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这个袁沐唤作师姐的女生。
“没这样严重,”袁沐说,“她如今陷在悲观绝望里,只这一个念想放不下,我只是想把她捞出来,从悲观绝望里捞出来。”
声音虽仍是平静的,可他眉宇间透出忧虑的样子,真叫人心疼。
褚非烟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主意是谁想出的,是你?还是柏翰?”
袁沐点头:“是我。”
“她不好,该想办法的是柏翰。不是你。”
“你大概也已知道了一些。这件事,她伤柏翰太深。”
“我只知道,你这样做,我也是受伤的。”
褚非烟话出口,也有些怔然。
袁沐看着她,终是苦笑:“其实这件事,我也没想好。她这几天一时清醒一时迷糊,反反复复的,安静的时候,眼睛里是心如死灰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没了希望。我只是想,怎样才能让她快些好起来。或许让妹妹给她些勇气,她能不再那么无望。若能好了,自然要再作计较。不过若你不愿意,就罢了。这本就不是个好主意。”他说完了,抬手叫服务生买单。
天已黑透,袁沐将褚非烟送回宿舍楼下,一路上谁都没再说话,分别时,他还是揉了揉她的发,说:“上去吧。这件事,别再想了。”
褚非烟无法点头也无法摇头,只默然站着,他又说:“上去吧,我走了。”说完,自己选转身离去了。
褚非烟看着面前的夜色灯光,只觉得胸口堵着什么,难受得紧。
楚紫凝的话一遍一遍响在耳畔:“你觉得他爱的是你,还是他心里的记忆?”
我不信。
袁沐,你可能觉得我不够好,不够大度。可你对谁都那么好。
我只是,无法做季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