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轩不受,估计他要发彪了。
要不是今天这诚,左青林绝对不会如此大度的。
钱程看了眼刘晓轩,心道:刘晓轩既然能在省台,如此大红大紫,想必背后也有她的后台。省里的水深,自己还是识趣一点,别这么张扬。于是,他也不再插嘴。
黄子祺只有出来打圆场,“今天是家父大寿的日子,感谢各位光临,你们这是给黄某面子,黄某在这里敬各位一杯。表示感谢!”
黄子祺端着酒杯站起来,又对身边的刘晓轩道:“刘大小姐,你要是不能喝,以茶待酒就是。也谢谢你如此给面子,百忙之中从省城赶过来。谢谢!”
黄子祺这话,透着几层意思。今天是他老爸大寿的好日子,你们给个面子,不要生事,否则就是不给我黄某人面子了。第二层意思,则有关照刘晓轩的味道,怎么着刘晓轩也是为了他父亲庆生,这才风尘仆仆赶来,他这个东道主,自然得多关照一下。
第三,既然人家刘晓轩不能喝酒,我都默认了,你们也不要造次,非得*人家喝酒不可。
其他人自然心领神会,大家都站起来,纷纷跟黄子祺碰杯。刘晓轩自然也端起茶杯,碰了一下。
这杯酒下来,气氛有所缓和。
喝了一圈,黄子祺就当着杯子,去其他地方走走,说是敬酒,其实只是表示一下。真要他一桌一桌的敬,这些人还没有这么大面子,他的任务,就是让自己坐的那一桌上的几个重量级人物,喝好吃好。
喝了几圈,老头子就被人扶着送走了。黄子祺端起杯子道:“老头子一走,你们就可以随意了,呵呵……大家不必拘束。”
他又转头对刘晓轩道:“刘大小姐,你也要吃好,玩好,否则就是我这个做主人的失职了。今天晚上你还得辛苦,想去酒店的时候,说一声,我叫人送你过去。”
刘晓轩一阵浅笑,“谢谢黄书记关怀。”
在这里没坐多久,刘晓轩就起身去了酒店。黄子祺立刻派人送她过去。
左青林看着刘晓轩的背影,一脸不屑。但是眼神落到刘晓轩那阿娜的身段,心里一阵痒痒的骚动!D,老子官场失意,情场也要失意不成?
钱程推了他一下,“来,我们喝酒,等下回酒店的时候,搞桌麻将。”
“搞点带彩头的吧,否则没什么意思!”左青林心情不好,总想找点刺激。钱程跟他多年交情,哪能不明白他的为人?当下应道:“行,今天晚上,我们几个凑一桌。”他看着小耿,“乌市长有特别交待吗?如果没有,你就不用走了,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回去就是。”
小耿笑了笑,“我可不敢轻易做主,得问问乌市长。”
“哎,这个电话,我给你打,乌市长肯定会给个面子的。”黄子祺端起杯子,“耿秘书,也祝你官运亨通,青云直上。”
小耿是市长专职秘书,虽然官职低微,但是他是市长身边的红人,因此,没有人敢把他低看一眼。一般领导身边的红人,大家都要另眼相看。
一个走红的秘书,其身价绝对不低于古代皇上身边的太监,有时他们一句话,往往就改变了下面一个人的命运。因此,这层关系,大家心知肚明。
午饭过后,几个人便去了道安县最好的酒店。
在酒店里,钱程,左青林,小耿和印相,四个人在酒店里的豪华套房里,摆了一桌麻将。四个人边搓着麻将,一边聊着一些官场上的话题。
左青林心情不好,老想着刘晓轩驳了他的面子,他在心里很不平衡地骂道:“这个臭娘们,也太不给老子情面了。要不是看在黄子祺面子上,老子真要让她出出洋相。”
刚好小耿摸牌的时候,看到左青林一脸不悦,便开了句玩笑,“左局你这是还在想着刘晓轩这个大美女?心神不宁的。”
“去,去,想她干嘛。老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左青林死鸭子嘴硬,说了句没底气的话,便叫嚷着,“打牌打牌!”
印相理解地道:“左局,既然心情不好,要不咱俩去四楼唱歌,这牌就不玩了。听说这里的小姐还不错,走!”
何大军在离城十里之外的水库钓鱼,周斌看着他的钓杆半天没动,只有自己钓了几条但是何大军坐在那里,就象一个入定的老僧一样。
周斌就笑了,“张书记,看到您这模样,让我想起了一个古人。您这神情颇有当年姜太公渭水垂钓的风范。不钓水中鱼,只钓岸上王候。”
何大军看着周斌,“你今天就别指望我钓到鱼了,晚上拿你的鱼去煮汤喝。”
周斌连说好,那我加油,努力多钓几条。
何大军没有接话,而是一脸沉思,目光直直地落在水面上。腾飞陪在他身边,看到张书记出神的样子,他就悄悄地问了句,“张书记,您又走神了,这鱼儿都跑了好几回?”
何大军这才微微一摆,很快就有一条半斤大的鲫鱼跃出水面,被何大军拉了上来,腾飞立刻跑过去,将鱼嘴里的钩子取下。
“张书记终于钓到一条鱼了。”腾飞兴奋地喊道。
何大军上了鱼饵,再次甩下钩子,说再钓一条就可以走了。
下了钩子,他就叹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领导喜欢钓鱼了。平生纵横官场,勾心斗角,也许只有在这种宁静的乡间环境下,才能洗涤他们的心灵。或许,他们必须靠钓鱼这种活动,来陶冶自己的情*。尤其是年纪越大的人,越喜欢钓鱼。”
周斌道:“我看张书记已经不需要这种陶冶了,您的心境早已超越了他们那帮俗人。其实有人钓的不是鱼,而且他们的人生。”
何大军笑道:“周主任开始讲禅了。”正说着,浮子猛地往下一沉,何大军急叫了一声,“哎哟,看来今天可以早点回去了。这回应该是条大鱼。”
然后他猛地用力一拉,钓杆非但没有被拉起,反而往下一沉。
只觉得一股好大的力道,从水下传来。
何大军双手握紧了鱼杆,只见一股水流快速向远方窜去。渔杆上的鱼线正飞速地被拉向远方。何大军试图着用力往回拉,周斌扔了钓杆跑过来,“不要拉,不要拉,肯定是大家伙。”
等周斌赶过来的时候,从水下传来的力道已经消失了。何大军正准备收线,水里突然腾出一个旋涡。浮子又急促地往下沉,周斌马上拉孜大军手里的渔杆,两个人齐齐出手。周斌道:“腾飞,快拿渔网来,肯定是大家伙。”
话刚说完,只听到叭地一声,渔杆断了。
几个人只看到浮子一路飞窜,连同那半根断渔杆在水里越窜越远。周斌骂了句,“草,什么质量。这渔杆真垃圾。”
何大军这时才缓过神来,他只觉得那股来自水里的力量很大,如果自己硬扛着,说不定还拉不过它。刚才到底是什么样的鱼?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太不可思议了。
周斌叹息道:“肯定是水库最那种几十斤的大青鱼,黑乎乎的,力气大得吓人。一个人往往拉不住,而且钓到手里,也弄不上岸。”
他看着那根断了的渔杆,猜测道。
“以前有个老头子,在这里钓鱼,据说被鱼拉下水了。幸好有人抢救及时,他才幸免于难。”
腾飞吐吐舌头,“真有这么大的鱼?”
“那当然,这里的水库,常年不干,上百斤的鱼都有。这种鱼是钓不上来的,就算是它咬了钩子,你也休想捉住了。张书记刚才钓的,估计就是这种大鱼。”
何大军道:“渔杆也断了,不如走吧X城去。”
几个人这才收拾起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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