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将他留了下来。他给我开了些方子来调理身子,我一直都有在用那方子调理着。”

“那便好。”宁帝轻叹了口气,抬脚往宫门口走去。云裳命了浅酌去送送,自己带着浅柳缓步往未央宫走着。

回到未央宫中,却不见了柳吟风,只瞧见洛轻言坐在书桌后喝着茶。

云裳四下看了看,才道:“柳吟风呢?”

洛轻言抬起眼笑了笑:“已经出宫了。”

云裳蹙了蹙眉,有些疑惑:“这般快?你不是说柳吟风离开之后你便到太和宫同夏寰宇谈谈吗?怎么没有过去?”

洛轻言眼中笑意更浓,我听闻你父皇和太上皇吵了起来,我想着如今我去,只怕更是火上浇油,说什么亦是无济于事,便没有过去,倒是听闻,你父皇气急之下,连要将宁国帝位给你的话都说出来了。

云裳瞪了洛轻言一眼,噌道:“你亦是知晓是气话,哪能当真?柳吟风同曹雯夕说了些什么,曹雯夕如今怎样?”

洛轻言眯了眯眼,才摇了摇头道:“曹雯夕油盐不进,任凭柳吟风说什么,也没什么反映。”

云裳面露几分失望之情,声音亦是有些低落:“想来也是,这二十余年,她想要报仇的心可是从未消失过的,岂会因为柳吟风几句话便变的。”

两人正说这话,外面却有暗卫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陛下,娘娘,不好了,太上皇去了私牢了,暗卫们抵抗不力,让他见到了曹雯夕。”

云裳和洛轻言一惊,洛轻言连忙起来,稍作沉吟,便转身望向云裳道:“事已至此,我不如抓住这个机会,同他将话说开了来,你在未央宫中等消息吧。”

云裳轻轻颔首,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