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非晚等了一会,醉醺醺往外走。.看似摇着晃着,实际目标无比明确……走出了门口。一走到转角,她就随手拦下的士。

“去市中心XX小区。”

“没去过……”的士师傅是个新手。

满非晚坐直了身子,开始指路,头脑清晰,吐字清楚。

司机师傅惊讶,“我头一回遇到一身酒味的客人还能这么清醒的。”

满非晚有些得意,“那是,我千杯不醉。”

可是人往往会在自己擅长的事情上面摔跟头。

她要是能够预料到过几天会被这句话打脸,估计也不会吹这样的牛逼。

满非晚到了好友岑芬那儿。

一进门,岑芬闻着那股酒味就皱眉,“你干什么喝这么多?”

“工作啊。”

满非晚倒头就睡。.

“你也真是够了!知道我有洁癖!你还喝醉酒来!有好吃的有好喝的,也不见你想到我!”岑芬边骂边收拾满非晚带来的狼藉,又给满非晚熬了一锅粥。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岑芬终于能够在沙发上坐着休息。

一坐下去,被什么咯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满非晚的手机,屏幕都还亮着。

上面跳跃着两个字:老板。

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

这个点打来干什么?

岑芬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马上给我滚回来!”

男人愤怒的声音穿透听筒。

岑芬的耳朵差点就聋了。

卧槽,这是什么鬼。

她怒,“这么晚了,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能改天再说吗?人都喝得那么醉了,非要死在工作上才满意吗?”

元东隅愣住,反应电话那头的人不是满非晚之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喝酒了?她居然喝酒?居然敢喝酒?”

“你不是她老板吗?为什么喝酒,你不知道?麻烦你,这个点让人休息行不行?”

“我是她的老板?谁告诉你的?让她接电话!”

可是岑芬哪儿会买他的帐。

“你不过就是她老板,还以为你是她老公了啊?她睡了!听不懂人话吗你?”岑芬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元东隅气的直打转,死命回拨电话过去,非要教训岑芬。

他确实不是她老公,这是事实。可是这话,他一点儿都不爱听。

“怎么了?”

童暖关心得问。

“没什么。有人不听话而已。”

说的云淡风轻,可是那神色,一点儿都不像是无足轻重的样子。

童暖小心试探,“是不是未婚妻闹脾气了啊?要不要我去解释解释……我只是和你吃个饭……我不想让她不开心。”

“不用。跟她没有关系。”

车很快开到了童暖家楼下。

“去我家里坐坐吧,喝杯茶再走。”童暖主动发出了邀请。

暖色的灯光下,她那一双眸子水滴滴的。

元东隅心里头说不出的烦躁。

“不用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今天走了不少的路。”元东隅看向她的腿。

童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只是跳不了舞而已,并不是走不了路。”

故作坚强的笑容,刺得元东隅心里头疼。

年少轻狂犯得错,竟然要人付出毁灭一生梦想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