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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同床共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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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传来酥麻的瘙痒,那句夫君,让他的耳根子爬上红云,身体也逐渐升温。

昔日的他为了成为她众多夫君中的一个,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而今,他已一无所有,又如何还敢肖想这个名讳。

昔日不管他付出的代价多么大她依旧无动于衷,现在她却为了一瓶解药而这般温柔待他,他的心寒了又寒。

那般狠戾的人,若真是为了解药而牺牲色相,今生他离子矜绝瞧不起她。

那人娇小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两幅身躯隔着薄衣,肌肤之间不经意的摩擦引起无法漠视的颤栗,他终是知道温香软玉是这般liao人。

多年以前,她虽未及屛却已是个做事手段狠戾之人,当年的他恨她的狠戾,却也因她狠戾的性情而钟情于她。

如今他却为了个男人而色诱他,欲与他翻云覆雨,冰冷的寒意弥漫上他的指尖,慢慢直达心脏。

俯趴在那人削瘦的肩上,一阵阵好闻的香味涌进她的鼻腔,一阵心chi荡漾,舔过那人耳畔的舌头此刻竟也带着一阵不知名的香味,是体香吗?

若这样下去,她真的不敢断言会假戏真做。

“木言。”离子矜颤抖的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怒意,使劲全身仅有的力气推开俯在他身上撩拨了他多年的人,而后狠狠的剜了那人一眼。

被突然的怒喝惊醒,而后被大力推开,木言满脸的怔愣。

踉跄的站直身子,看着那想要杀了她的眼神,木言脸色一沉,你杀他不就是为了得到她吗?

她现在主动送上门他居然拒她于千里之外。

看着那眼不眨就死盯着她的人,木言真的很想告诉他,今儿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用时下用语就是,“你让老子滚,老子滚了,你让老子回来,抱歉,老子已经滚远了。”

木言再次俯下身子,直直的望进那人的眼里,喷薄的怒火染红了他好看的眸,一面纱巾遮住了那眉眼下的风光,似穿着纱衣撩拨恩客的男倌,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尽显风情万种。

“夫君莫不是怕娘子技术不行,不能满足你?”邪魅的看着那人戏谑的说道。

木言看着那人越烧越旺的怒火,不给那人接话的机会,无耻的接着道。

“这种小事,夫君真是多虑了,娘子对这行房之事早就身经百战,定会让你满意的。”

木言胡扯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可是谁能知道她的脸发烫得紧,她背在身后的手早就扭成了麻花。

羞红着脸瞟向苏烟,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只见那人眼已经闭上,恬静而安详,不由让人觉得他已经死去。

若不是那微皱的眉,和那略微起伏的胸膛,她真以为他已经死了。

木言看着男人的眼神暗了暗,看来要出狠招才能把他拿下了。

“你。”离子矜的脸因那人不知羞耻的话而一阵青红皂白,这人怎会这般无耻,这种事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让人不知道她的本事大么?

“木言,于我,你就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我说过,中了血蟾蜍无解,你就别白费心机了。”看着那人瞟向苏烟的眼神,原来,她始终都是为了他。

“嘶。“

空气中响起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话刚说完,离子矜怔愣的看着突然伸手抓着他衣服的人,还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下一刻,他彻底傻了眼,那人竟一把撕开了他的长裙,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

木言感觉身体一阵不对劲,头昏沉沉的,身体很热,急需寻求冰原,不知为何她觉得在她面前的人诱人异常,手脚不听使唤的迅速撕开那人的外裙,看着那人慌乱的神情,她的心里涌起不知名的冲动,这情况,不对劲啊!

“你要干什么,木言,你别乱来。”看着被撕开的裙装,离子矜惊慌的怒喝道。

那人晶亮的眸此刻被情、欲染红,离子矜心下一阵心惊,莫不是!

常人不知,其实七色海花除了是剧毒外,若花朵研磨成粉却是药性最强的春、药,这种毒只对女子有效,被下毒之人如对下毒者没有情就不会中毒,相反,若被下毒之人起了中毒反应就说明对下毒之人有情,她,对他还有情?

离子矜颤抖着身体看着抓着他外衣两眼通红浑身发烫的女子,她对自己也有情,是吗?

“娘子要干什么,夫君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嗯?”头似要裂开,浑身发烫得难受,木言发现靠近那人一步,身体就凉爽一分。

她莫不是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想想突然奇怪的反应,发烫的身体,心中已有了答案,额头不由得滑下黑线,她居然被下了药!!!

“木言,你对我有情是吗?”手抓紧了床沿,心颤抖着,他想要不一样的答案,想要不再是撕裂他的心的答案。

起初对她下毒只是为了防止她逃之夭夭,而他无从追起,他终是没有料到她竟会中了这情毒。

中了此毒,浑身发烫,身体似被火燃烧又似有千万只蚂蚁啃咬,常人难以忍受,就算忍受下来,身体也会损伤巨大,除非与男子行合huan之事,方可彻底解毒。

离子矜看着那人,眼神暗了暗,而后微皱着眉,如今他这般又如何还有资格,现在的他已没有了资格,他的尊严曾经被这个女子狠狠的踩在脚下。

“夫君说哪的话,娘子对你自是有情,春宵苦短,夫君应该把握机会。”看着那人的面纱觉得碍眼异常,趁他分心之际,木言一手扯下纱巾,看到面纱下的脸,她怔愣在原地,看着他惊慌的转向一边,手掩着右脸,身体颤抖。

虽是一眼,他的容颜却深烙进她的脑海,他的眉修长,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刻透着寒意,肤白似雪,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下是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唇泛着苍白,令她震惊的是这样倾城的男子却毁在了刀疤上,只见他的右眼下方印着两道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疤,看得出来,那是被利刃划伤的疤痕。

女尊国,男子的容貌和贞节一样重要,是谁如此残忍?

他不知,她速度竟然这般神速,一把就扯下了他的丝巾,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或者是她该如何面对他?

多年以来,这疤痕就似胎记般烙在他的身上,疤痕狰狞而狭长,仿佛在痛诉着他屈辱而黑暗的从前。

“我这般了,你还敢要我么?”

“为何不敢,夫君有所不知,这天底下还没有娘子不敢的事。”看着那人浑身散发的哀伤,木言心一痛,一手扯过他的肩,手抬起他的脸,直直的望进那双带着悲痛的眼里,邪魅一笑的说道。

不知为何,看着那伤疤,木言的心揪紧着,他带着这面纱就因为他那两道狰狞的伤疤吗?

他带着纱巾,犹如带着面具生活,这是沉重的包袱,带久了,就摘不下来了。

“还疼吗?”看着那人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脸,轻轻低吟道。

鬼使神差的,木言手轻抚上那伤疤,借着灯光,疤痕的脉络清晰,看起来已有了些年份,轻轻的抚摸着那弯弯扭扭凹凸不平的伤疤,看着那桃花眼里的哀伤,木言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苍白的唇。

这一吻,似是一颗丢进湖里的石子,搅乱了满湖的春水。

落在耳里的那句还疼吗?红了他的眼,当年她为何没问他疼吗?

为何她在灭杀他的时候不知道他的身体和心灵都疼得扭曲在一起了,她却还狠戾而残暴的对他施虐。

看着那人明亮中带着疼惜的眸,而后看着那人越放越大的脸,唇上一热,离子矜脑袋一片空白,她竟吻了他,是药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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