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将军果然是个爽快人,就不知道方老将军想如何比试?”羽千夜道。
“老夫魂阶虽然没有突破冥想期,但是外功却早已远甚不少突破冥想期之人,甚至还有魔、妖、巫三族之流。”方木卓思索一番,道:“为避免牵连无辜,你我比赛跑如何。”
一干鬼营士兵风中凌乱,他们早已听说这方木卓老将军的丰功伟绩,但是他的怪异和他的丰功伟绩一样多!
“比赛跑?有意思,如何比赛跑,还请方老将军明示。”羽千夜对这个提议甚为感兴趣,问道。
“第一,不得使用魂之力来催动虚无之气;第二,不得借助任何外力催动;第三,谁先到达乌龙山上的竹屋外,方算赢。”方木卓立马说出提议。
羽千夜觉得这个提议甚是公平,对外功的修行也极为有力,更重要的是,这本就是她一直希望的修行方式,有何理由拒绝!于是,她笑道:“当然可以。还有,雁夙禹,武朔,你们若有兴趣,也可以一同参与这个赛跑比赛!”
雁夙禹与武朔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兄弟们,我们一同参与,给头儿呐喊助威!”
在方木卓的命令下,千名鬼营士兵也以呐喊助威之名,开始了这场意义非比寻常的赛跑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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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雁军营,议事厅中。
“什么!?羽千夜不仅大闹赤雁军营,还打残了梁平和石当?现在还和方木卓那老匹夫比赛跑!?还有……鬼营一千多人也跟着一起比赛跑!?”
赤雁军营因没有雁夙零镇守,只能让分管三部的三位将军共同议事。分管步军的刘将军挂断魂镜连线,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偌大的沙盘。
“刘将军,发生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不安。”分管水军的王将军发现刘将军异样,问道。
“是啊,刘将军,你这脸色还是一副快要世界末日来临的样子。”分管骑军的李将军打趣道。
刘将军苦笑几声,道:“这事情比世界末日还要严重——叛徒羽千夜就在半个时辰前,闯入我赤雁军营……方木卓竟然还提议与她赛跑!”
“羽千夜和方木卓比赛跑!?”另外两位将军不由惊呼。李将军继续道:“羽千夜都杀上来了,这方木卓老匹夫不仅不将她截获,还跟着一起胡闹,这像话吗!”
王将军虽说一番惊讶,想法却和李将军迥异,道:“李将军,刘将军,方木卓虽说我行我素,却也不是没有分寸之人,想来此事必有蹊跷。”
李将军急忙回道:“有蹊跷个屁!这个方木卓如果顶用,在魔魂岛就应该说服贤王回皇宫请罪,而不是对其放任自流,搞得我们为了不让赤雁军营落到宋丞相手中,不得不与贤王割袍断义。”
刘将军也懒得揣测方木卓的想法,直接唤来随从:“来人,通传下去,让各部的指挥使召集人马整装出发,尽快赶往五龙山上竹屋,不得有误!”
紧接着,他们一行三人匆匆奔出议事厅,带着各部人马向着五龙山的竹屋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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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五龙山。赛跑比赛还在继续。
按照预定的线路,理应先穿过五龙山下的密林、小溪,连续进入几条漆黑山洞,来到山脊,快速越过几道断崖下山,最后穿过一片竹林方到达被烧毁的竹屋。
此时他们已经走出密林,穿过小溪,已然来到漆黑的山洞内。
“小丫头,看不出你耐力还不错,竟然还能跟上老夫的速度!”
“方老将军,你不也是老当益壮,年纪一大把,这股子冲劲完全不输我们这帮年轻人!”
“哈哈,见笑!见笑!”
山洞内漆黑无比,在无法使用虚无之气、或者借助外力的情况下,是无法眼观六路,他们二人仅凭借听觉就连续判断出前方的路况与异状,然而,在他们身后的千名鬼营士兵却是状况频出。
接着又奔跑了很长一段路程,二人完全在同一时间点上跨步出了山洞。后面紧随的千名士兵则是灰头土脸滚出来,只余少数一群人精神抖擞的狂然大笑。
方木卓瞧了一眼这群狼狈的鬼营士兵,摇头道:“真不知道这梁平怎么带的兵,这体能差得连个小丫头都比不上!”当他见着雁夙禹、武朔等人面不改色,甚至还越跑越勇,眯眼瞧向羽千夜:“小丫头,你的人训练得不错,有没有兴趣回军营继续带他们?”
“呵呵,方老将军,你说笑吧,本尊可是你们口中的叛徒,你不仅不抓人,还明目张胆地拉本尊入伙,疯了不成。”羽千夜对自己训练出来的人相当自信,对方木卓的态度却抱有极大的疑惑。
“每年我赤雁军营与玄天国离海军营都有一次对抗演习,往年的对抗演习两国都是胜负难分,全部以平局结束,如今你瞧瞧这都是些什么兵,上了战场不当逃兵才怪!但是,老夫就瞧着你带出来的这群人真心不错,这不,想请你回来继续带他们,当然,什么条件,你来开!”
“原来如此啊,本尊就一直在想,这方老将军何时有这等雅兴,不仅不抓人,反而还玩起游戏来,原来你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羽千夜嘴角一勾,忽然大声道:“方老将军,还别说,你们赤雁军营的兵还真不如本尊训练出来的人,一个个瞧着就像个娘们!哈哈哈哈!”
这声音之大,害得方木卓脚下一个不支,险些滑倒,后面跟随的千名士兵更加恨得牙痒痒,一个个更是卯足了劲来追赶,只可惜技不如人,依旧落于下风,遭人笑柄。
“真是青出于蓝胜于篮,你这张嘴比你父亲羽赫的还毒,说话丝毫不留余地。”方木卓不怒反笑,爽朗道。
“还甭说,好些年不见家父,都不记得家父什么脾气了。方老将军,你多次提及家父,甚至赞赏有加,理应关系不错吧。”羽千夜转移了话题,问道。
由于多次听方木卓提及羽赫,她想起曾经白墨菲给她的一封家信——父亲羽赫的亲笔信,信中字字珠玑,写满了对羽千夜的关爱之情,而她却仅仅继承了记忆中羽赫的印象,真实的羽赫是何品性,始终不知,却也好奇。
“哼,老夫与那老顽固何时关系不错,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那个老顽固虽说一身正义,身先士卒,固然值得钦佩,但是却不懂变通,处处与老夫唱反调,这不,因为不听老夫劝告,此次沂洛边关的战役中,不仅败北于冥凰国,拔营撤退五百里,还被对手设计围攻,身受重伤,险些丧命。”
“家父受伤呢?还是在战场上被人设计围攻?方老将军,若不嫌麻烦,将前因后果说来听听。”羽千夜的心砰地一跳,急忙问道。
方木卓毫不含糊,将沂洛边关最近发生的大小战役都说予羽千夜听……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当羽千夜听完全过程,不停地搜索记忆中的父亲的同时,心中没由来的几番震怒:“如此说来,目前沂洛边关的战况完全威胁到了我雁云国之根本了,雁夙零那混蛋干什么吃的,竟然没有赶上!”
听着羽千夜骂人,甚至骂的还是雁夙零,方木卓嘴角一阵抽搐:“所以,我赤雁军营这次的两国对抗赛只能赢不能输,不仅如此,在这次对抗赛上,还得挑选数百精兵给贤王送去沂洛边关,充实沂洛军营狼营的空缺,这件事原本就是贤王的想法,只因为你们的事情,一直被搁置。”
“本尊早已不是赤雁军营的人,无从接受这件事,方老将军还是另请高明吧。”羽千夜依旧严词拒绝了方木卓。
“羽赫大将军在沂洛边关征战受伤,你这个做女儿的本有能力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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