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静好,现世安稳,才是最好的人生。”温言安若有所悟。

“这些话可不像是利欲熏心、野心勃勃的商人说出来的,真有点让人不适应,我以为说惯狠话的人,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这些话是对非蓦亲近的二哥说的,不是对同样是商人的杜非然说的,听过就忘了吧!”

杜非然沉默了一会:“知道我很讨厌你吗?”

“知道!以前对这种讨厌还想辩解,现在不想了,这样讨厌我也没关系。”

“因为很讨厌你,看到你出现在眼前就恨的牙庠庠,我一直认为你是没有真心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太大的改观。可是,最近打算看清你,代替过世的非蓦和以容看清你,他们那样袒护的人,有没有那种价值。”

“也许,我会让你失望的。”她幽幽的叹息。

“你的手不好,就不要打地铺了,睡床上吧!”

“不用。”

“就这样定了。”杜非然不再说话,接着翻阅文件。

温言安也不多话,径直走到浴室冲洗了一翻,淋水器清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水声似乎有洗涤人灵魂的力量,她在脑海计划好明天的事,一定要从哥哥那个拿过那份全血和血清检测结果,然后通过媒介公开,让杜非成身败名裂、人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