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父亲!区区南人,若不是据守坚城,我大辽精兵早就将他们踏平了!哪里会败?没看为了溥乐城这么多天,韦州没来援救,连银夏的种谔也没敢来!溥乐城里的可是他的亲生儿子!”
大公鼎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如果是宫分军或是皮室军的详稳来说这番话倒也罢了,头下军说什么必胜?
大公鼎精通汉人之学,甚至能做汉诗。他清楚,耶律乙辛将西平六州分割授受,其实就是分封建制。能被分派到此处得到一片领地的,全是在宣宗皇帝出事之后,选择支持耶律乙辛的部族。但他们并不能算是耶律乙辛的嫡系,所以才会被迁移到兴灵来。这里是个田土肥沃,水草丰茂的好地方,只是跟宋人靠得太近,离本土太远。
“你要小瞧种谔,先挣下跟他差不多的功劳再说!”大公鼎厉声呵斥着儿子。
大昌嗣闻言不敢再辩,只是还小声的咕哝着:“不过是对党项人有些功劳,算得了什么?”
“奴瓜你第一次与人见面的时候,是先用鼻孔看人的吗?!”大公鼎叫着儿子的小名,显然已是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