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下他根基刚稳,又岂愿白白损兵折将!这其中定是另有所图!”李儒说着说着,不禁来回踱步起来。
牛辅也闷不声,急急地看着李儒。
“对了!一定是这样!”蓦然,李儒猛地停住,双眸迸精光,自顾自说地道:“袁本初攻打箕关不过是诱饵,暗里恐怕却是让其余诸侯分兵扔东、虎牢,而洛阳、河东急于救援,必然空虚,一旦河东、虎牢相继被破,洛阳必然危矣!高,真高呐!想出此计之人,智谋绝不在我之下!”
牛辅闻之,亦是面色大变,细想之后,不由觉得浑身毛骨悚然,一阵后怕,不过很快又露疑色道:“可若这般,袁本初遭诸军围攻,不还是难免灾难?”
“非也!袁本初兵逼箕关,却也无需与我军死战,只要拖延时间,使得另外两路大军能够趁虚而入,到时我军必定大乱,不得不再分兵撤走,以援洛阳,如此一来,他便可大举进攻,节节取胜,最终三路大军合攻洛阳,扬名天下!到时候,这袁本初便可一举登上诸侯之,傲视群雄!试问他几乎以一己之力,攻破洛阳,天下人谁敢不敬,谁敢不从!?”李儒振声而道,说得牛辅心惊胆战,越想越觉得袁绍城府高深,可怕至极。
“军师,那我等当下又该如何?”牛辅忙是震色,向李儒问道。
李儒面色一转,忽地悠悠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