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彤的态度,分明便只是利用而已。可是为何却会在这个时候,让人将华玉彤接过去?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呢。”

宁浅瞥了云裳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鄙视:“此前属下让人收集的记录朝中官员的簿子,太子妃可瞧过?”

云裳不知宁浅为何这般问,却也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应道:“自是看完了的,大部分都能够记着呢。”

“那朝中官员的家人呢?”宁浅又问道。

云裳这次倒是不能理直气壮地答看过了,只得轻声道:“主要的家人都瞧过的,只是你收集的太细,关系隔得远的,我觉着只怕也没有多大用处,便没怎么看。”她虽过目不忘,却也不想记一些不相关的东西。

宁浅冷哼了一声,“我便知晓你不曾看过,在华府众人的介绍之中,分明写了的,华玉彤之父,便是华国公的弟弟,现任静安府官,住在静安,静安离柳沧,十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