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马纵横大赞不已,更把心中所想,直言告诉郭嘉。..郭嘉听了,先是有几分诧异,然后畅声大笑地离去了。而马纵横也隐隐地感觉到,他与郭嘉渐渐地有了一份惺惺相惜的情感。
这些日子里,虽是过得平淡,但对于马纵横来说,收获可谓丰盛。只不过牛强劫杀商队一事,却是令马纵横气忿不已。话说,当日胡车儿等人与牛强那数百人马拼死鏖战,最终把牛强一干人等尽数杀死。除了先前一些在混战中逃去的人外,胡车儿等人也不敢再回洛阳,遂是望荆州出,同时胡车儿又派一个赤魁兄弟回来报说。马纵横得知后,虽是愤恨不已,但也不敢把事情闹大,毕竟蹇硕在洛阳的势力极大,一旦真是闹起,只怕蹇硕会颠倒黑白,反来指责是胡车儿他们杀人抢劫。
另外,自从上回见过王莺后,王莺就再无出现。当然,对于如今的马纵横来说,日子过得也是平稳充实,还是在不想有人来打破这个平衡。
不过有些东西,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这夜,马纵横刚打开房门,便见窗边一缕月光照下,一个拥有着绝色面貌,清傲冷酷的女子早在等候了。
“明日晌午时候,我们天刺的人会依照约定,装成运往马粮的队伍。一路中我大师兄自会派人接应,这点你就不用多心。主要的是,到时候你要引开你府中的人,不要让他们觉,等他们都藏好到仓库里,直到夜里你离开宫中之后,便与你再无干系!”王莺脸色比以往都冷酷许多,而且眼神里多了几分赴死之志。马纵横心头一紧,默默地望向王莺问道:“你会在马粮的队伍里吗?”
“不,到时我另有任务。”王莺见马纵横眼中露出几分关切之色,本是坚定不移的心神,忽地有些动摇起来。其实,她和每个女人都一样,希望有一段至死不渝的爱情,与自己相爱的男人厮守终生,但她肩上的重担却令她不敢有丝毫奢侈。就如她的父亲,为了大义,为了复仇,把一切包括亲情也都抛弃了。
马纵横闻言,眉头不由一皱,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单凭藏在仓库里那些人,就算身手再好,也绝无可能一夜之间把宦党铲除。而且他们的主要目标,大概就是在宫中把握重权的十常侍。因此在早前,马纵横就猜到这些天刺之人大概会分散开来,各去执行任务,趁乱为之。
马纵横不由沉寂下来,王莺似乎也不想说再多,转身离开。
“我们还能相见吗?”忽然,从王莺的背后,幽幽传来一道声音。王莺心头一抖,咬了咬嘴唇,轻轻道:“如果有缘,会见面的。”
“你,保重。”马纵横淡淡地说了一句,说他对王莺没有好感那是没有可能的。而且王莺看似清冷高傲,实则却是个坚强而又正义的女孩,兼之又有倾国倾城的面容,如此绝色美人,谁又能不动摇?
“保重。”王莺说了这一句后,便跃起身子,只留下一阵幽幽清香。过了许久,马纵横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次日,马纵横依旧早早来到宫中,和刘雪玉说完红楼梦的故事后,惯常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便准备离开。
“马哥哥。”蓦然,刘雪玉轻声地叫了一声。马纵横咧嘴一笑,摸着刘雪玉那举世无双的面容,道:“怎么?舍不得我?”
刘雪玉脸色一红,把马纵横的手从自己脸上拨开,然后震了震脸色,有些严肃地问道:“马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在刘雪玉那双晶莹通透的眼睛注视下,马纵横差点把持不住,全盘交出,又是笑起,好像哄孝般摸着刘雪玉的头,道:“傻丫头,我啊是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立下旷世齐攻,把你这傻丫头娶回家中,好让我能天天见到你。”
刘雪玉一听,刹时整张脸都红了,双手紧张地拨弄着指头,羞涩道:“你不用着急,我、我一定会等你的。”
马纵横闻言,心头一动,遂把刘雪玉抱入怀中,嗅着她丝上的清香,好一会才放开,笑道:“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嗯。”刘雪玉乖巧地点了点头,马纵横回以一笑,旋即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了下来,随手摘下了自己随身的玉佩,递给了有些慌乱的小彩蝶。
“彩蝶姑娘,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玉佩虽不算名贵,只略表心意,收下吧。”
小彩蝶看了,忙向刘雪玉那里望去,见刘雪玉微笑着点了点头,才敢收下,唯唯诺诺谢道:“谢过马大人。”
马纵横略一颔,便走了出去。小彩蝶看着马纵横离开,倒像是有些依依不舍。
话说这日依旧是风和日丽,表面看似平静,但却又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马纵横回到麒龙府后,行程如往常一样,先把公务处理完后,然后便开始练箭,直到快晌午时候,王鹤前来报道,说一阵后会有从一队队伍搬运马粮过来,问马纵横可需亲自检视马粮的质量和数量。马纵横一听,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往日,马纵横许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王鹤也见怪不怪,正想叫上几个人手,马纵横却道:“等一会就是午休时候,我往常都会练箭,就不必劳烦其他人了。”
王鹤闻言,也知马纵横说一不二的脾性,遂是应诺。
不久后,终于到了晌午时候,一队车架队伍在史阿地带领之下,来到了麒龙府。马纵横早就等候,迎去暗和史阿打了眼色,手一摆,道:“仓库在那里。跟我来吧。”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叫声,顿时令马纵横和史阿都是面色一变。
“哈哈,纵横你可被我捉到你在偷懒了,这些干草你看都不看,怎知质量如何,数量是否足够?”
只见郭嘉快步走来,略一查看,眉头只微微一皱,眼神里多出几分异色。
“奉孝你却是错了。别忘了我出身西凉,这些干草我看一眼就知大概。还请史阿将军先带他们去卸货,我待会再来点阅。”马纵横先是向郭嘉解释一番,然后便朝史阿望去,暗又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史阿也不怠慢,忙领着队伍向马纵横刚才所指的仓库位置赶去。
史阿一离开,郭嘉立马眼神一变,稍微有些严肃问道:“纵横,你这是做甚!?岂不知擅自私藏外人入宫,那可是死罪!而且你还和那史阿暗有私通,这到底是要干嘛!?”
马纵横脸上稍有几分急色,眼急望四处一看,遂是压低声音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仇恨宦党久矣,刚才在车架上藏的人都是忠国义士,今夜我等将会向宦党下手,不成功便成仁!若奉孝你尚存几分忠义,便全当不知,成矣败矣与你无关,你快走吧!”
郭嘉一听,又惊又愕,然后却又眼光凌厉地瞪向马纵横,骂道:“莽夫之举B党权势滔天,在宫中势力更是根深蒂固,岂是这般容易铲除,当紧密计划,等候时机啊!我劝你快快就此罢休,否则必死无疑!”
“奉孝不必多言,我意已决,成功与否,听天由命!但我却不想连累你,而且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未免遭人怀疑,你还是快走吧!”
“你!无谋至极,无谋至极!竖子不相与谋哉!”郭嘉见马纵横不肯听劝,忿忿甩袖离去。就在郭嘉离开不久,史阿带着几个禁卫快步赶来,查看四周不见郭嘉,忙向马纵横问道:“那郭奉孝呢!?怎不见他人影?”
“他有要事,刚离去了。”马纵横表情一肃,平淡答道。
“哎!此人才智过人,谋略多端,非寻常人也,我看他刚才似乎已然有所觉,但若揭,如何是好!?”史阿闻言大惊失色,带着几分怒火喝道。
“放心!马某敢以性命担保,就算他有何觉,也不会揭我这个好友的。”
“你!”
“史阿将军,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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