退路,击破我军,然后再取下我军营地,如此一来,在滨城的温侯便会孤立无援。哼哼,好狠辣的谋略,不过这徐公明却是小觑我魏文长了!!”魏延目光一寒,浑身猝地迸发出恐怖的气势,立刻振声吩咐道:“速传我令,命诸将务必把守各自岗口,严阵以待,并且命弓弩手都集中在前军左右两旁,盾兵压前,长枪兵居中侯令,不得有误!!”
却听魏延疾言厉色,左右听了不敢怠慢,连忙赶出传令。一阵后,诸将纷纷回禀,已都布置完毕。魏延神色一震,暗道:“昨夜并无能杀得那徐公明,今晚定要教他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魏延念头转罢,拧起一旁的狻猊大刀,奋然而起,遂是气势熊熊的冲出了帐外。
少时,正见在营地数里之外,举火如星,大片人马正往奔杀而来,并且杀声大震,盖天动地。而在营地之内,魏延率各部人马严阵以待,守备却也是十分森严。就在此时,魏延目光一凝,一拍战马便就飙飞冲出,振声喝道:“徐公明何在,速速教他出来受死!!”
魏延话音落下不久,却见对面人山人海的人丛里,蓦然冲出一队人马,在火光之下,可见为首一将,身穿铜甲白袍,手挺宝枪,背着一张宝弓,正乃曹性是也。
“哼,就凭你这无名小卒何须我家将军来对付你!!曹某足矣!!”曹性一句‘无名小卒’顿是激起了魏延心中怒火,魏延大吼一声,立即举刀奔马飞出。曹性也不甘示弱,一取宝弓,策马驰飞,见着魏延杀来,立是拽弓就射。正见飞矢骤起,一连数道,快若闪电。
“哼,就凭这雕虫小技,岂能难得魏某!?”魏延面色一寒,立是舞动起手中狻猊大刀,急砍飞劈,把射来箭矢纷纷击破。转眼间,正见魏延猛地加鞭飞马,速度突兀加快起来。曹性眼看魏延来势凶猛,又记起徐晃早有吩咐,此人比起那姬英小儿还要厉害不少,遂不敢大意,连忙拨马就逃。却见曹性只射了几箭,便是转马逃命,魏延大怒,奋而拍马加快冲起。
电光火石之间,正见曹性陡是回身,快速拽弓一射,这箭射出突然,快如飞电。魏延看得眼切,连忙勒住马匹,举刀一档。只听‘嘭’的一声巨鸣,箭矢射在大刀上发出一声恐怖的骤响。魏延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曹性猝又射出数箭,并且一声令下,数十从骑立刻朝着魏延奔飞杀去。
“他娘的,这逆贼倒有几分本领!”魏延念头一转,却又见曹性命人杀奔过来,不由暗骂无耻。就在此时,曹性似乎仗着人多,胆子也大了起来,再次拨回了马,发箭屡射。魏延营中的将士看得忿怒无比,纷纷杀出来援。
“那徐公明却也是个狡诈之辈,怕是故意诱我出营厮杀,我不能中他奸计!”魏延脑念电转,想罢,立是一拔战马,便是冲回营地,并且喝住众人。
另一边,曹性见魏延退去,也急忙喊回部署,并且赶回阵内,颇是谨慎,并无贸然攻打,而是教众人齐骂。此时,魏延也退回营内,听得曹性率众在骂,心里却是在冷笑不已。虽然其麾下皆怒,却严令命众人不可贸然出击。
如此两军僵持到三更时候,曹性忽然撤兵,魏延见了,也并无急于掩杀,按兵不动,让曹性率兵撤去。
三日后,在滨城内的吕布,补给军备准备完毕,正要攻打昌邑,孰不知忽有斥候来报,说徐晃率五千精锐就在昌邑城数十里外,不出意料,今夜就能赶到昌邑城。
吕布闻之,不由大惊失色!
“什么!?这徐公明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赶到了昌邑?而且来得如此之迅疾?这魏文长为何未有任何消息报来!?”吕布邪目陡瞪,面上更露出几分骇人的怒色。
这时,在堂下一个少年郎慨然走出,震色而道:“温侯莫恼,眼下那徐公明要到昌邑尚且还有一段距离,所谓兵贵神速,依姬某之见,不如速发军队,取捷径杀往,就在今夜那徐公明准备入城时,杀他个措手不及,并且取下此人首级,如此岂不妙哉!?”
姬英此言一出,诸将无不变色。其中一将忙道:“温侯,切莫听这小儿胡说,那徐公明麾下有五千精锐,而昌邑城也有五千部署把守,但若我军袭击不成,反遭敌军反扑围住,这可如何是好!?”
这将话音一落,不少将士也纷纷应和。姬英目光一凝,慨然喝道:“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眼下若不雷厉行动,与坐以待毙,有何异哉!?还请温侯决策!!末将愿为先锋!!”
却见姬英目光赫赫,战意非凡。这时,吕布忽地咧出一抹邪笑,忽道:“说来当年我为丁原、董卓效力时,时常当以这先锋之位,斩杀世间名将无数,‘人中吕布’的称号,也是从那时候渐渐得以扬名的。这转眼间,过了数年载,吕某也许久未曾担任过先锋这个职务了,难怪天下人都快忘了我吕布!”
吕布此言一出,众人瞬间纷纷醒悟过来,其中一人不由急道:“温侯乃万金之躯,不宜冲锋陷阵,若有所损失,如置三军于万劫不复之险地也!”
“哈哈哈哈~~!!放心,凭吕某手上方天戟,坐下赤兔马,世间能伤害到吕某的人,寥寥可数!!众人都是多虑了!!”
吕布说罢,便是忿然站了起来,以不容置疑地语气喊道:“众人听令,速整部署。我率八百从骑在前袭击,你率一千兵马压后,其余将士把守滨城,务必小心提防,做好防备!!同时再命人通知文长,就说徐晃已到昌邑,速到滨城会合,以图大业!!”
却听吕布疾言厉色,快言快语,众将士听闻,纷纷振声领命。姬英见状,眼眸不由一眯,暗暗腹诽道:“这吕奉先决策果断,调拨精细,用兵凌厉而不失稳重,这已然不再有当年匹夫之风,实乃雄主之辈也。如今正是他创业之初,我留在他身边,说不定真的能够扬名立万,将来得到他信任后,再做图画亦也不迟!”
姬英脑念电转,他虽年少气盛,但他却极为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侧忍。纵观古今,但凡是创立大业的英雄,无不都是能够侧忍之人,单凭匹夫之勇,穷兵黩武,最终得到的唯有灭亡。对于这点,身为夫差后人的姬英,因家族有着血琳琳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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