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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朗闻言,不由微微地皱起眉头。
“景兴!!这诸葛孔明说得不错,你真要退位也不必急于一时!!”王越见王朗似乎有些被诸葛亮说服,连忙劝道。
王朗听话,下意识地望向了马纵横。马纵横忙道:“我觉得孔明和我家岳父所言皆是有理。还请王老三思。”
王朗闻言,轻叹一声,这才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听主公你的安排吧。不过老夫有一个条件,还请主公答应。”
“王老请讲。”马纵横心里一喜,速是问道。
“卧龙先生先前所言极是,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夫确是犯下了大过,有关此事,绝不能有所姑息,更不能隐瞒天下。还盼主公公平处置,老夫不想落人口实。”王朗肃色而道,一脸的坚决之色。马纵横听了,眉头皱起,却又苦恼起来。
“此事可容北境战事结束后,再做决议。”这时,诸葛亮沉色喊道。马纵横听了,立即醒悟过来,忙道:“对,对,对。此事还得北境战事结束了,再做决议。毕竟将来不久,兖州事务繁多,绝不可出了差错。”
马纵横话罢,王朗沉凝了一阵后,旋即也点了点头。王越轻叹一声,拱手道:“如此,主公到时也把老夫一并责罚了吧。”
“好吧。”马纵横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自然不能顾此失彼,而且他也知道王越的脾性,若是他这时候有所徇私,王越非但不会欣喜,反而会雷霆震怒!
“对了。有一事,竟然老臣还是这兖州牧,还得要向主公和卧龙先生问清楚的。”马纵横话罢不久,王朗猝是一沉色,向马纵横说道。
“不知王老要问何事?”马纵横速是震色,问道。
“主公适才答应要把兖州大量的钱粮以及军备调往北方,并且还早早就把儁乂派去渤海,此番出动,几乎牵及主公在北方的八成兵力,就连儁乂以及文远也将接连赶往前线。主公如此大动干戈,实属罕见,不知主公是否有意一举攻破北境,与那大耳贼决一高下?”王朗冷不丁地说出这一段话,顿是让马纵横和诸葛亮都是微微地吃了一惊,两人不由一对眼色。马纵横轻叹一声,遂沉色道:“有关此事,我本也早想与王老明说。”
马纵横忽然话音一顿,王朗眼里猝是射出两道精光,两人对视。马纵横陡是把头一点,应道:“正如王老所料,我此番欲要一统北境,彻底地铲除那大耳贼在北方的势力!!”
“好!!主公有此决心,那么老夫便就放心了。说来,这些年来追随在主公左右,老夫看出主公虽有霸主之能,但却实怀仁主之心,这虽是好事,但换一个角度来看,却又是坏事。毕竟如今乃是乱世,主公野心还是太少了,若是主公这些年来更加果断狠辣一些,恐怕早就一统了北方之地,并与曹贼一决雌雄了!当然这也不见得完全是好,毕竟若是主公过于急进,肯定根基不稳,如此一来就算有再庞大的势力,迟早也会崩塌。这正如当年的西楚霸王项藉一般。”却听王朗沉声谓道。此言一出,诸葛亮以及王越还有马纵横都是纷纷颔首应和。诸葛亮随即神容一震,毕恭毕敬作揖道:“王老句句在理,见识高远,亮自愧不如。”
“哈哈哈,卧龙先生青春于蓝胜于蓝,老夫才是自愧不如那个哩!!”王朗听话灿然笑道。
“亮不敢当。王老德高望重,亮有许多地方都需要向王老好好学习。王老若不嫌弃,直呼亮字便是。”
“好,那老夫以后便唤你孔明。”
两人说罢,相视一笑,倒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马纵横见了心里却也十分欣赏,这对在历史中的冤家如今能够和平相处,倒也解了马纵横一个心结。
“纵横。若是你如今暂且不想处置老夫。老夫想去看看莺儿。”这时,却听王越的声音响了起来。马纵横一听,顿是神色变得难看起来,忙道:“好。岳父我这便陪你去。”
“不必了。早前那华元化已经向提供了有关天名精的消息。老夫也向他传回了消息。想必你也明白,以如今的时势来看,要从大耳贼手上取到天名精,实在难于登天。你若有心,便向景兴以及这位卧龙先生好好请教罢。”王越把手一举,说罢,便是转过身迈步离开。
马纵横见状,不由长吁了一声。
“天名精?主公,此草乃是极为珍贵的药材,据说已经灭迹了。主公莫非需要这药材?”诸葛亮听话,神色一沉,遂向马纵横问道。马纵横听话,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无奈落寞之色道:“我家三夫人患有恶疾,怕是要用上这天名精。而如今那刘玄德手上握有三株天名精,我得设法从他手上取过来。不过另外或者还有一个办法,当年那大耳贼正是从一个北境山野蛮族的‘王’手中得到这三株天名精。若是我等能找到这人,说不定也能取上一株也不一定。”
“山野之王?主公所说的莫非是出自那茹毛饮血的山野民族的那个王者?”此时,王朗面色陡然一变,惊呼问道。马纵横听话,神容一沉,颔首道:“正是此人。王老可有此人的情报?”
王朗一听,不由神色连变,忽然轻叹一声,道:“这山野之王来头可真不少。据说这山野蛮族可以追溯到曾与黄帝炎帝大战,由被誉为‘魔神’蚩尤率领的那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部落。而据说那山野之王更是继承了蚩尤血统,乃是蚩尤的后人!”
王朗不说则已,一说便是让人如遭晴天霹雳,马纵横和诸葛亮都吓得一惊。马纵横不由道:“蚩尤后人?这大耳贼哪里找来如此厉害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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