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军满意地说：“好，很好。”
付美华对那汉子说：“送到厨房过磅。按500块钱一斤收购怎么样？”
“这也太便宜了吧，这可是肝啊。”
“如果是熊胆还可以。”
“这就不错了。”
“好，那就800一斤，这些有几斤？”
“五斤的样子吧。”
“去吧。”
那汉子进了厨房，何大军发现马风娇这些着什么，问：“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马风娇说：“你跟我来。”
来到一个过道上，马风娇小声说：“如果是大陆的客人，你给他吃老虎的心脏，他都敢吃，也吃不出什么问题，但你想过没有，他们是香港的客人。”
“香港的客人怎么了？”
“知道什么是动物保护主义是什么吗？”
“就是保护动物呗？这跟……你的意思是，这样的东西不能吃？”何大军突然惊醒起来。
马风娇说：“虽然我们不知道任明达是不是动物保护主义者，但这样的东西如果上了餐桌喜欢吃的倒是好事，我就怕一旦任明达这样的知名人士针对动物保护主义者，那我们所有的努力就被一顿饭砸锅，那我们就成了罪人了。”
何大军倒吸一口凉气：“有这样的严重吗？”
“你知道不，凡是有野生动物的广告现在都开始清理，别说我们现在是活生生的熊的肝脏上了餐桌啊，那个熊掌是好吃的东西，但这样的东西已经是明令禁止的东西，那鹿肉也就罢了，其他的东西也还可以，我想，野猪肉不是那么敏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上餐桌不会带来太大的麻烦。”
何大军想了想说：“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哪怕我们做的不到，也不能做的太过。”
“过犹不及吗。”
何大军真想亲马风娇一口，如果这样的东西真的上了餐桌，而任明达这样的人又是动物保护主义者，那一切就坏在这个吃上，那样他可就把事情办砸了不说，他就将是宁古县最让人嘲笑的家伙。
何大军对马风娇小声说：“你立了一大功，不管任明达是不是动物保护主义者，我们都不能让这样的东西上餐桌。”
马风娇微微一笑。何大军和马风娇又来到付美华的面前说：“是这样，这些东西是十分的珍贵，但我们的客人却是不能吃这样的东西，熊掌和熊肝这样的东西，就别上了，我想，如果弄到野猪肉，焖上，这不也是野味吗？野猪不像熊这样的敏啊。”
付美华马上说：“我明白，那娃鱼……”
何大军说：“这东西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你就不怕把我们这样的大事在吃的方面吃出了问题？那你这个总经理也就别想干了。”
“啊，这可真是大事啊。我们过去过去接待的可都是主动要啊。”
“这可不是大陆的官员，好了熊和娃鱼，就取消，别的都可以。”
“好，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是吓一跳啊，这真是马虎不得，一旦吃出了问题，那可就是最大的不值了。”
旅游局局长姜成珠急急忙忙地赶来，对何大军说：“李县长早晨给我打电话，让我准备点山货和地方特产给客人准备好，我们这些东西你是知道的，我想弄张虎皮……”
何大军想大骂一声，但他还是憋住没骂，就说：“你到哪里弄虎皮？”
姜成珠神秘地说：“到深山里的一个朋友那里。他是十几年前打了一只东北虎，那虎皮总舍不得出手，上次我们在一起喝酒，他让我找个大买家，我看，这样大的老板到我们县来投资，给他送个这样的东西，岂不是……”
何大军终于憋不住骂道：“我看你是吃野猪肉吃荤了头了，别说他们是不是动物保护者，你想想，人家那是香港，要你个虎皮有什么用？”
马风娇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把姜成珠笑傻了：“怎么。这东西不好吗？”
何大军耐心地说：“好是好，而且太好了，你想想，人家那是热带地区，要你个虎皮……”
姜成珠拍了一下脑袋：“咳，看我，我就想那东西是好东西，就把这事儿忘了。”
何大军认真地说：“你可别再跟别人说虎皮的事儿，这可不是好玩的。”
“好好，我知道了，那把你说……”
“你就弄上十斤上好的松子和松茸，加上鹿茸鹿鞭什么的，这些都是珍贵的山货，客人一定喜欢。”
姜成珠说：“好，我要是真把虎皮送上去，那就闹大笑话了。”说着就走了。何大军和马风娇互相看了一眼，禁不住哈哈大笑。马风娇说：“这人真可爱。”
“嗯，蠢的可爱。”
何大军看了看时间，现在离中午他们抵达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就对马风娇说：“走，我们到路口去看看，也不知道那蒙曼准备的怎么样了。”
马风娇问：“蒙曼是谁？”
“就是庆典礼仪公司的总监，我可是把今天的欢迎庆典前部交给她了。她说我会让我满意的。”
“那我们就去看看。”
开车上了路，何大军忽然发现，这街道在自己不注意的情况下，全都变样了，路边每隔几十米就竖立着白雪公主和圣诞老人的卡通图像，那从山上采集下来的松树，给这样冬天带来了郁郁葱葱的绿色，每隔几十米的上空，就悬挂着圣诞快乐的标语，这跟过去那种空洞的政治或者发展经济的口号，显得亲切祥和，店家的门口都有圣诞老人和圣诞树，一副圣诞节的喜庆气氛跃入眼帘。
马风娇惊喜地说：“这是什么时候弄的啊？”
何大军满意地说：“这就是这个蒙曼今天上午弄的，也不知道她发动了多少人。”
“我们怎么没看到啊？”
“这个蒙曼还真是能人啊。”
“嗯，不错，超出我的预想。”
何大军说：“这是我们县里第一次在圣诞节有这样的气氛，许多人还不知道什么是圣诞节呢。”
马风娇说：“圣诞节在西方会带来大的商业效应，也许这次圣诞节，也会促进你们的商业消费。”
“那就看今天晚上有什么活动了。”
在进现成的路口，站在几百米欢天喜地的孩子，女孩身着鲜艳的服装，男孩子则是一身威武的装扮，何大军笑了，说：“这就是李县长安排的了，不是政府行为，蒙曼是没这个力度的。”
马风娇说：“这大冬天的，就是苦了这些孩子了。”
“这就是我们的政府啊，只要政府需要，什么都要为政府服务的。”
马风娇深情款款地看着何大军：“我看你以后当县长会是什么样。”
“哈，我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当县长。”
马风娇说：“你现在才过二十五岁，就是县招商办的主任，是正科级吧，几年之后就不能升一级当个副县长，然后……”
“得，以后的事情现在还是不说，咱俩还是做好现在的事情吧。我们是不是下午两个方面先碰一下头，你们的杜总和我们的县长？我们两家毕竟还是亲近一些吗。”
“我看未必，你很快就会被人家当做一家人看带了。”
“又来了。”
何大军的传呼上进来一条信息，是楚天舒发来的，说是他们马上就要进县城。何大军停下车，大步走到组织这次活动的宣传部副部长唐峰面前，说：“他们马上就要到，你们让这些孩子怎么做？”
唐峰说：“车队一进来，这些孩子就立刻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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