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们吃了饭就回来,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一会跟大家解释一下。”
“怎么,大军,这不好吧?”
何大军苦笑一声说:“你说我不好,可她盛虹居然都不通知我,我怎么还想去?难道她就做的好?理解理解我啊。我就不跟大家一一解释了。”
何大军拉了一下苏哲全的手,上了车,开了车,大家在车下喊着,何大军指了一下苏哲全,示意让他跟大家说,他就开车走了。
他把车开到江边,对着大江大喊起来:“你***混蛋,你***混蛋。”
他喊着喊着就想哭,最后把自己的身子放在沙滩上,看着天上的白云和飞鸟,似乎盛虹婚礼的礼炮在他的耳边轰轰炸响。
他和盛虹究竟差在什么地方呢?他承认自己和郑晓蕊有不正当的关系,但这并不是他情愿的,郑晓蕊真诚地帮他。之所以帮他,他不就是个弱者吗?他要是有个盛虹妈妈那样的妈妈,他用得着别人帮他吗?说穿了,不就是自己是个没个显赫身份家庭的孩子,是个在他们眼里没什么前途的人吗?
他深深地呼了口气,他今天要苏哲全带给盛虹一千元,就是要她盛虹看看,现在的何大军已经不是过去的何大军了,以后还不定谁是王者,谁是败寇呢。
“叔叔,你为什么躺在这里啊?你这么好的衣服,就不怕弄脏吗?”
一个扎着两个小鬏鬏,一对忽忽闪闪的大眼的小女孩出现在何大军的身边。看着小女孩天真的询问,何大军忽然笑了,刚要说什么,看到小女孩被一个很优雅的年轻女人拉了过来,说:“叔叔这是在想心事呢,咱们还是别打扰他吧。”
“这叔叔不会是失恋了吧?”
“,别瞎说,这么好的叔叔怎么会失恋呢?”那女人又转身对何大军说,“对不起,孩子瞎说,你别介意。”
何大军一跃而起,对那女人说:“你的女儿说的没错,我是失恋了,我的女朋友今天跟别人结婚了,我……”
“哦,真的吗?”
何大军向那女孩挥了下手:“小朋友,你真是可爱。好了,叔叔不该在这里躺着,叔叔不怕衣服弄脏,但叔叔要回到人群中去。”说完大步走到车前,开了车就到举办婚宴的酒店。
酒店的门口,洒落着鞭炮炸响后遗落的纸屑,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还有客人在纷纷而至,光看这场景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寻常的婚礼。走进大厅,正看到新郎在半跪在那里给新娘戴定情的戒指,大家在纷纷喝彩。
今天的盛虹在何大军眼里,很是俗气,一点也没有迷人的样子。他吹了个口哨,有人在应着,好在今天怎么热闹也不会有人介意,别把人体炸弹带到这里就行。
何大军四下里看着,找到苏哲全他们的位置,就走了过去。
看到何大军来了,苏哲全吃了一惊,他已经知道盛虹的新郎是老市长的儿子,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他怕何大军在这里闹出点什么事儿,赶紧迎了上来说:“大军,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干什么?我好容易战胜自己,过来看看,你还让我离开这里?这么盛大的场面我不来也不够意思。走,我过去跟大家喝酒,祝贺咱们的同学结婚大喜。”
“大军,你可要控制好自己啊。”
何大军已经大步地向同学们的酒桌走去。大家见何大军来了,也许他们的心里也不那么的舒服,就莫名其妙地为何大军鼓起掌来,何大军站在那里笑地挥着手对大家说:“我刚才有点事,还是赶了回来,我要和大家喝酒,好好的喝酒。”
何大军说话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苏哲全看了出来,何大军这是要来大闹盛虹的婚礼了。他觉得自己必须制止何大军这一反常而可怕的行为,他灵机一动说:“你看到黄教授了吗?”
黄教授是何大军在学校里最敬佩的老师,何大军赶紧问:“他在哪儿?”
苏哲全说:“刚才他还在大厅你呢,他被你们这样的结局非常的不满,好像在外面抽烟呢。”
“走,你陪我去看看黄教授。”
走出酒店,何大军并没看到黄教授,就知道苏哲全是在骗他出来,但苏哲全紧紧地抓孜大军的手腕说:“你知道你要做一件最愚蠢最不能原谅的事吗?如果你搅了盛虹的婚礼,不仅盛虹不能原谅你,就连我们这些同学都不能原谅你,你想起来就会后悔一辈子你知道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走,我们离开这里,会宾馆,我们好好的聊聊。”
何大军不由分说被苏哲全拉走,大闹盛虹婚礼的打算,被苏哲全消弭在萌芽状态,这也是后来何大军对苏哲全感激不尽的原因。如果他真的在盛虹的婚礼上大闹一场,他将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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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一”,秋季看山的笔会就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刘彦周和鲁非李由在省里文学和书画界是领军人物,只要他们能来到笔会现场,就会带来省城乃至京城的一些知名人士,笔会的规格也能上一个档次,才能真正得到大院里的领导重视。
如果他们真的出郑了笔会,就可以邀请齐官亮出郑笔会的开幕式,他们的到来,也会为宁古增辉,他们在进一步给宁古做工作,他何大军出头之日就不远了。
哪个当家人都需要人来捧场,尤其是以旅游产业定位以后的战略,更需要一个好的开端,有这样一些人率先来到宁古,并且通过他们的笔触,展示宁古的旅游资源,齐官亮和县长李明,该会非常满意的吧,也许这是他们还没时间去想的工作。
想到这里,何大军的心里就有着暗暗的期待。
至于是不是还要接着举办冬天看雪的笔会,他还真要征询一下熊彪的意见,但时间还早。为了把事情办的板上钉钉,何大军又去了一趟省城,他先给任芳菲打了个电话,任芳菲听到何大军的声音,激动的心情立刻就洋溢了出来:“大军哥,你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何大军不想让任芳菲想到别处去,那次在温州,他总感到做的有些对不住刘彦周,虽然他和刘彦周未曾谋过面,但刘彦周毕竟是他敬佩的老一辈作家,虽然在暗中养了这个人,但跟自己上了c,自己做的真是不那么地道。但在任芳菲这个美人的诱逼下,他总是处在被动的状态。
这次他想好,就是要见刘彦周一面,决不能再个任芳菲发生什么了,说:“我求你帮我办件事,我想见刘主席一面。”
“就是参加你们的笔会的事儿吧,我已经说了,他答应去的。”
何大军说:“我想亲自拜访他,还要请你搭个桥。”
“好的,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不一会,何大军就接到了任芳菲打来的电话:“我和他谈好了,现在我就带你去他家。”
两个人见了面,任芳菲十分亲切,在车上就把自己的手塞进何大军的大手里,但何大军显得平淡。
刘彦周的家古色古香,何大军拿出在十一期间为刘彦周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支鹿茸,一条鹿鞭,一瓶真正的虎骨酒,这几样东西,没个一万以上是下不来的。
刘彦周被这些礼物震住了:“这些东西可是他死贵重了,不过,我还真是舍不得还给你,来,坐,芳菲,给大军小弟泡茶。”
任芳菲兴高采烈的为他们泡茶,刘彦周说:“去你们那里参加笔会,我是会去的,一个是你这样的诚心,还有你真是个干事的年轻人,往南方走了一趟,居然就收到那么好的效益,要知道文人做买卖,就没有几个赚到钱的,其中就包括我一个。”
何大军说:“其实这都是县里支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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