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庶,你的血……”温言安扭头看着他脑门上急下的鲜血,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紧,当务之急要赶快离开这儿,你试试看手脚稍微有点力气了吗?”

“嗯C像比刚才好了一点。”

杜非庶看了眼她嘴角的血问:“舌头怎么样?”

“可能因为杜非成挟持我时用的麻药的作用,我虽用力咬了,可能还是没能用上劲,应该没有大碍。”

“你没事就好,我先开到医院去,好像头很晕,你试试看,能不能拿电话联系一下二哥?”杜非庶用力踩着油门,不断从后视镜察看杜非成有没有跟上来。

“好。”温言安的手依旧使不出多大的气力,费了半天力气才摸出了手机,按下手机键拨通了杜非然的电话。

“杜非然。”

“什么事?”电话那头是杜非然询问的声音。

“去仁爱医院门口,非庶受了重伤。”

“怎么会受了重伤,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到底在哪里?出什么事了?”

“一会见面再详说,你先去医院等我们。”

“那好!”杜非然急促的挂上电话,跑到屋外启动汽车向医院驶去,到底又出了什么事?怎么这回又把非庶给卷了进来,这女人真是祸水。

半晌功夫,主驾驶室下方的垫子上已经染红了一片,温言安费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暗暗咒骂着这麻药的力量,磨蹭了半天功夫总算拉下一块布,她揉成一团按在杜非庶流血的部位,担心道:“非庶,你流了好多血!”

“没事,你别担心了。”杜非庶流下的血淌在眼帘处,开始遮盖视线,他用尽全力踩着油门,靠着最后一点气力往医院开去。

“非庶……,对不起。”她真的没想到会连累他,只是想豁出命求得一个真相,却没想到会牵连到他,她不想欠他们,宁愿他们欠着她的,也不要让自己欠他们!非蓦的恩情一辈子也还不上了,杜非庶你可千万不要有事,我不想也欠你一辈子,我温言安凭什么、拿什么来回报你们?

“你为我伤心了,用今天这件事来弥补以前对你犯下的错可以吗?能原谅我吗?曾经隐瞒了你母亲意外身故的事、无声无息的消失,这些都可以原谅我吗?”

“非庶,不要再说这些了,我现在只想你没事,平平安安的。.”

“我真是傻,一直都那样懦弱,没有勇气告诉你实情。可是今天,终于也当了回英雄,你在宴会上跟我告别后,我看着三哥鬼鬼祟祟的跟着你出去,就知道他没安好心9好,这一回能救下你。”

“非庶,你为了我伤成这样,我真的很不安。”

“不用不安,终于到医院了,我也可以休息一会了。”车子直线划出不远,杜非庶已经晕倒在方向盘上,任温言安用力叫唤也不在动弹。

医院门口一条人影快速飞奔而来,身后是医院的急救人员,车门很快被打开,杜非然推了非庶一下,试图唤醒他:“非庶、非庶!”

“先生请让一下,病人需要赶快急救!”医务人员适时的提醒着他。

“哦!麻烦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杜非然让到了一边,呆呆的看着杜非庶被抬上了软担架。

看着医务人员抬着担架向前走,杜非然连忙跟着跑上去,回头看见温言安正试着在打开另一侧的车门,看上去动作很是迟缓。

杜非然折回来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开个车门也半天。”

温言安回道:“我闻了迷药,现在没有什么力气。”

杜非然跑到车门一侧,从车里拉出她,直接将她背在身后往医院里面跑去。

医院门口一条人影快速飞奔而来,身后是医院的急救人员,车门很快被打开,杜非然推了非庶一下,试图唤醒他:“非庶、非庶!”

“先生请让一下,病人需要赶快急救!”医务人员适时的提醒着他。

“哦!麻烦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杜非然让到了一边,呆呆的看着杜非庶被抬上了软担架。

看着医务人员抬着担架向前走,杜非然连忙跟着走上去,回头看见温言安正试着在打开另一侧的车门,看上去动作很是迟缓。

杜非然折回来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开个车门也半天?”

温言安回道:“我闻了迷药,现在没有什么力气。”

杜非然跑到车门一侧,从车里拉出她,直接将她背在身后往医院里面跑去。

用“丢”这个字一点也不为过,温言安被杜非然丢到了急救处。

“医生,她说自己中了迷药。”

急救医生熟练的检查起来:“这个迷药量有点大,温小姐需要输液治疗、利尿排除,我会尽快安排床位给你。另外,我已经通知了柳大夫,他一会功夫就会赶过来。”

“医生请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姓温?还有,为什么要通知柳太卿?”温言安很诧异的看着急救医生,他口中的这个柳大夫定是柳太卿无异。

“柳大夫给我们看过温小姐的照片,说你最近有可能会来我们医院,如果看到你的话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你们好像没有权利这样做,病人也有隐私的!”温言安对这个莫测高深的柳太卿很是好奇,他怎么能料定自己最近会来医院?又怎么会这样关心她这个陌生人?

杜非然看着她一脸沉思,打断道:“你就在这儿慢慢想吧!就这样喜欢男人吗?非蓦刚走了多久,到处勾三搭四的。我可没空陪在这儿,非庶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现在就去急救室那边等着。”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温言安试着想要站起来,手扶在桌上使力想撑起。

“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杜非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往外面走去。

“温小姐,我来扶你。”一边的护士小心翼翼将她扶上病床上躺好。

挂上了水,温言安感觉精神好了很多,全身也渐渐开始有了点气力。

急诊室外传来奔跑的跑步声,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男子推门而进,喘息声中是焦急的询问:“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柳太卿?”她皱眉看着他。

“嗯,你没事吧?”他仔细的打量着她,眼神是那样认真。

“没事!你为什么这样关心我?上次跟你说了那样的话,怎么……?”她问。

“你是想说我怎么还这样厚脸皮、还这样死缠烂打?人活着,不是有那种时候吗?一不小心,就忘记自己是谁、想丢掉自己的使命去爱一个人,你没有过吗?”

这话这样熟悉,没错!是她跟非蓦说过的——人活着,有那种时候,一不小心,就把掩藏着的真心掏了出来,忘记自己是谁、想丢掉自己的使命去爱一个人……!没错,这话她说过,曾经跟非蓦说过。

“怎么不说话,难道说到你心里去了?”柳太卿再次发问。

她避开这个话题,问道:“柳大夫,你在医院里人脉广,能不能帮我问问,跟我一起进院的那个伤者怎么样了?”

“你是说杜非庶吗?他头上血管多处破裂、失血过多、伤势严重,已经在进行手术了,可能伤口中会有玻璃碎碴,手术时间会要好几个小时。其实他这个手术难度倒是不大,只是……。”

“只是什么?”

“问题就出在他出血量太多,现在需要输血。”

“问题出在输血上面?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他是RH阴性血型——罕见的“熊猫血”,血库里的稀缺血!我的同事已经第一时间到各大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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