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群突然涌动起来,纷纷面露慌乱之色,逃命般撒丫子狂奔,风卷残云,徒留一阵凉风。.
由于周围影响动静太大,不得不使陷入沉思中的水之沫结束万千飘扬的思绪。
她停下脚步,蹙眉看向两边,空荡荡的一条大街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儿。
“前面的,快让开!”
这时,一道充满盛气凌人的声音从后方响亮传来,且伴随着凌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她转过身,看向后方,面具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离城门口不远,只见一名红衣女子手握缰绳,一手挥舞马鞭,骑着一匹貌似脱了疆的黑马正以若如疾风的速度向她气势汹汹狂奔而来,所过之处可谓掀起一片尘沙。
而女子身后还跟着一辆说不上华丽的大马车,与之相比,它速度倒是慢悠悠的,两者拉出了好长一段距离。
眼见距离不到五米,而对方既没露出害怕的神情又仿佛没听见般站在原地不动。
骑马的红衣女子不禁皱了皱眉,她娇喝一声,威胁恐吓,“不想被马踩死而颜面无存就快让开!”
意料之外,水之沫抿了抿薄唇,竟真的淡定退到了一旁,让出路来。.
女子见状,一点也不意外,且丝毫不隐藏眼里的鄙夷和不屑,像这种不务正业、胆小怕事的公子哥她见得多了,看她不整死他,所以她加快了速度。
水之沫不动声色,将女子的鄙夷不屑全部收入眼底,其诡魅一闪,她状似不经意的挥了一下衣袖,似有冷光飞出,可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女子在要经过水之沫的瞬间,突然扬起马鞭,便要挥其而下,然而惊险的一幕却上演了。
那匹黑马像受到了莫名惊吓般嘶叫起来,它高抬前蹄,慌乱蹬腿,是前所未有的惊慌。
马背上,女子原本即将要挥下的鞭子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措手不及。她惊叫,连忙收住手势,握紧缰绳,极力拉住暴躁不断的黑马,希望能安抚下它。
但黑马惊吓过度,两只前蹄乱踢乱蹬,最后将骑在背上的女子狠狠摔在地上,一连滚了好几圈,可怜的黑马自个儿也轰然倒地。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水之沫在鞭子落下时,早就闪到一边看戏。她轻笑,想教训她还是在活个几百年吧。
女子扭曲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摔疼的肩甲,该死的,什么破马嘛,疼死她了。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匹马怎的会突如狂躁起来?
待眼睛瞄到水之沫,心里马上认定了,没错,一定是他搞的鬼!
她两步跨做一步,面带微怒,“是你!把本姑娘摔下马!”
水之沫不想做过多纠缠,一看对方就是有钱有势,从小娇生惯养的名门将相家的千家小姐,她还是绕其道而行。
“喂,你不许走!”她蛮横无理挡住了他,不让他那么轻易走掉。
“摔下你的是那匹黑马。”水之沫面带微笑,冷漠陈述事实。
“你”女子显然是被他不瘟不火的态度气疯了,“要不是你搞鬼,以本姑娘骑马的技术岂会摔下马?”
“那敢问姑娘何以见得是我搞鬼了?给人定罪也要拿出证据吧,空口无凭可别诬陷好人。”水之沫巧舌如簧,有的也能被她说成没有。
女子一时间哑口无言,她抬头,恰巧撞上他隐匿其中的深邃眸子,心里莫名一跳。
“我不管,你要赔偿我的损失!”
水之沫摇摇头,真是不可理喻,她懒得理会,越过女子,就要扬长而去。
女子岂会善罢甘休?她想去拦劫,却被慢吞吞赶来的马车里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成功拦下,“咳咳…,让他离开。”
“九哥…”女子强硬的态度终是软下来,委屈瘪嘴,满是不甘心。
驾马车的不睡打了个哈欠,眼皮直打架,不免责怪,“我的大小姐诶,公子他身体本就虚弱,又经连夜赶路劳碌奔波,再拖下去身体怕是吃不消。你也不想回去以后被那位责怪吧?”
“那好吧…”女子妥协,转而她朝渐行渐远的背影喊道,“喂,戴面具的公子,本姑娘叫苏皖,你叫什么?!”
水之沫本来是不打算告诉她的,但想了想,还是告诉了。
她薄唇微翘,双眸星光流转,潇洒畅快,“水之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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