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最多四五天!”
王君万给烦得不行,暴怒道:“那就两样都治!仇老你放血,雷大夫你用药。一个内服,一个外用,也不会干扰。人治好那就一切无话,人治不好……你们给洒家等着!”
王君万丢下狠话走了,仇一闻和雷简便是一通忙活,一个开药方,一个施针敷药,虽然争了半天,都指责对方是庸医,但他们的治疗却颇有效验。扎了针,喝了药,骑兵指挥的副指挥使脸色便好了许多,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看,老夫说得没错吧?放了血就好了。”
“那是喝了本官药的缘故!”
仇一闻和雷简在副指使妻儿千恩万谢中出了屋,犹自争论不休。一人突然在他们身后出声,“两位要争个高下也容易,城南就是伤病营,你们将伤兵各治一半,看谁的救下的人多,高下不就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