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返回十五文,开封府的赔率与国子监相同。”
蔡确再次收敛了笑容,冷然问道:“福建呢?”
“福建一赔一分二,这是最低的。至于赔率最高的,就是广东、广西和夔州三路了。尤其是夔州路,是一赔五十。”
“秦凤路呢?”
尽管从经略安抚使司来计算,秦凤、熙河、甘凉都是独立的路份,但从与科举发解试有关的转运使司来计算,却都是一个秦凤路辖下。
“因为出了一个韩宣徽,永兴军和秦凤两路的赔率都低了不少,一个是一赔十八,一个是一赔三十五。”
“斯文扫地。把国家的抡才大典当成什么了?!”蔡确咬着牙痛斥道。尽管他许多事都不在乎,但关系到士人地位,却不能当做等闲。
在过去,对所有能考中进士的士人,百姓们都是心生敬畏,目为天上星宿。可时至如今,科举却变成了赌博的工具。这样的变化让蔡确不寒而栗,什么时候京城军民对文人的敬畏淡薄到了这样的地步?
“所以只是私下里在开赌。”
“御史台是做什么的,耳朵长哪里去了!?”蔡确仍是怒气冲冲,清理御史台的心思更加坚定了。
“御史台肯定知道了。很多地方都在传,皇城司和御史台不可能不知道。”刑恕想了想,“说不定是打算将两大联赛一起给牵扯进来。”
“……动得了吗?”蔡确冷哼了一声,两大联赛背后的靠山,岂是御史台能撼动得了的?撞上去只是找死。
“当然动不了,如果乌台聪明一点,只让去抓开赌今科状元的贼子,这倒是不会有事。”
“不等御史台了。”蔡确站了起来,在厅中来回走着,“明天就去让开封府严查。还有韩玉昆,两大联赛与他脱不开关系,得让他让两家总社找出人来。这件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