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军歇息造饭,但却不可卸甲,以免敌军前来袭击。乐进吩咐完毕,随即便和李通回到帐中商议。
“末将无能,有损我军气象,还请将军责罚!!”却看李通刚进帐篷,便是跪下喊道。乐进见了,轻叹一声,遂是扶起李通,沉色谓道:“你也不必自责,今日我一开始还未看出这究竟,不过后来也发现这文仲业的枪法诡异奇妙,非同寻常。若是换了我,恐怕也会陷入苦战之中。你能从其枪下逃脱,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耳。”
李通听了,神色微微一变,眼下回想起来,却也清楚在最后他逃走的时候,若非文聘有意放过,恐怕难以全身而退,转即又想到如今战况,不由露出几分愧疚和忧虑之色,道:“都是末将无能,夸下海口,却并未能协助将军。眼下我军屡折威风,彼军又一改常态,忽然主动来攻,接下来的局势恐怕是不妙啊。”
“嗯,说来这文仲业素来善守,此番占据固城,却弃守来攻,恐怕是看出我有意保存兵力的这点。”乐进却也厉害,这下已经察觉了一些深细。
“那眼下该如何是好?”眼下局势难测,李通也不由有些紧张忧虑起来,向乐进问道。乐进听了,叹了一口气道:“恐怕此下只能盼望鄂焕那处能早日有结果出来,如此我军也可夺势而行。在此之前,我军唯有继续和这文聘纠缠下去了。”
“这!”李通听了,总觉得这未免有些被动,但奈何自己却又无计,不得已下,只能捶胸叹气。
却说就在乐进苦思无计的同时,另一边乐进派出的快骑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终于把密信传到了鄂焕营中。鄂焕听话乐进已兵逼乐海,不由大喜,遂是强震精神。而正好此时,从雍州赶来的援兵,由马休的率领之下,赶了过来。鄂焕大喜,连忙前往迎接,将马休迎入帐内后,并请马休上于大座。
却看马休一袭玲珑云海青色战袍,剑眉星目,风度翩翩,颇有马超之俊朗,这下听了,不由摆手笑道:“鄂将军乃我二哥亲封大将,要下并州尚未蓉,鄂将军身上任务未完,岂可把这大将之位让与我?莫非是怕万一不敌,故意想要我来背这黑锅?”
鄂焕一听,不由面色霍地一变,连忙单膝跪在地上,拱手喊道:“休公子万莫误会。末将是见休公子身份尊贵,但恐下士之席有失你的身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