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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江宁拿出一沓钞票拍在那里，这才买到两个位置，金灵儿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江宁也是一脸的美好臆想，但脑中绝对是成人的桃色画面。
足足两小时的课程，江宁一点也不觉得枯燥，这份差事比通州的好太多了，江宁就在想为什么当年拿到铁血令的不是金昊。
转念又一想燕京属于地狱模式，相比之下通州简单了许多，江宁又开始感谢王军，一定意义上是他成就了江南战神。
史学史的内容跟说书如出一辙，沈落雁又备足了功课，收放自如，铃声响起之后就戛然而止，简单收了个尾，抱着教案匆匆离开。
“沈老师。”金灵儿出声叫住了沈落雁。
“灵儿。”沈落雁停住了，道：“前几天都没见你来上课，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知为何，沈落雁很喜欢金灵儿的样子，江宁已经第二次看见她对金灵儿笑了，不由怀疑这女人的倾向有问题。
“没有啦，今天这不是来了嘛。”金灵儿笑吟吟的，并未透露江宁的信息。
顿了顿，又道：“沈老师，刚才你故意押尾不讲完，不如我请你吃饭，你先把下面的内容讲给我听吧。”
“吃饭就免了，你要想听，待会儿来我办公室吧。”沈落雁轻轻摇头。
“走啦走啦，我听说西街新开了一家餐厅，很好吃的样子……”金灵儿拉着沈落雁的手，摇来晃去，有些撒娇的意味。
男女老少都抵挡不住美少女的这种攻势，沈落雁也仅仅是多坚持了一会儿，最终妥协，不过却声明要由自己买单。
临走之前，沈落雁才发现要跟上来的江宁，面容凝固，道：“你不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