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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因我想要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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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确是很不符合常规。

Lucia又说:“若是以前的我,我也许会嫉妒你。可你幸运,我现在有了宝宝,心倒比从前宽了些。非烟,我倒要谢谢你这么用心协助我的工作。你比我想的肯努力。”

褚非烟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也不是,是我自己为稿子紧张。我去清华时候,本来郁田教授不大愿意接受采访,是得了一位……一位朋友的帮助,他帮我约了教授的时间,但他有条件,要尊重事实,不许夸大其实,不许断章取义。所以我这段时间往MG跑,都是为了,为了盯这篇文。”

Lucia失笑:“傻丫头,你这么诚实做什么?”摇摇头又说,“不过在职场里人际关系复杂,只有能力和努力还不够,你还要多用心。比如我跟Susan关系不好,你若跟她走得太近,我会不高兴,但你也没必要对她有成见,更不必与她交恶,那不聪明。”

褚非烟知道,Lucia是在教她。她很用心地听着,并记在心里。

回学校的路上,褚非烟给袁沐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专题稿已经刊出,严格遵从郁教授谈话的原意,并无擅删擅加,更无歪曲或夸大其词。

褚非烟其实想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不再提及要感谢他的事,因为觉得提了也是徒然,他肯定又冷冰冰地回个“不必”罢了。褚非烟觉得这个人可能真的没有正常人的感情。

没想到他却回复说:“很好。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褚非烟有些意外,但她跟他交流的信心已经被打击没了,就回了句:“其实也没什么好庆祝的。”

他就没有再回。

褚非烟等了好半天没动静,竟有几分失落,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委实不大会说话。他若真有一点庆祝念头,本是褚非烟感谢他的唯一机会,也被褚非烟的这句回复给打消了。

罢了,这种人!褚非烟沮丧地想。

褚非烟快到站时也已快过了学校晚饭时间,不用想也知道,学生餐厅里只剩几样冷掉的饭菜罢了。她捏了捏信封里的钱,决定犒劳一下自己,便到对面当代商城的星诺意式餐厅点了便餐,想了想,又要了一杯咖啡。她本来下午以后是不喝咖啡的,可是觉得有点累,就要了。

从前到这种地方吃饭或喝咖啡,只是觉得奢侈,但是自从有了一个多月的服务生经历之后,感觉多少有点不一样,放松地坐在窗边,看窗外翠竹摇曳,倒觉得有些幸福。

“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褚非烟听到有人这么问。声音熟悉。她抬起头,看到袁沐,袁沐低头看着她,指指褚非烟对面的空位,再次礼貌地说:“可以吗?”

是的,他很绅士,不像林嘉声,会先坐下来,然后才特别厚脸皮地说:“没位子了,拼个桌。”

褚非烟忙点头,说:“当然可以。”她有一点意外,但那一刻,她已经放弃用正常人的行为逻辑来评判这个男人。

他坐下了,说:“一个人庆祝呢?”

“不,不是,”褚非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回来迟了些,过了学校晚饭时间,就到这里来了。”

他要了一杯意式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褚非烟说:“我请你吧,算我谢你。”他笑笑。

他笑的样子很好看,褚非烟有片刻的怔忡,当他是默认。

他们喝着咖啡,随意地聊一些话题。两个陌生人,并没有什么切实的话题。不过有时候,聊天也并不需要有切实的话题,学校,专业,兼职,MG,建筑,甚至北京,奥运城市建设,随便什么都可以聊。而这个男人,在聊天时给褚非烟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冷清得无聊。

最后买单的时候,袁沐不等服务生报出消费数额,先已递出了两张百元钞票。不过服务员还是很专业地报了应收钱数和应找零的钱数,然后才离开了去找零。

褚非烟等那服务生离开,方微皱眉头说:“不是说好了我请么?怎么反变成你请我?”

袁沐说:“说好了吗?是你一个人说,我并没点头。”

褚非烟说:“你也没摇头。”

袁沐笑:“我从不叫女生买单。”

他这样说,是把女生摆在弱者的位置。褚非烟听着多少有些不舒服,于是又皱了皱眉。他却微微笑着,说:“不高兴?”

褚非烟说:“有一点儿,我又欠你一次。”

袁沐说:“我举手之劳,你不用太在意。”

“是啊,可是却帮了我的大忙。”褚非烟犹自有些沮丧。

袁沐说:“这么想还清我?”

褚非烟没说话。他接了服务生找来的钱,随手塞进口袋,说:“好吧。现有个忙你能帮,只不知你愿不愿意。”

褚非烟眼睛一亮:“什么忙?”

她的表情太明显。他唇角弯了弯,像是要笑,却又只是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只说:“先走吧,出去我告诉你。”

褚非烟知道,这种人,气质是养出来的,可这种与年龄不甚相称的矜持和喜怒不形于色,却不知道是与生俱来,还是带了几许刻意成分。就像方才他们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他也始终优雅从容,说话时语调平稳,微笑时只是一点淡淡笑意。

原来袁沐晚上有个酒会,他的意思是,褚非烟可以做他的女伴。褚非烟不曾经历过这种诚,可是小说电视里也看过,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所有一时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袁沐见她迟疑,遂说:“不愿意也没关系,以后或者另有机会……”

“不,我去。”褚非烟突然打断了她。她想,不就是酒会吗?端杯红酒做做样子,大抵也没什么难。要等下次,天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他瞧着她,被灯光冲淡的暮色里微眯着眼,睫毛长而柔软,投下浅浅剪影,褚非烟心里猛地一颤,就听他说:“好吧,不过这身衣服好像不大合适,头发也有些乱。”

褚非烟看看自己的牛仔裤白衬衫,说:“我有裙子,我现在回去换,顺便洗洗头发吹干。我洗头发只要十分钟。加起来二十多分钟就够了。”

袁沐说:“倒没这么急。”

“呃,”褚非烟说:“对了,我穿连衣裙好还是半身裙好?我觉得是连衣裙好些吧?”

“你连衣裙多还是半身裙多?”袁沐问。

褚非烟想一想,说:“一样多吧。”

“那,都有什么颜色的?”

“嗯,连衣裙是白底的,上边有红色的大朵莹,并不十分艳丽,不会显得很俗。半身裙是红黑格子的,依恋的经典花色那种,比连衣裙短点儿,可以配纯色的衬衫。”

褚非烟说完了,微仰着头看着袁沐。袁沐看她不再说下去,方问道:“还有呢?”

“还……没有了。”

“你不是说一样多?”

“嗯,是……连衣裙有一件,半身裙也有一件,我大部分时候都穿牛仔裤。”

袁沐瞧着她,终于忍不住,笑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说:“走吧。我们去商场里随便挑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