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计较这些小事?”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已经到了愤怒的极点:“这是小事吗?你看阿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家一个年轻姑娘,这辈子就被你毁了!这是计不计较的事了,已经触动刑法了,你这叫犯罪!”
我一把拎住谢盛的后衣领,把他提起来,愤怒地吼叫:“你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放过阿妹!现在被我抓住尾巴,证据确凿,要蹲大牢了,你就想到让我饶了你?没门!我真恨不得剖开你的肚皮,掏出你的心肝肺,瞧瞧到底有多黑!”
说着,一把推开谢盛,把他直摔得跌倒地上。
谢盛顾不得喊疼,连忙辩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的——”
“面对证据,你还强辩,我看你还是到法庭上和法官辩论去吧!”我手握假辫子,扬了起来,狠狠地说。
谢盛连滚带爬,扯住我的裤腿,苦苦哀求。我想起阿妹的那幅鬼容,想起我被吓得跌倒地上的情景,软心肠立马硬起来,抬起脚把谢盛踢开,就要拉开门……
“郅经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做,阿妹的毁容不是我下手的。”谢盛像太复读机,反复这么几句。
“那你说,这条假辫子你怎么解释。”我再次扬起假辫子,质问他。
“那是——那是我带上,进女厕用的。”谢盛低声说着。
“什么?”这次,到我目瞪口呆了,失声问道:“你还有这种癖好?”
“哦,不——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谢盛赶忙摇头,苍白地辩解着。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到底是哪样?”我没有理会他苍白无力的辩解,直接逼问。
谢盛犹犹豫豫,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语说不能。他抬头满眼乞求,鼓起勇气说:“这样你帮我保密,我全都告诉你。”
“那就看保的是什么密了,如果是你那些坏勾当,对不起,我直接报警。”我的态度十分明了。
谢盛开始从头太白,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