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马易和姜维也不会因此感到沉闷,毕竟诸葛亮时不时都会传授他们一些知识和道理,让他们十分受用,而且也可借此来磨砺心性。
“烦请军师劝劝主公吧。”突兀,那几员将领中的其中一人,面带恳求之色地向诸葛亮喊道。其话音一落,左右的两员将领也随即附和,一齐向诸葛亮请求道。
“三位莫急,不知三位有何事要想孔明向主公相劝呢?”诸葛亮轻摇乾坤鹅毛扇道。
“军师,这都好几日了,主公似乎毫无进军的预兆。将士们也不知接下来是战是撤,如此下来,我等怕会是军心溃散。还请军师劝劝主公,让他能够尽早给众人一个明确的指令。如此无论是战是撤,众人也可一心做好准备。此乃有备而无患也。”为首的那员将领沉声而道。
诸葛亮听了,略一点头,忽然向那人问道:“那刚刚主公向诸位是如何回复呢?”
“诶,主公让我等只管专心歇息恢复,其他事情不必多虑。”那人摇了摇头,叹声道。
诸葛亮听了,呵呵一笑,道:“那将军以为,我军是战是撤呢?”
“这!?”诸葛亮忽然一问,却把那将领给问哑住了,脸上闪过几分慌张之色。诸葛亮笑容可据,眼神清澈,但望在那人身上,那人却只觉他的眼神如刀子一般,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旁边那两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诸葛亮看出他们几人的心思,连忙暗暗用手肘戳了中间那人一下。那人忙道:“我等为将者,自然一切依照主公的吩咐,是战是撤,但凭主公心意。”
“呵呵,如此是好。那么几位就只管依照主公吩咐,专心歇息恢复,主公若有决定,自然会传报三军的。”诸葛亮淡若一笑,不紧不慢地谓道。那几人听了,连忙领命,随即便像是落荒而逃似地慌忙离开了。
“军师,这几位将领怕是有心想要撤军吧?”这时,姜维见那几人走远,不禁地向诸葛亮问道。
诸葛亮听话,点了点头,道:“这也难怪。我军与曹魏军连番作战,其中不乏艰苦之战。气力尚且可以用时间来恢复,但若身心疲倦,精神衰弱,难免会有厌战,想要逃离战场的心思。我军素来治军严明,众将士训练有素,也难免如此。”
马易听话,神色不由一惊,道:“若然这般,我军但若继续出兵陈留,只怕纵使众人恢复气力,但一旦陈留那里陷入艰难的苦战,众人身心愈渐疲惫,一旦崩溃,后果将不堪设想。”
“呵呵,此正乃曹贼以还有那贾文和毒辣精明之处。其用计于无形,但却一步步不断蚕食,日积月累,一旦崩之,恐怕将无法挽回,难有回天之力。”诸葛亮面色渐渐肃穆起来,眼里更是闪烁精光,贾诩之谋,绝对不在于他之下。
马易和姜维听话,不由都沉默起来,脸上的神色皆是十分地凝肃。
“竟然如此,我军是否该撤军而回,否则一旦军心崩溃,后果将不堪设想!”姜维沉凝了一下神色,忽然向诸葛亮问道。
诸葛亮淡淡地看了姜维一眼,道:“曹魏根基雄厚,曹阿瞒更是占据天下第一军阀位置多年,基业庞大无比,此番不能将之一举击溃攻破,若然撤走,若无绝佳的机会,只怕未来十载之内,我军恐怕都无法吞并曹魏。反之曹魏之势因此得以壮大,两方之战必然持续不断,因此卷入战火之中受之牵连的百姓无法估量,死伤的将士更是数以千计,这是主公绝对不想看到的。”
“这!!”姜维一听,心头一揪,眉头更是紧皱起来。马易沉凝了神色一阵,忽然张口道:“若我军继续进军,军师以为能有几成胜算?”
诸葛亮闻言,倒是有些好奇吃惊地看向了马易。马易眼神炯炯发光,神色里似乎对胜利有着一种莫名的信心。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从帐内走出,并向诸葛亮赶来,报说主公在内已经等候久矣。
诸葛亮点了点头,遂向马易和姜维投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遂到一旁等候起来,诸葛亮随即便走入马纵横的营帐之中。
“如龙,刚刚听军师所言,眼下局势分明对我军十分不利。可你却反而问军师有几成胜算?莫非你以为军师已有破解之法?”两人走到一边后,姜维不由略带几分惊疑之色,向马易问道。马易听了,眼神炯炯发光,望向此时其父与诸葛亮共处的营帐中,沉声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爹爹和军师神情,他们神情中隐隐都透露出一份沉着的信心。再者爹爹与军师,可谓是天作之合,古今罕见,我相信他们俩人联手,定能使我军乘风破浪,最终走向胜利!!
此时,在马纵横的帐内。马纵横眼见诸葛亮走了进来,面色一沉,遂是站了起来,迎了过去。诸葛亮作揖一拱,拜礼道:“孔明拜见主公。”
“孔明不必多礼。眼下军中状况,想必孔明比我还要清楚。曹阿瞒与贾文和的抽丝剥皮之计,不可小觑。眼下我军可谓是倾军而出,我家大夫人也从兖州那里传来了消息,说这军费耗资过大,若不能尽早结束战事,必然会造成一系列不良的反应。孔明这一场战役,我们可谓是赌上了一切,可真的输不起啊。”马纵横罕有地露出了紧张、严肃之色,诸葛亮听了,略一颔首,道:“主公放心,东南有鸟,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眼下只不过时机未到,此鸟谨慎,不敢轻出。只要合适的时机到了,此鸟必然一飞冲天,鸣震天下。”
马纵横闻言,心知诸葛亮言喻之意,但心里未免还是有些不放心,道:“我却怕曹阿瞒势力庞大,那鸟纵是羽翼丰满,却也不敢飞鸣。”
“此鸟野心颇大,绝不甘于人下。而且只怕就连主公和我也低估了他的野心。”诸葛亮凝声谓道,双眸闪烁发光。马纵横闻言,沉吟了一阵,道:“我等真的要把一切都赌在那只鸟身上么?”
“时势所驱,曹阿瞒根基雄厚,绝非单一方势力可以将其终结。还请主公稍安勿躁,静候一些时间。”诸葛亮沉声谓道。
“若我等上一些时间后,那鸟还不敢飞鸣,那又如何?”马纵横皱了皱眉头,问道。
“那就依照原先计划,兵逼陈留,待时曹阿瞒倾力与我军相抗,荆州空虚已久,如此大好时机,那鸟不飞也得飞鸣!!”诸葛亮凝声谓道,看上去胸有成竹,好似已然运筹帷幄之中。
马纵横闻言,与诸葛亮的双眸对视起来,沉吟了一阵后,长吁了一口气,颔首道:“我相信孔明,就依你说的办。”
与此同时,却说在江东建业城中,只见天色明朗,朗朗乾坤,街道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城中四周皆可见巡逻的兵士。校场中,喊声盖天而作,一众江东将士皆在努力操练,一副勃发兴荣之相。
此时,在建业城府衙大殿的一处楼阁上,孙权正观望着建业城兴荣繁盛的景象,不得不说,孙权果然有帝王之能,江东这些年来在他的治理之下,各郡各县一片太平祥和,孙权在百姓里的名望渐渐甚至高过了当年的孙策。在孙权的招募之下,各郡各县的热血男儿纷纷参军,江东的底蕴可谓是愈加地强盛,眼下已有数十万甲士,大小战船数千余只,将士们只等孙权号令,便是船渡长江,兵出荆州,与天下诸侯,争霸江山。
这时,只听有人快步地赶了过来,孙权缓缓地收回目光,转过身去,这抬手之间,已然有一股王者之霸气。却见眼前来了两人,一人乃是辅佐孙家多年,乃文官之首的张昭,另一人则是如今孙权最为得力的武将,潘璋是也。
潘璋眼神锐利,如似刀子一般,面容刚毅,虽是新起之秀,但在气势殊然,出身尊贵的张昭面前,丝毫不弱。这下潘璋先是拱手作礼,道:“主公,中原那里传回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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