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各军之中,众人都在喊问着这个问题。..而这些人都从前方回探报来的将士得知同一个名字。
刘备!那个假装皇亲国戚的戏子!
而就是这个戏子,就在刚才从吕布手上偷窃了天下第一人的名头!
所有人又是心头一凉!不,应该说除了公孙瓒那些正嘶声裂肺,高呼着刘皇叔名字的部署。
任谁都明白,这一日过去后,刘皇叔的名字定会名震天下,受到无数豪杰俊才所敬仰。而到那时候,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以不重要了,因为取得这般盛大名望的他,无论说什么,天下大多的人都会相信。
名望的威力,绝非常人可以想象,譬如周武王姬,汉高祖刘邦等等不世帝王,都是倚靠着名望,不断地壮大势力,最终以弱胜强,击败强敌。
也正因如此,众人有理由相信,到时刘备只要振臂一呼,要成为一方军阀,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知又有多少人绞尽脑汁,散尽家财,计谋算尽,牺牲不计其数的性命,才能成为一方军阀!
如拥有经天纬地之能的曹操,如家景显赫,贵为四世三公出身的袁绍,这些人无论才能、身份都要比刘备要高要好,但还不是一样是历经患难,才得以成势!
戏子翻身,鱼跃龙门,原来这才是最完美的逆袭!
却说吕布哀兵狂,饶是关张两人也不敢托大,急是救了刘备之后,拥护逃去。倒有不少嫉恨刘备的诸侯,竟是故意不兵相救。当然若是可以,公孙瓒倒也不想去救这将来可能成为心腹大患的刘备,只是眼下他已压不住他那些疯狂的部署。却见公孙瓒部署急望来救,杀了吕布后的刘备,这时倒是胆气一壮,引兵奋力与敌厮杀,两军激战起来。
大雨狂扑,飓风骤起。不一时,随着李催麾下的部队纷纷杀到,各诸侯也不敢再袖手旁观,纷纷率兵厮杀。
话说两方混战至夜,天地无光,方而各自撤走。一下子,天地变得死寂起来,仿佛都在为某人而默哀。
有些人不禁在想,如果吕布不是屡番酣战,直至力竭,再是戏剧性的为了救一女子,不惜性命,那又到底如何才能杀得了他呢?
于是,有人在庆幸,有人在唏嘘,有人在钦佩,自也有人在为此悲恸……
无论如何,吕布就是吕布,天底之下,仅此一个!
虎牢一役,群将争锋,可谓是武者的饕餮盛宴,酣畅淋漓。吕布酣战两日,斩六路诸侯麾下上jiang近数十人余,震怯群雄。就在无人敢与吕布争锋时,却又峰回路转,被曹操誉为古今最恶者之典韦,横空出世,力战吕布近五、六十回合,可最终还是吕布更胜一筹。但饶是如此,典韦还是折损了吕布大半的战力。后来吕布转战夏侯兄弟,再斗丝毫不逊色于典韦的猛士张飞,却依旧能与张飞斗个不相伯。可令人惋惜的是,吕布却为了一个女子,竟是损落在一个戏子手上。
据说吕布死后,那场大雨下了三天三夜,吕布余威尚在,虽赢尽名望的刘备与其两位兄弟,屡向诸侯请战,攻打虎牢。但却遭到诸侯屡番拒绝,甚至连公孙瓒也似乎无意征战,反而安抚起刘备。至于曹操,却是若有所思,屡日来沉默不言。众人问之,曹操却说他在为吕布感到可怜。曹操这番真性情的言论一出,非但没有遭到诸侯的喝叱,反而赢得不少将士的敬重。
且不论吕布为人如何,但作为一个武者,他是骄傲而令人敬仰的。而曹操并不计较他是敌人,更愿意为他心生怜悯,自然能赢得武者的敬重。众将甚至都纷纷羡慕起夏侯兄弟那些将领,能够追随一个懂得武者之心的主公。
而就在虎牢陷入僵局之时。且把时间追溯到三日之前,就在河东的横乌口上。
却说张辽、庞德两部兵马,合共五千余人,先往平阳大举而去。平阳守将陈到见本该与横乌口与西凉军作战的敌兵,忽然来犯,又慌又乱,急起兵马前往拦截。哪知诡异的事情却是生了,敌人竟然分兵两部,一部望西南往回逃去,一部望西北而上逃去。这时陈到刚好从回报细作那里得知,不久前马纵横军惨败于横乌口,折兵极多,故以为这些都是畏战而逃的残兵,为了讨好董卓,于是便率兵一路急追。不过陈到却领兵只追北上一路,毕竟那往回逃的残兵,回到有重兵把守的河东,必死无疑。陈到也不欲与西凉人争功,加上北边冯翊乃三辅重地,又因董卓把兵马大多都调往中原,徐荣又在陈仓抵挡马、韩两路大军,故而空虚。陈到心想,此去不但可以擒杀这些残兵败将,又能卖冯翊守将董煜一个人情,岂不是好?
也正因此,陈到一心领兵北上追袭。张辽却以二千精骑,与之游击作战,反倒歼灭陈到不少部署。陈到大怒,此番他一心立功,哪想过会有这般折损?于是陈到急躁行军,沿路大举喊杀,声势惊人。
张辽如此和陈到纠缠了近五、六日后,眼看快到冯翊边境。
“将军!探子来报,说平阳守将陈到一路追袭小马贼部将张辽,已快到我冯翊边境!”
话说冯翊守将董煜早就听说有两部兵马一逃一追正往冯翊杀来。董煜心知冯翊防备空虚,便连夜率三千众来到冯翊边境一座小城扎据,以防万一。
却说董煜闻言,不由眉头一皱,呐呐道:“这就怪了,小马贼骁勇善战,其麾下更不乏精兵悍将,就算败了一阵,也全然不可能立即军心溃散,逃去如此多的部署。可若非如此,这些人急从横乌撤走,前往平阳,却又不袭击,反远逃来我三辅腹地,到底又是有何意图?”
董煜越想越是头痛,话说这董煜乃是董家旁系,颇有才能,因此董卓才把冯翊重地交予董煜把守。
这下董煜却是绞尽脑汁,还是想不通,这部残兵所图,忙又问道:“可知那部残兵领兵统将是何人也?”
那将士闻言,忙是精神一震,答道:“正是那重挫华将军的张文远也!”
“张文远!?”董煜一听,顿是面色一变,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惊呼道:“我记得此人本属丁原麾下,后因被吕布和太师联手设计,无奈转投于小马贼那里。我听闻此人以往在丁原麾下时,可是颇有名望。而那陈到亦是丁原旧部,这两人若是私通,来袭我冯翊,这可大事不妙了!”
董煜此言一出,那将领不禁也连连变色,忽然想到某事,急说:“将军这话可真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又听探子来报,说这两部兵马一路前来,只有几番摩擦交战,鲜有大举厮杀。而且张辽每每都是扰击一阵,便立即引兵退去,若是陈到率兵紧追,他就率兵急逃,十分怪异!”
“什么!?如此厮杀方式,还真闻所未闻,我看这陈到和张辽还真是在做戏,故意引得我等松懈起来,却暗中寻机来袭我冯翊!”董煜一听,眼里精光连是闪动,一下子几乎认定就是如此。
“可但若陈到无心与这张辽私通,我等擅自决定,岂不冤枉好人?”
董煜闻言,沉了沉色,一阵沉吟后,却还是以稳重为上,道:“竟是如此,且一边静观其变,一边加重防备,再做打算。若那陈到真是与张辽私通,迟早会露出马脚!”
不知觉中,又是到了黄昏时候。却说在冯翊边境数十里外一座小山上,张辽与其麾下二千精骑,正在歇息。
“报!张将军,刚才斥候回报,说冯翊那里还是不见动静。可我等口粮只剩不到两日,这该如何是好?”一员将士带着几分慌乱之色报来。
张辽一听,不由一皱眉头,道:“先别慌乱,这冯翊的守将不出,正代表他是谨慎多疑之人,对于眼下的局势来说,反却是一件好事!”
张辽此言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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