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徐庶以及方悦早有准备,徐庶更是布下了八门金锁大阵迎战张合。张合谨慎精明,见徐庶布阵严谨,不敢率大军强闯,只引麾下精锐,几番冲击,皆是无果,并折损了不少精锐。这连战数日无果,张合无奈,不得已下,只能暂时撤军十里之外,暂时依靠着白河边上扎据营地。后来又过了两日,这日晌午时分,方悦正引数千银蛇重甲兵来到了张合营前搦战。
“张儁乂你这手下败将,罔有飞狮之名,不过败了数阵,便吓得畏缩不出,是英雄的便出来与方某一战!!”正听营外喝声响亮,只见一员手提银蛇戟,身穿白袍银甲,长得英俊神武,如同天神下凡的将领在吆喝而道。
不一阵后,却见营内鼓号齐鸣,旋即见到一彪人马奔飞赶出,只见那为首当冲的引兵将领,身穿梼杌火焰甲,一身赤焰飞星战袍,手提一柄梼杌精钢枪,一对狮眸光亮含威,气势逼人,赫然正是张合是也。
而此时在对面吆喝,那员英姿飒爽的银甲将领正是燕国天龙上将之一的方悦。
“燕将方悦休得放肆,张某岂会惧你,且来先战三百回合!!”这几日张合本就憋了一股闷怨之气,此下又遭方悦挑衅,自然是恼怒不已,此下只想杀个痛快!
“哈哈哈!!飞狮将军爽快,那方某便来领教一下你的本领!!”方悦眼见张合飞马挺枪便是杀来,不由神色一震,大笑起来,并一拍战马朝着张合杀奔而去。
眼见自军上将皆往对方杀奔而去,两军将士一时间都不由抖数精神,望了过去。
转眼间,只见张合与方悦霍然交马,霎时两人的兵器都宛若嗅到了血腥味道的饥渴猛兽,立即扑向了对方。
蓬蓬篷蓬蓬!!
乍响陡作,连荡不绝,却看枪戟击撞,迸射出一道道火花。话说两人都是天下有名的猛将,武艺皆也到了不可估量的层次。更何况张合和方悦都是勤奋上进之辈,这些年来从无一日荒废过锻炼。
啪啪啪啪!蓦然,只见张合连枪挑起,身后更是霍然显现出一面梼杌凶兽的相势,并将方悦的银蛇戟连连荡开。
“纳命来!!”突兀,只听张合怒声一吼,持枪便往方悦的咽喉搠去。方悦一对锐目猝闪两道精光,身子早就有了反应,迅速一闪,便是躲了过去。张合见一枪不中,快速收枪后,正想再持枪猛袭。殊不知方悦这时浑身迸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陡然只见七、八条银蛇吐舌露齿地扑袭而来,正是方悦猝发攻势,持戟连发攻势。
“哼!!”张合冷哼一声,但却也不敢大意,挥枪迅速挡去。只听连道爆响迭起,方悦最后落下的一戟,更将张合连人带马地逼退了半丈。
“呵呵,原来飞狮将军实力也不过如此。难怪天下人皆说,鬼神无敌,白赤双狮张辽、庞德,一龙一凤赵云、黄忠,傲视群雄!其中唯独没了飞狮将军的威名啊!”方悦灿然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看上去人畜无害,但言辞里却充满了讽刺之意。
“方悦你在找死!!”张合听了,狮眸乍射两道凶光,冷声喊道,浑身气势轰然迸发,陡然更有一股大风作起,发出阵阵怪叫,宛若是张合身后那面巨大的梼杌凶兽在咆哮怒吼一般。
察觉到从张合身上迸发而来的强悍凶猛气势,方悦不由面色一沉,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银蛇戟。
“敢小觑张某,姓方的,张某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从张某手中的梼杌精钢枪下全身而退!!”张合怒声一喝,猝是一拍战马,挺枪便往方悦杀突而去。却说,两人本身距离就近,转眼张合变杀到了方悦满前,并且手中梼杌精钢枪一起,便是挑出了漫天的枪花袭向了方悦。方悦面色一紧,不敢怠慢,并全力以赴,挥戟迎战。只听枪戟不断击撞,并且两人挥舞兵器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军将士一时间只看到两柄神兵的影子不断地碰撞,火花四射。只不过十分明显的是张合强压方悦一头,方悦便张合杀得是节节败退,两人又交战了数十回合后,方悦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左臂战袍被张合一枪挑破,并见血液飞溅。
“嗷嗷!!死来!!”蓦然,方悦仿佛见得那头生猛凶恶的梼杌凶兽大张血口扑了过来,定眼一望,张合手中的梼杌精钢枪已经搠到了眼前一寸之外,连忙扭头一闪。
咻!!
强劲而又迅猛的梼杌精钢枪似乎刺破了虚空,发出了一道刺耳的骤响。
却看方悦险险躲过,紧接便是急提精神,挥戟便要反击。张合立即迅速收枪,准备抵挡。殊不知方悦虚晃一戟,猝是拨马便逃,口中却是一副轻松的态势笑道:“哈哈哈,飞狮将军果然是有些本领,今日暂且到这,明日我再来试试你的真本领!!”
“啧!!只凭嘴上功夫算什么英雄,今日便来决一高下罢,方悦!!”眼看方悦逃去,张合狮眸一瞪,眼里似有凶光射出似的,立即拍马便是追击上去。
眼看张合追在了方悦身后,方悦麾下的银蛇重甲兵自也不怠慢,立即涌上前来营救。
而在营前待命的飞狮军团将士眼看此状,马上纷纷冲出。不一阵后,只见数十银蛇重甲兵迎向了张合,张合大怒,举枪便是厮杀。奈何这些银蛇重甲兵,皆是身穿重甲,并且骁勇,一时竟是强拦住了张合。至于另一边,方悦却也没有趁机引兵反扑,而是迅速带着大半的部署先去。转眼,张合的部下赶至,那围着张合的数十银蛇重甲兵却像是早有预料般在前一阵间便迅速撤离。此时,只见张合身后有着七、八百人马,营内的军队因无张合的号令,不敢轻易杀出。
“飞狮将军,方悦麾下这支重甲兵,战力不同寻常,再者那徐庶狡诈多计,我看还是不要轻率追击是好。”张合麾下一员将领,忙是沉色,向张合谓道。张合听了,面色一凝,眯起狮眸看着撤去的燕军,只见方悦所领的这支燕军丝毫不见紊乱,仿佛做好了反扑的准备,又想到其军有徐庶在背后出谋划策,遂是强压了怒火,一拨战马,便喊撤军。
一阵后,方悦眼见张合并无引兵追击,反而迅速地带着人马撤回营内,不由微微变色,心里腹诽道:“这张儁乂果真精明得很,虽然前番屡挫我军数阵,憋了一股闷气,但却也能强忍下来,并无意气用事,兼之其实力强劲,看来我是低估了他!!”
方悦念头一转,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后,遂继续引兵望土埂方向赶去。
大约过了两柱香后,只见一彪人马往方悦军赶去,方悦一震色,遂是勒住战马,并喝令身后队伍停下。
少时,却见那赶来的那彪人马中,为首一人,身穿白衣锦袍,头戴冠帽,神情肃穆间又有着一股如世外高人般的特殊气质,正是燕国丞相徐庶是也。
只不过,此下徐庶似乎心情不太好,眉头一颦,问道:“那张儁乂并无中计?”
“是也,我虽然几番相激,并诈败而逃,但那张儁乂还是忍住不追,此人精明而不失沉稳,想要设计于他,恐怕并非易事。”方悦凝色谓道。徐庶听了,长吁了一声,神情里隐约露出几分忧愁之色,道:“诶,我本还想趁那诸葛孔明尚未赶来之前重创那张儁乂兵部,好使我军将士日后有所底气,振奋军心。没想到,那张儁乂也如此难以对付。”
“丞相倒也不必过虑。如今贼军兵分两路,攻打我燕国,那诸葛孔明会出现在何处,眼下尚未有所定数。更何况丞相才高八斗,贤德兼备,算无遗漏,比之那诸葛孔明自也不逞多让。”方悦似乎察觉到徐庶心中的忧虑,遂是肃色安抚道。徐庶听了,心头一震,抬头与方悦对视起来,拱手作揖,笑道:“哈哈,能得方将军如此看重,徐某自当要倍加努力,不能辜负方将军。再也不说这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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