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服,那就是死!!
“撤!!所有人听令,速速撤走!!”此时,却看刘备脸上再无疯狂之色。自从刘封死后,那股强烈的死亡威胁令刘备再次重新恢复了理智,并火速地下达了撤军的号令。此时此刻刘备再也无法去顾虑他的颜面,因为就算经历过无数险难的他,此时此刻所遭到的死亡威胁,乃是他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一次。
随着刘备喝声一落,那些白耳精兵一直紧绷起来的拼死神经,仿佛瞬间崩溃,有些人甚至丢盔弃甲,只顾着尽快地逃离现场。
马纵横面色冷酷,轻一挥手中龙神刃,淡然令道:“黑风骑听令,给我擒下大耳贼!”
马纵横话音一落,黑风骑一众将士顿是纷纷显得无比亢奋起来,立即纷纷策马追击,杀向那些白耳精兵。而此时一众白耳精兵因为精神的崩溃,已然溃不成军,自然无法抵挡黑风骑的冲击。而刘备满怀恐惧和怒怨,只在数百人马的簇拥之下,狼狈逃亡。
而在黑风骑追杀大约有半柱香后,突兀正听杀声响荡,似乎燕军有援兵来救。马纵横一听,却也没有选择强行行事,以自军将士性命为贵,迅速下令,让黑风骑立即后撤。
不久后,却看一支大约数千人的大军快速地赶了过来,为首一彪人马正是刘备的天汉神骑,而此时引领他们的正是沮授。
此时,沮授正见刘备披头散发,头盔却是在刚刚逃亡的时候,不知何时跌落了,并且让沮授无比惊心的是,刘备好像精神受到了莫大的创伤似的,口中发颤不断,低语细咬,神容更是时而怨恨无比,时而疯狂狂躁。沮授看得眼切,连忙沉色下马,单膝跪下,拱手告罪:“臣等救驾来迟,恳请陛下恕罪。”
沮授话音一落,在他身后的将士也连忙纷纷跪下,效仿沮授,大声告罪。殊不知刘备听了,却无反应,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的时候。
突兀,刘备恸哭大喊,状若疯狂!!
“封儿…封儿…朕的封儿,你死得好惨呐~~!!!”
却看刘备神容无比凄厉,那惨烈的模样,令沮授一众人等无不动摇。就在此时,刘备好像再也支撑不住,低吼了一声,双眼一闭,便从马上摔了下来。眼见此状,一众燕军文武无不心惊胆跳,心头大乱,连忙纷纷前往看望。
一日后,在刘备军中虎帐之内,简雍和沮授听闻行军大夫来报,刘备已经醒来,并且伤势已无大碍,主要是心神大受创伤。两人听了,神色一震,本欲前往去看望。殊不知那行军大夫却刘备有令,要静心歇息,没他的吩咐,谁也不见。
简雍和沮授听了,神色微微一变,对视一眼后,两人脸上不禁都多了几分凝重,沮授遂下令让那行军大夫离开。
“没想到啊,陛下这一生险难无数,甚至几番遭遇过将不足数人,兵不过百,并且还要寄人篱下的残酷状况。但每每陛下都能够重拾信心,东山再起。这定力心性之坚毅,某本以为普天之下,恐怕无人能够与陛下相比。可如今,就连陛下也被那鬼神生生逼得神经失常,将近崩溃。这鬼神之可怕之猖獗,实在是古今罕见呐!!”沮授轻叹一声,摇头低声而道。简雍听了,也不由低叹了一声,道:“陛下心性确实坚毅,但当年每每危险之际,必有关张两位虎将保护左右,故而陛下心中有所依仗,自也不惧有生命威胁。可现如今,不但关张二人不在陛下身旁,就连陛下身旁其他猛将都在各地把守,甚至田、方两位天龙上将也已身亡命毙。而那鬼神之强悍凶猛,恐怕是陛下所遇过的一众强敌之中,所无人能比肩左右的。而一开始陛下恐怕还未认识到或者不肯去承认那鬼神的强大,可一次次的挫败,却令他无法不承认,到了昨日,刘封的牺牲,使得陛下心神大受创伤,并且不得不去承认,这屡日的积累一同迸发,加上燕国如今状况愈下,也难怪陛下会精神崩溃。”
“诶,或许军师当日之计,本身就是个错误。陛下的积累,确实还无法与鬼神抵挡。鬼神此人的强大,以及其狡诈,是某平生未见的,纵观古今,也恐怕鲜有人能够比肩。或许当初若是陛下和军师能够更早的看出鬼神实力之深厚,把所有大将以及兵力合纵于燕国之中,奋力抵抗,那么可能就不会落于如今这般局面了。”沮授又是叹了一声,满脸悔色和苦涩。简雍听了,却是冷笑了一声,道:“沮大人这话得可是在太不负责任了。当初,军师设计让陛下登位,合纵曹操、马超之势,一同攻打马贼。这三方势力联合起来之强盛,天下可有哪一方势力能够相比?只是万万没想到地是,那马贼底下竟是能人无数,尤其那诸葛孔明和庞士元皆有不逊色姜、张之才,马贼麾下虽是各方开战,但在此二人协助之下,不但稳住了局势,并且还硬是占据了上风。当然,能够抵挡住二爷关家军的黄、庞二人之才,也不能觑。在众多人中之龙的协助之下,再加上马贼本身实力之强大,最终反使得我燕国陷于下风,并已有了灭国之危。其中一切,若要追根到底,我等还是太过觑了马贼以及其麾下人才的实力了。”
“可惜啊,如此多良才人杰,尽都纷纷投于马贼麾下,助长其势。反观我燕国人才纷纷折损,莫非当真是天欲亡我大燕呼!?”沮授听话,心中更是低落,摇头低声地苦涩而道。简雍听了,却是目光霎是发亮,神色一凝,道:“沮大人身为我燕国大臣,岂能这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如今我大燕虽是落于下风,但并非没有转机!!毕竟除了我大燕不想看到马贼势力愈盛之外,曹操和马超这两人也是一样!!尤其是曹操,此人乃不世之枭雄,更素来将马贼视为头号强敌,若是他得知我燕国落此险境,肯定不会纵容马贼势壮,不定反而因此下定决心,派出大军以逼迫马贼撤军!!到时!!”
话就在简雍话音刚落,陡然有人在帐外传有急报传来。简雍和沮授听了,不由对视一眼,却也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消息。当然,近日来自军屡屡挫败,无论是简雍亦或是沮授都希望能传来一个能够振奋人心的消息。
“速速进来!!”简雍一沉色,凝声而道。
少时,正见一人快步赶入,旋即单膝跪下,便是报道:“见过简大人还有沮大人。数日前在许昌的细作传来消息,那曹孟德亲自率领近五万大军,赶往荆州。并且曹孟德麾下第一大将曹仁更在襄阳调集重兵,看似准备要与正卧据于江夏的孙伯父一决死战。”
那人话音一落,简雍顿是如遭晴天霹雳,面色骤变,不由踉跄几步,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却是怕被来报之人察觉他的心思,以免消息走漏,军心动摇。
沮授暗里向前一步,扶住了简雍,并凝色道:“好了,此事你暂且保密,对谁也不能传。我俩自会转告陛下。”
那人闻言,面色一肃,连忙答应,遂是退了下去。
不一阵后,刚刚那来报之人已经离开,帐中只剩下简雍和沮授。两人神色都是黯淡无光,简雍更像是忽然衰老了许多,眼里流露出几分疲惫和落寞之色。
“那曹孟德竟舍弃马贼这强敌,转往去与那孙伯符决一死战,恐怕他有心趁着如今马贼正与我军作战,无暇顾及,意图趁早将孙伯符这一强敌铲除,一统荆襄之地后,再与马贼一决高下。若然如此,到时天下恐免将形成两雄争霸的局面,南北之战也将会牵连无数无辜百姓,天下局势将再次变化,或许诸侯逐鹿中原的时代,便就此结束了。”沮授长吁了一声,眼里不由流露出几分不忍和无奈的神采,摇头呐呐而道。简雍听了,不由苦涩而笑,呐呐道:“而且那曹老贼转往攻打孙伯符,恐怕是认定了陛下并非马贼之敌,故不惜背弃盟约,先去铲除孙伯符这位强敌。毕竟孙伯符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老贼老谋深算,却是怕孙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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