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苟。用得稍多了,立刻就会引起关注。
“之前淮阳的那一位一直威势不减,总是需求太多,不得已,让他吃了二两。”
好吧,这就是吃药量太少,药性太差,使得不得不加量。不过这个量,也未免太让人哭笑不得了。
“二两?”吕嘉问冷笑,“莫说鹤顶红,就是吃盐,一口气吃二两也是要死人的。”
吕嘉问曾经在都堂闲聊中从韩冈那里得知,所谓鹤顶红,不过是不纯的砒。霜,要说效果,的确是有,但终究还是比不上经过提炼的砒。霜。
虽然他与韩冈关系不睦,但相关的知识,吕嘉问不会排斥。
“干脆你们以后给人喂盐好了。直接灌下去半斤,什么人都活不长。”
副手讪讪的,这件事的确是他没办好,走了药性的鹤顶红,就应该尽早换新,而不是勉强使用。
“快去抓人。”吕嘉问不耐烦的赶人,“动动脑筋,想想,怎么才能在文彦博面前把他的儿子给抓走。”
这一天,一个消息惊动了小半个京师。
老太师文彦博带上京师的儿子文维申被抓了。
文彦博一气之下,卧床不起,而他的儿子,则进了近日来,人人闻之色变的御史台狱。
有人惊讶,有人称快,有人等待着后续。
“文煌仕到底去了哪里?”吕嘉问站在文维申身前问道。
‘你们到底知道了多少?’这是吕嘉问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