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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心酸无计难相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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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我不愿意告诉你,是怕你多想。可是我不说,你一样会多想。这些日我想过,与其让别人告诉你,不如我自己讲给你听。我只希望你信我,我和紫凝,我们注定有各自的人生,谁都未曾为对方停留,也不会为对方停留。”讲完那些往事,袁沐如是对褚非烟说。

日西沉,寒意渐重。夕阳下的长椅,他们并排坐着,天光静好。褚非烟望着面前的枯枝树影,不远处的马路上,时而穿过的车辆,她说:“但你心里有她的,对吗?”

“你果然还是会这么问,我若说,不是每一声叹息都会萌生出爱情,你是否认同?”

褚非烟苦笑:“我却觉得,她大概要为你停留了呢?你能说你没感觉?”

“我说不好。”袁沐淡淡的,“可我有了你。”

“我若离开呢?”

“你当真就忍心?”

“你是累了吧?”

“累了么,呵……”袁沐轻笑,“说这么多,你果真还是不信我?不信我也就罢了,你就这么看不上自己?”

袁沐捏碎了手边的一段枯瘦花枝,那是欹斜延伸的木槿,等来日开春,就要生出新芽了吧?

褚非烟久久沉默,她有了一种自觉,以前的自己,活得的确有些矫情,说得好听些,是理想化、完美主义,说得难听了,是不知世事,太天真。

你想要最美好的爱情,他爱你一如你爱她,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心意相通,灵魂相知,家人支持,朋友祝福。可是要几世修行,才能修来这样的好运?

你爱上了这个人,他不是为你而生,为你而长,不是为你量身打造。他没有用十几年的时光,只为等待与你相遇相知。在你认识他之前,他的人生不是一张素绢,纤尘不染。那你怎么办?退缩么,放弃么?

你想要最纯粹的爱情,他心无旁骛,你不做勉强,可生命若果真如此纯净,你又如何知道他爱你你爱他,爱到这般欲罢不能,即便疼痛酸楚也仍是放不下?

看着他微蹙的眉,氤氲眼底的一缕伤痛。褚非烟知道自己已无法停止,所以他的过往,无论怎样枝蔓牵连,她都要接受。

主动握住他的手,低声承认:“我舍不下,我不离开,除非你赶我。”

袁沐怔住,很快又将她的手反握:“不会。你若不弃,我便不舍。这一次是对着你说。”

褚非烟依进他怀中,那久违的微微温暖、淡淡的檀香味,她忍下泪意,低声:“你会去英国吗?”

“这个问题你问过。以前是打算要去的,但现在情况有所不同,我会再想一想。”

“我不是要阻拦你。那关系到你的将来。”

“我明白,人在每个路口要走向哪个方向,都不过是一种选择。我是个普通人,没有千金重担天赋使命,没人规定我必须做出哪种选择。就像我父亲,本来在很多年前就要去英国的,可是他放弃了,因为时值非常时期,他决定留下来帮助爷爷和伯父。后来我听母亲说起,问他是不是很可惜。他说没什么可惜,选择没有对错,觉得值得就能泰然。又比如四年前,我申请报告都准备好了,不也是放弃了么?所以这件事也一样,只要我觉得值得。”

褚非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觉得会是难以抉择的事情,她心里怕着的事情,到他这里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果真是如此简单的么?她觉得做梦一样,有些不敢置信。她的身体僵了僵,离开他怀抱,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眸中没有半点戏谑玩笑,她涩声:“可是……”

“没有可是,”袁沐亦看着她,“在哪里都不会影响我成为优秀的建筑设计师。你不信么?”

“我信。”褚非烟重重点头,哽咽。她的爱情,她只能如此了。未来的路很长,当前方面临路口,他肯为她重新考虑去向,她便不能求更多。为他也为自己,她唯有给自己勇气。

日光隐没了最后一抹余晖。走出公园,两人沿路折回。

袁沐说:“去吃饭吧。”

“嗯,好,我知道附近有家店,还不错,我带你去。”

“你那个朋友,要不要叫他一起?你打电话问问他,看他走不走得开。”

褚非烟说“好”,掏出手机按了两下屏幕没亮,没电了。

袁沐掏出自己的手机:“用我的。”

褚非烟摇头:“不知道他的号码。”出门时,是对着座机的来电显示存下的号码?如何记得?

看着手中的新手机,她说:“那只手机,在回家的火车上,被人偷去了,还有钱包。”

“所以……”

“嗯。”

“是我错怪你了。”

“也不是,我记得你的号码。”

“你可以不用这么诚实。”袁沐叹气。

“你在这里等一等,我上去找司徒。”

“他叫司徒?”

“司徒瀚。”

“我跟你一起去。”

司徒瀚正好交班,欣然答应共进晚餐。

地方特色的餐馆,不大,却干净,菜色不多,却做得精致地道。司徒瀚倒也不见外,举了酒杯说:“袁沐,这杯你要谢我。这丫头在家宅了一个假期了,我今儿好不容易将她请出来,就被你遇上了,我白费力气,倒给你搭了鹊桥了。”

褚非烟看司徒瀚。

司徒瀚笑:“别看我,你妈妈前几天跟我说的,怕你在家闷坏了,我才约你出来散心的。我还打量着问问怎么回事呢,如今倒也不用问了,定然是为情所困。不过这么快就和好了?倒是少了点儿看头。”

褚非烟脸红:“司徒,你不贫嘴能死。”

“那你倒说说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袁沐接话:“好了,这酒我喝了,谢你搭的鹊桥。但要想知道怎么回事嘛,等下次喝酒,我告诉你。”

司徒瀚摇头:“没诚意。”也把酒喝了。

就一瓶啤酒,喝完了,司徒瀚要先离开,说家里有事,怕回去晚了老爷子怪罪。

袁沐起身相送,司徒瀚左手拎着外套,右手伸了出来。

袁沐说:“抱歉。”平静地伸出了左手。

司徒瀚愣了下,大笑:“我见过用左手的,数你有性格。”

袁沐也笑:“见谅,这边是徒有其表,假肢。”

司徒瀚又是一愣,将外套搭在右臂,腾出了左手与袁沐相握。一边扭头看了眼褚非烟,很快地又收回视线,凑近了,低声对袁沐说了句什么。

袁沐笑了笑。

“好了,你们好好吃。”司徒瀚最后在袁沐肩上拍了一下。

“等等。”褚非烟起身追过去。

“怎么?”司徒瀚止步。

“我手机……没电了。”

“嗯?”

褚非烟指指司徒瀚的口袋:“用你手机,给我家……打个电话。”

“哦……”司徒瀚恍然而笑:“晚些回去是吧?放心吧,我会帮你打电话说明。十点钟够不够?”

褚非烟有些不好意思:“不用那么晚,就说,嗯……”

“九点之前。”袁沐接过话头。

褚非烟看向袁沐。

袁沐点头:“不要太晚,你父母会担心。”

司徒瀚摇头而去,转身出门,笑容在唇边渐渐凝滞,成一抹怅惘。

记得那年在画室外相见,十二岁的她已是美得脱俗,一眼惊艳。

K市的夜市,是多少年不变的世俗生活画卷,各种食物的香气浓浓地飘散在冷的空气里,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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