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子。

再推开房门,房间里的人哭累了已经睡了,她给人盖被子,不自觉脱下拖鞋,用脚板不发声音的走路,等出了房间门才又把拖鞋穿,然后走到阳台打电话。

“今天做得很好。”

“傲姐吩咐的事情,肯定完成得妥妥的。”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正是在饮品店里打掉叶水墨帽子男孩。

“去看账目,该给你的钱都给了,拿着去玩吧,不过记住,这些事谁都不能提起。”

“放心吧傲雪姐。”

晚,叶水墨醒来时才发现已经晚十点多了,她从下午睡了好几个小时。

“醒了?”傲雪拿着咖啡和一张单子走进来,“你又不肯请厨师,只好吃酒店做的菜了,这是菜单子,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叶水墨惊讶,“干妈你也没吃。”

“我不饿。”傲雪抽出一根烟,“赶快点想吃的,再饿下去皮都松了,好不容易植皮成功的。”

刚把烟叼进嘴里被叶水墨抽出来直接丢到垃圾箱,叶水墨坐到她身边,“别抽烟了嘛,一起来看菜单。”

傲雪还保持微微张嘴的样子,还没有人从她嘴里把烟拿掉过,没有人跟她坐在一起看过菜单。扭头看着身旁人神色自然的样子,她有些心动。

亲生父母,亲生妹妹给不了的温柔,这个曾经被自己作为棋子,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却做到了。

“点一个剁椒鱼头。”

“。。。。。。。”

“我不吃葱姜蒜。”

“啊M我一样。”

淡淡的灯光,两个有不同伤痛,本应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一起坐着,让彼此的心都像对方靠近一步。

深夜,叶水墨从噩梦里醒来,房门被推开,傲雪穿着睡衣快步走过来,连鞋子都没开得及穿。

“怎么了,刚才听见你叫了。”

“我做梦了、梦见满地的碎玻璃,那些玻璃在扎我的脚板,好痛,痛得没办法说,我很害怕,可是却没人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