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朦朦胧胧中,他就伴着这压低、痛苦的抽泣声慢慢入睡了。

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了进来,杜非然惺忪的睁开眼睛,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酒味。

他揉着发涨的脑门,坐在了地上,这地铺真是睡的腰酸背痛,这丫头睡了这多久日子的地铺倒也不容易。

对了,温言安,他恍过神来!起身四处查看着。

“找我吗?”温言安从二楼的露台走了进来。

“眼睛怎么红成这样?”他看着她两只跟兔子一样红的眼睛。

“没睡好。”她轻描淡写。

“要去公司吗?”

“是的。”

“嗯,晚上有时间的话,我们聊一聊。”

“是询问还是通知?我们似乎没有可聊的话题。”温言安不在意的回话,转身往屋外走去。

“等一下。”杜非然一把抓住她的右臂。

“好疼。”因为过于疼痛,温言安的脸色变得异常惨白。

杜非然忙放开手,他并没有用多大的气力,怎么痛成这样?他眼尖的看着她手上的伤口问:“怎么回事,好像发炎了,没去过医院吗?”

“我没事。”

“逞什么强,怎么弄伤的?不会是和非成撞车时……。”

“别多管闲事了,我说了没事。”

“现在就去医院,我来开车。”

“听不懂人话吗?我不要去。”温言安毫不领情。

“到底是谁听不懂人话?叫你去就去,知道我有多不待见你,如果不是看在非蓦的面子上,对你这种人会避而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