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三十左右的年纪,一双蛤蟆眼,大嘴巴。下颌出有个豆粒大的黑痦子。身上穿着一套黑色暗纹的衣服。手中拿着马鞭。冷眼一看,特别像骷髅峰遇到的孙星。但无双一眼就看出此人不是孙星。而是他的弟弟孙淼,段漠北手下的另一个贴身侍卫——神剑手孙淼。
赶车的既然是孙淼,车上的那位无双闭着眼睛也能想到了。
这位肃王千岁自从提出了让他半年内挣够五千两银子后,就再也没和她见面。想必是贵人多忘事,把这件对他来说芝麻大点的事情忘了。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啊。
但转念一想,他家伙腹黑无比,说不准什么时候又想起来了呢。现在速速离开才是上策。
无双想着,一扯缰绳。让让毛驴慢些,然后改道离开段漠北的马车。忽然天空中传来一阵乌鸦的叫声,好像还掺杂的其它鸟类的叫声。
无双听着熟悉,抬头观看。只见最怪异的鸟类组合出现。老鹰在前、乌鸦喊着号子。中间则是十多只鸽子。好似秋天迁徙到南方的大雁,一会排成‘人’字,一会排成‘一’字。
不用别人说,无双也知道这正是金毛、黑蛋正在训练的信鸽。
难道,金毛想让这些信鸽变成大雁飞到南方吗?
正想着,一只信鸽飞的慢了些,被金毛一句训斥,那信鸽吓的一哆嗦,一坨黑白相间的鸟屎朝着无双的位置落了下来。
无双耳尖、眼也尖。听到金毛的怪叫。再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落下来,心中就明白了八九。她身子往旁一躲。很利落的避开了那团鸟屎,但她也不想这团鸟屎落到毛驴身上,袖子一甩,不明物体向旁边飘了过去。
此时,忽然又刮起了一阵小风,那团鸟屎随着风向直奔了反应慢半拍的孙淼,不偏不已的落到他的鼻子上。
看到孙淼鼻尖上的那团异物,无双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十分的难受。
孙淼脸色一黑,也不知道什么落到脸上,直觉的有些怪怪的味道萦绕在鼻头,只是胡乱的揩抹一下,弄的满手都是鸟屎。懊恼不已,赶忙的拿出手帕。使劲的清理了一番。
待一切收拾停当后,孙淼的脸色铁青,赶忙的停下马车。迅速的从腰中抽剑,直指无双。
无双也是很不好意思,她用手指了指天。意思是天上飞的鸽子拉的屎,与自己无关。可是她再次望向天空的时候,那些鸽子早已飞走了。
转头看看孙淼,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他的脸色了。身为段漠北的贴身侍卫,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戏耍。他脸部扭曲,愤怒的大吼一声。长剑便无情的向无双刺来。
“误会了!误会了!这位兄台、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无双一边说一边绕着毛驴和那辆马车转圈。凭着满身的武艺她不惧怕孙淼,可是她清楚的能感觉出来,车中的人身份尊贵,神秘。
人常说,打狗看主人,惹恼赶车人不要紧,车中人若是发了脾气,可就不好办了!
在这样情况下,自己只能扮弱小、充可怜博得。希望车中的那位不要像那的手下那样胡搅蛮缠。孙淼也不说话,瞪着眼、黑着脸持剑追赶着无双。
两个人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开始绕着马车转圈。
几分钟后,车中人实在受不了这二人的弱智行为。
“孙淼,算了吧!”马车里响起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好像对孙淼使了定身术。还在追赶无上的孙淼立刻停住了脚步。从鼻孔中哼了一声,收起了剑,退到马车的旁边,垂首站立。
“主公,这厮太可恶!明明的他使诈弄了我一脸的鸟屎,还在那儿扮无辜。”孙淼瞪了一眼躲在驴子身后的无双,一边小声的说道。
闻言,蓝色的丝绸车帘子一挑,从马车中走出一个俊美绝伦,威严无限的男子。
男子身穿一件宝蓝的华服,下摆处用金丝线绣着富贵吉祥图。袖口和襟口处也是同样色泽的图案。腰间围着绛紫色玉带,两侧挂着无暇美玉。墨黑的头发用玉冠束起,刀削斧刻五官透着威严,只一眼变让人难以忘记。
男子说话简练,是那种长年居于上位者的命令语气。就这一句使得刚才还暴跳如雷的孙淼像泄了气的皮球,虽然眼中还有怒火。但已经收起了长剑,愤然转过头去无视无双。
无双自知理亏,只是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做小伏低状。心却如擂鼓般狂跳。
段漠北上下打量了无双,转眼间,那幽深如墨潭的眼睛直直的射向无双。
“听说这些日子,你在汉江码头帮人搬弱物,挣得报酬。人称‘风少’,着实的风光啊!
想必你已经赚到本王说的数目了吧!
提起此时,无双心中就是一阵气愤,语气也就不那么委婉了。
肃王殿下从小生活在皇宫使奴唤婢、锦衣玉食,五千两对您来说弹指一挥间。
可是对我们贫民百姓来说,就是一辈子省吃俭用也不能挣到五千两银子啊。
小人虽然雇人在汉江码头搬运货物挣点银钱,但人吃马喂的。也剩不了几两银子。半年五千两无异于痴人说梦啊!
无双夸夸而谈,连旁边的孙淼都不住的皱眉不时的看看自己的主子。
半年五千两银子,是有点多了。
段漠北自是把孙淼的表情尽收眼底。眉头微皱的看了对方一眼。对方立刻将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他转头看了看无双,深邃的目光让人猜不透他正在想什么。只见,他向前顷身。脸离着对方的脸不足半尺。
“如果再加上你那天在宋府偷的半箱子金银珠宝,可够五千两!“
这几句话不亚于一个惊雷,劈的无双里娇外酥。她清楚的明白,段漠北是在警告她。不要挑战他的耐性。她在做什么,他都知道的。
无双连忙往后一撤步,奉上一朵可爱的笑容。
“能!能!有肃王千岁无时无刻的勉励,小民岂能完不成的道理。”
对于无双阴阳怪气的语调,段漠北也没有多说什么。看了她一眼,随手把挂在腰间的凤玉那在手中递到了无双的面前。
“这块凤玉跟随我多年,既然上次本王已将它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了。这凤玉在本王手中两年,现在也该归还你了。”
无双对于这种跳跃性的话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待她明白时,对方已经将凤玉从腰间解下,递到她的面前。
望着对方手中的玉佩,一脸的纠结,可不可以不要啊!
这个东西只有未婚男女间才互相给来给去的。自己若接了这凤玉,心中怎么觉得怪怪的。
虽然,有过这样一次先例子,但这性质不一样啊。
“怎么?不想要?”段漠北剑眉一扬,声音略微有些提高。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守候在马车旁边的孙淼暗暗高兴。他也想起了这个小丫头就是两年前要了主子凤玉的那个丫头。后来听说,她拿了主子的凤玉在七夕县县令李瑞的面前胡言乱语,被来被李瑞点破。只好把凤玉归还给主子。
没想到事隔两年,主子又要把凤玉给她。可看着丫头却不想要啊。
主子送出去的东西,又哪个人敢不收,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丫头弄了我一脸的鸟屎,最好主子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孙淼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祈祷,快!主子快生气C好惩罚这个丫头。
无双自是不知道孙淼的心思,此时她是骑虎难下,她既是不想得罪段漠北,但也想要凤玉。
“不是,不是不想要!”无双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吞吞吐吐的说:“肃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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