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他又摊开自己的手,那带着一条旧疤的手和她的手心相对,静静的用心去感受她那一刻的撕心裂肺,自掌心到肺腑的一道道撕破血肉的疼。
十七说她是哭晕的,无声的哭泣,哭到抽搐最后晕倒,这一倒就是两天。
他一直就不相信冰蓝会没有防备的带着人马过一线天,可是连自己都不能完全确定的事,又能怎么样解释给她听?
只有让她去一趟,不管她得到什么样的结果,至少让她能为了冰蓝尽力一次,否则她如何能渡过这些枯等的日子。
城门封锁了四日,消息带不进来,还好现在终于……
“傻姑娘……”他笑了笑,轻轻用手展了展她的眉心,眼底化不开的眷恋,“这样压抑自己,你不累吗?”
现在还能用眷恋的眼神看看她,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些流露真情的眼神也该收起来,不能给她羁绊,爱就是成全不是吗?
他很感谢在那一日,她最终选择的是晋王府的方向,他很安慰,但在自己心里得到宽慰的同时,他能想象得到她当时抉择时的痛苦和为难。
细心的把手心抹上了药膏,烛台上的残烛终于熄灭,一缕青烟瞬间在空气中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