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众人一一落座,青鱼不禁走过来与尹千城低语道:“你那句凑巧倒是说对了。周凌宇性子要强好面子的,昨夜你在大街上拂了他的面子,他今日必然是来找回场子对你生了什么歹心。而且方才月朔口中说的喻家第七子喻楚是御林军都尉,与周凌宇关系可是不浅,如此齐全的人,到时候多加注意些。”
尹千城似乎了然于心,“嗯。昨夜看的那些折子里都写了。你不必担心我,到时候跟着夜倾渊护着他。”
保护夜倾渊?这句话可是让青鱼愣在当场。“你……因为那个尹家独有的系法。”
尹千城点头,看的方向是夜倾渊。
青鱼不禁好笑,虽说尹千城一口气将盛子元和夜倾渊一并忘了,但夜倾渊运气好,想来她记起夜倾渊竟是这么容易吗?
“我脸上有花吗?青鱼。”夜倾渊的话音传来。
青鱼心想这个与尹千城骨血相亲的男子倒是敏锐,“夜太子,元殊王的早膳都堵不了您的莲花之舌吗?”
夜倾渊淡笑,“元殊王的早膳想必好极,但也不是因为我做的,我自然还不至于说不出话来。”话里无不是意有所指。
景荣抬眼瞧了瞧尹千城,或者淡然自若得挑了夜倾渊身侧的座位坐下,似乎毫不关心的坐下来用早膳。
尽管夜倾渊是为某人推波助澜做好事,但最关键的一人无动无衷这戏也是没法干涩得继续唱下去。遂之后再无他话,都一心去用这份特殊的早膳去了。
早膳匆匆用过,两拨人在府门前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