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恂此言一出,马超不由神色一怔,不过很快便醒悟过来,大声喊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使诈把小妹骗到营中,然后再把她绑了,以制止她和那赵子龙的亲事!?”
“哎,主公这话倒是不对了。小姐本就是马家人,当年却因年幼无知,受那赵子龙所骗,随其离去。主公这下只不过是要把小姐‘请’回来,然后再尽快派人带小姐回家。这如何能说是诈呢?诸位却也来评评理。”司马恂一张手,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又向众将领问道。众将领一听,自然纷纷称是,都说这是合乎情理,绝非是诈。
马超听了,不由大笑道:“哈哈哈~!!你倒是比那庞士元更要奸诈,他如此深谋细算,却不如你这灵机一动!C,左右快取文墨来,我即刻便修书一封,让小妹早日来见!!”
“哪里,哪里。主公谬赞了。”司马恂闻言,倒也谦虚,不过脸上兴奋的笑容,倒是出卖了他。不一阵后,左右取来了笔墨,马超遂是挥笔疾书,很快就写完了,并令人速速前往蓝田,交予马云禄。
半个时辰后,在蓝田府衙内的楔苑里,却看四处无人,环境颇是幽静,此时正值春夏交替之际,气候也是温和,四周花丛都开满了各式各样的颜色鲜艳的花朵,却看此时在花苑池塘边的小亭内,赵云和马云禄正依偎地并坐一起,赵云更是一手搂住了马云禄,马云禄头轻轻地侧在了赵云的肩膀上,这俊男美女,男的英俊不凡,气势出众,一身洁净的白袍,又显得有几分清秀,女的靓丽温婉,身形苗条,一袭黄色百花裙子,静静地坐在那,便已是美不胜收。
两人相处无言,却已经是浓情蜜意,毕竟两人至今为止,实在经历太多太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倒是马云禄先开了口,问出了她一直想要问,却不敢问的问题:“云哥哥…我大哥让你娶我为平妻,却不知甄姐姐知道了,心里会不会不快。而且她这些年因为一直并无为你诞下子嗣,而郁郁不闷,平日里我见她都是愁眉苦脸,我怕万一她知道了,会承受不住。不好!这婚我俩还是不结了,你还有战事,便先留在这里,我这便赶回去和甄姐姐解释!!”马云禄说着说着,却是越说越是心惊胆跳,忽然想起不时偷偷见得甄宓,那露出的满脸愁容,就怕她承受不住,会做些过激的事情。这一想,马云禄立刻是吓出了一身冷汗,素来善良纯真的她,更是怕会发生后悔不及,一生愧疚的事情,连忙便是起身,不但说要取消婚事,就连赵云也不看一眼,作势便要离去。
赵云见了,心里一暖,反应也快,一把抓住了马云禄的手,并轻巧地暗暗使劲,把马云禄一下子把拉了过来。马云禄心里正急,这下也没想到赵云会使劲,反应不及,嘤咛一声,便落到了赵云的怀内。此时却看两人脸庞仅有咫尺距离,甚至连对方的温热的呼吸,互相之间也能感受得到。尤其赵云的眼神,赫赫有神,并还有几分侵略,羞得马云禄霎时满脸发红,连忙撇开头,不敢对视。
“你你你…你看什么嘛…”马云禄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话,但这一紧张,连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想要离开,却又觉得浑身无力,这仿佛有一股强烈的阳刚之气,在寝食、占有她的身体一般。
“美!”赵云倒也是人不可貌相,看似正人君子,不过却也有使坏的一面,见马云禄如斯害羞,还故意伸头到马云禄耳边,一边吹气,一边带着几分调戏的语气喊道。
“你!”马云禄被赵云吹得耳根一软,下意识地转头瞪眼,想要吓唬一下赵云,却不知正好对上赵云满是浓情的眼神,顿又是羞得不行,低着头,咬着唇,娇嗔道:“坏人!”
“呵呵,傻丫头,我爱你都来不及,又岂会是坏人呢?但若真的是坏人的话,那么我便是这全天下最爱你的坏人。”想不到赵云这一下好像是通窍了一般,这情话更是信手拈来,说得马云禄心头是一阵发酥,好不害臊,这下甚至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脸上的红晕更是红得快要滴出了血。
“你这人真坏,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我刚和你还说着甄姐姐呢。”马云禄不由低头,喃喃而道,转即又想到自己刚才一时心急,竟胡乱说话,要取消婚事,这下一想起,后悔莫及,又怕赵云生气,不由暗暗抬头,去看赵云脸色。赵云见马云禄这般,却又不禁想要再捉弄一番,故作难色道:“诶,竟然小姐说要取消婚事。云岂敢强迫,如此也好,甄宓那里,我却不怕她会伤心了。”
马云禄一听,立刻跳了起来,猛一起身,瞪着眼,一手插着小蛮腰,一手指着赵云,愤愤不平地娇声喝道:“好哇!!赵子龙你敢悔婚!!?还有,你你!!你果然还是在乎甄姐姐,这下竟还要悔婚!!呜呜呜~~!!”
这常言道,女人是水做的,如今看来果真如此,马云禄说哭就哭,一下子泪水直涌,哭得好不厉害。赵云哪想到马云禄会是这般,哪敢再是调戏,连忙站起,正想要伸手去搂马云禄,却被马云禄一把推开。赵云见马云禄情绪化正是厉害,连忙先安抚道:“云禄你莫这般,原来有关此事,主公早就派王老去与甄宓商议。甄宓却也一直都喜欢你,也愿与你做姐妹,共同持家。她这传来的家书,还要我好生对待你,万万不可亏待你半分。而且她这些年在大夫人旁边学习协助,如今更掌管了濮阳城好些商铺,为我赵家赚了不少的银子,她还特别命人给我取来不少银两,给我操办这婚事哩!”
却说甄宓不但长得倾国倾城,在商业的才能上也是十分地出众,说来当初有一回甄宓曾在将军府做客,正好有人来与王异通报近月的各商铺的创收,可在一些数目上,不知为何有所短缺,吓得那来报的人一阵变色,连忙和几个伙计重新点算,可过了半个时辰,却毫无进展。王异虽然性格温和,并且为人十分大方,但却容不得下面的伙计偷鸡摸狗,有任何中饱私囊的情况,当场更是鲜有地动起怒来。甄宓见了,遂在旁安抚,并在经过王异的同意,命伙计取来账本,果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甄宓便找到了账目遗漏的地方。那几人见了,如释重负,对甄宓跪拜称谢不止。王异见甄宓对于数目如此的灵敏,也是惊叹万分,刚好当时濮阳城由本家管辖的各行各业都已经快要处于一个饱满的状态,这行商如攻打天下一样,不进则退,但若不能另辟新路,王异只怕本家的商业会被其他商家联手吞噬,遂与甄宓开始了讨论对策,殊不知这一讨论,令王异更是惊为天人,甄宓有很多的见解,甚至比起她还要精细灵活。于是,王异遂有意邀请甄宓与她一同管理,并说明每月还会给一定的俸禄,而且为了打动甄宓,王异还承诺会向马纵横要求给她特别设立一个职位。甄宓当时也不敢立刻决定,回去询问赵云的意见,而赵云的思想,倒是认为,这男子就该在外头打拼,养家糊口,而女子则当在家相夫教子,不应该抛头露面,遂是有些不喜,但却并无拒绝甄宓。甄宓心灵细巧,自是看出了赵云的心意,而且她也是个以家庭为重的女人,为此不得不婉言拒绝了王异的好意。王异得知,惋惜不已,后来马纵横见王异日日闷闷不乐,遂寻下人一问方知其中原委。马纵横遂是找到了赵云,并向赵云开导,说这女人整日待在家中,也是无趣,作为男人理应让自己的女人能够享受安逸幸福的同时,也能让她好好地充实自己,使其发光发亮。马纵横说的意思,赵云倒是似懂非懂,马纵横遂以自己和王异做了比较,说自己在战场上,骁勇善战,攻必取,战必胜,率领麾下,攻城掠地,因此建立如今的基业。可这基业若无充足的资金维持,军队恐怕无以为继,更谈何扩张壮大?百姓若都无工作,尤为田地可耕,生计无法维持,自然会日愈生怨,迫不得已之下,日后说不定还会造反作乱。说到这,马纵横又反问赵云,如今他之所以拥有巨大的财富,又是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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