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使神差的对准沐悉停了下来。
小蜜儿兴奋的大叫,忙问侯爷该罚他什么。
沐沂邯两手一摊:“该怎么罚你们计较,本候只等着看戏!”
可怜的沐护卫就这样给主子卖了。
小蜜儿一把揪起沐悉,蔫坏蔫坏的笑“罚你作诗一首,要带花带月,不然就。。。。。。”
沐悉认栽,点头哈腰:“得,叫你姑奶奶,我自罚三海碗。”
“不行,你想借酒遁,罚你酒是便宜了你浪费了酒,今天一定得念。”
萧静好幸灾乐祸的揶揄:“您就别过谦了好吧,您的文采那可是如滔滔江水黄河泛滥大江东去浪里淘沙,您那日的长赋《起还是不起》论,可是把我惊呆了。”
说完觉得不对。
哦,天那,今天没吃药啊,怎么蠢到自揭艳史,难怪身边这家伙刚刚喝茶好像被呛了。
沐悉还没会过神,萧静好猛的跳起一拍桌子喝到:“沐悉,是男人就上,娘气个什么?”
一声暴喝完美转移视线,萧静好得意坐下,继续吃菜。
沐悉给某人唬的一愣一愣,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上场。
单手背后,望天看月,有模有样的踱了半晌。
诶,真出来了!
得意的清清嗓子,大声念道:“腰花摆桌间,月亮挂天边。跟着主子混,吃饭不给钱。”
萧静好早已经毫无形象的将口中没来的及咽下的茶水喷了一桌子。
小蜜儿笑的一直叫娘。
沐沂邯给他一个朽木不可雕的失望眼神后便忙着给呛到的萧静好拍背顺气。
待咳嗽平息点点,萧静好便连连笑骂:“作死,作死,你来条麻花也文雅点,亏你想的出腰花。”
沐沂邯不咸不淡的讽道:“他有什么想不出的,跟着我这主子也只是吃饭不给钱,倒真真委屈了他。”
沐悉饶头干笑,献媚的凑向沐沂邯:“主子,您没听过民以食为天么,您就是我的天啊!”
沐沂邯揖手:“不敢,不敢!”
席间气氛给活宝护卫的腰花诗推向高潮,几人接着行酒令,个个喝了不少。
萧静好酒量浅,有爱称头,虽的被沐沂邯挡了不少,但一连几杯下肚也觉得晕晕乎乎。
笑过闹过,四周渐渐安静,勉强抬眼看看四周,残酒残羹,烛火渐微,小蜜儿和沐悉早不见踪影,也不见沐沂邯。
此刻月色如银,小院好像给铺上了一层薄霜,鼻端桂香袭人,耳畔蟋蟀低鸣。
贪恋那甜软的氤氲桂香,索性爬上桂树下的凉凳,蹬掉鞋子,以天为被好好享受这天赐的良宵。
石凳没有想象的冰凉,手一扶竟是被铺了一层薄褥。
“你竟又爬上我的床,方才一月,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姑娘!”身后之人浅浅低笑。
回头啐他一声,想翻起逃跑已经是不行。
“别动,静静躺着不是挺好么!”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醉意,温热的呼吸轻扫她的耳根,痒痒麻麻。
沐沂邯扳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竟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
不约而同出口相问。
“笑你今日不像你?”萧静好盯着他的美眸,傻兮兮的边笑边答。
沐沂邯单手枕头,一手把玩着她耳畔垂落的流苏,笑道:“不像我的我,那是怎样的我?本候可是占尽了天下能被用来形容的美词,你曾说我卑鄙无耻诡计多端,我母妃说我恃才傲物锋芒毕露,皇上说我恣意妄为不受约束,皇后说我以怨报德觊觎高位,朝中人说我口蜜腹剑绵里藏针。。。。。。你倒是说说,不像我的我到底是怎样的?”
萧静好丢他一记白眼:“你看看,我一句话引来你长篇大论,何必妄自菲薄,你就是你,把别人的话真放在心里就不是你了。”
“谁说不是呢!”抬头望天轻叹“真在意别人的话,我早就被口水淹死了!”
明日重返朝堂,想来竟觉得有点厌恶,许是这月余的悠闲懒散了自己,就继续享受一下这安静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