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必定万无一失。”
“是啊,我等家业虽小,但毕竟早在这扎根了,也不愿离乡别井,太守大人身为河东之主,我等才是要太守大人多多照顾呢。”
马纵横听了,倒还是一副谦虚样子,口里只说着不敢当不敢当,与这些世家族长客气一阵后,忽然话锋一转,显得有些踌躇,道:“不过说来河东地多人广,要保子东,恐需不少兵马。但如此一来,所需军资恐怕是个天文之数。我此下正是为此烦心不已啊。”
马纵横此言一出,卫仲道却是一笑,随即起身拜道:“太守大人不必多虑,此番若非太守大人将贼人驱赶出去河东,眼下河东恐怕还是在水生火热之中。我卫家愿出一千壮丁,兼白银五万两以做资助!”
马纵横听话,顿是大喜,喜道:“仲道不愧我之弟兄,此番恩情我定当谨记,日后若能富贵,岂能忘今日仲道之援?”
一众河东世家家主,一听马纵横对卫仲道以弟兄相称,不由纷纷变色。蔡相随即也道:“我蔡家也愿出壮丁五百,白银三万两!”
“蔡兄仁义,纵横谢过了!”马纵横又是一喜,忙是谢道。
眼见卫、蔡两家都做出表态,其余河东世家之人不由面面相觑。
“卫仲道此子虽是年轻,但作风素来稳重,这马羲若非有过人之处,岂可如此不留余力地资助!”其中一个河东世家家主如此想到,立刻震色,叫道:“阳武洪家,愿出壮丁八百,白银一万两!”
“新丰徐家也愿出壮丁六百,白银六千辆!”
“蓝田余家也愿出壮丁三百,白银四千两!”
于是,在卫、蔡两家牵头之下,河东各个世家也不落人后,也是出人出钱。马纵横大喜不已,纷纷谢过。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最需要的就是人和钱。
至夜二更,宴席散去。众人纷纷告退而去,马纵横教诸将各往相送,唯独留下了卫仲道和蔡相。
“两位弟兄如此不留余力慷慨相助,不知纵横有何可以效劳?”马纵横一沉色,也不兜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