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最简单保命的办法,就是把蛇咬的地方砍掉”的时候,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潜意识也无法躲避,砍下的刀子,一个着急攻心,很快就昏迷过去……
感觉好像自己脱离躺在地上的凡身肉体,灵魂出窍,漂浮在半空中,像是具有超能力,在黑暗中像是具有夜视眼,清楚地看到众人的一举一动,却听不到任何声响:
随行的货车司机掏出一把剔骨刀,递给阮老板,看来是准备把蛇咬的地方砍掉了。犹豫间,阮丽悲伤不已,扑到我身上大哭不止,肩膀一耸一耸的,新婚夜丧夫之痛,也不过如此吧。
令我看得鼻子发酸,十分感动。
阮英秀在一旁,也十分悲伤,只是没有像阮丽那样表露出来,显得更含蓄,更成熟。她悲戚戚的样子,呼吸急促,但还强忍着悲伤,和阮老板他们在商议着什么,应该是帮我解毒救命。
他们一帮在商议片刻,阮英秀把趴在我身上痛苦的阮丽拉了起来,接着七手八脚地抬我到车里,我漂浮半空的出窍灵魂,一看到凡身肉体要被抬走了,潜意识地担忧孤魂没有归宿,一个急探头俯冲下来,与身体归位合二为一,接着就没有了意识,昏迷过去……
也不知道在黑渊深不可测,漂泊多久,慢慢意识涌上心头。也不知道,这地方是阴间地狱,还是天堂凌霄殿。如果是阴间地狱,也不知道在几层,应该不会是在十八层地狱吧,我这小帅哥虽然心里头有些不良,坏念头也不少,但是都没行动过,没有真的做过。
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亮,不可置信,惊呆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两个面容黑暗、丑陋浮肿,嘴唇肥大,发出绿油油的亮光,一左一右分别坐着我身旁。地狱的女鬼都这么丑陋不堪,都这么恶心吓人的吗?
我惊慌着大声喊出来,真的有声音放出来,我又能说出话了。
“鬼啊——女鬼啊——”
“小帅哥,别喊了,你已经到十八层地狱了,你也是鬼,一只男鬼。”一个女鬼幽幽地说。
“我是新鬼,还不习惯地狱,你别靠我太近了,我害怕。”我惊悚不已,急忙躲着这两女鬼。
“你这新鬼,阎罗王已经赐婚与我们两个女*¥鬼,今晚就是咱们的新婚洞房夜,你别躲我们啊。”另一个女鬼哼哼地笑出声,阴森森地,让我毛骨悚然。
“不——不——”我急忙摆手,连连推托:“我还是新鬼,还不想结阴婚,你们——你们——”
“你想抗旨不遵吗?”两*个*女*鬼*齐声尖厉地怒吼:“违抗阎罗王的旨意,这是要下油锅、躺火焰的,你就不怕吗?!”
“我——我——”我的骨髓里像千虫万蚁在吞噬着,冷汗簌簌冒出来。但想到和这两个那么丑、那么恶心的女鬼结成阴婚,还要洞房,这比下油锅、躺火焰还要受罪,我鼓起勇气:
“就是抗旨,我也不和你们结阴婚!”
但是又想到下油锅、躺火焰,眼珠子一转,我要编一个理由,骗骗阎罗王,也有可能免罪不诛。
“我不能和你们结阴婚,是因为——因为我在阳间有初恋女友,相约好了结为百年之好,就是来世还要结为夫妻。是那么句誓言,就算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就是这个唯一的原因吗?还有其他人让你拒绝和我们结阴婚吗?”一个女鬼气呼呼地厉声尖叫,好像对我的借口十分不满。
“其他人——其他人,我——”看来一个初恋女友,这个借口太单薄了,急忙又拉近两个筹码:“还有,还有,我还有两位相好的,她们很爱我,我也很爱她们,我不能辜负她们的,如果我没有死去下地狱,她们也要和我结婚的。我相信,她们一定希望我在下面等她们,在阴间再续夫妻之缘。所以——所以,我不能和你们结阴婚,还请你们回去向阎罗王禀明,要了我抗旨不遵的罪行,我是事出有因啊!”
“你那两个相好,叫什么名字啊?说清楚了,我们好回去向阎罗王仔细禀明,兴许阎罗王会法外开恩。”
“感谢你们,替我向阎罗王禀明求情。”我顿时觉得这*两*个*女*鬼*面目没有那么可憎,没有那么可怕,竟然还增加一丝丝好感:“我的两个相好,一个叫阮丽,一个叫阮英秀。”
“哇——”*两**个女@鬼$竟然扑上来,一人一边,狂吻我的脸蛋。我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安静安静,保持安静!瞎吵吵什么啊!”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靓丽姑娘走了进来,厉声制止。
两个“女鬼”安分了起来,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上撑开,坐直了,嘴里吃吃地窃笑。
我停住尖叫声,疑惑地看了看,刚才穿白大褂的靓丽姑娘不像是女鬼,反倒像风情万种的女护士。我不安地问:
“这是——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河内第二医院,还能是什么地方啊,你以为在阎罗殿啊。真是的,刚醒过来,就尖叫大吵的,要遵守病房的纪律,保持病房安静。”风情万种的女护士,呵斥的样子,都那么X感。
“啊——我在医院?我没有死?那这两个*女$鬼是怎么回事?”我疑惑万分,指着身旁两个女鬼问道。
“什么女鬼啊,那么难听。我是阮丽,你的大BO妹。”一个“女鬼”不满地说,用力点着我的额头,气呼呼地说。
“我是你的海关少妇,阮英秀。”另一个“女鬼”笑呵呵地说,乌黑的眼眶笑出了眼泪。笑了片刻,平静下来,又来了个招牌式的右眨眼,撩的我的心痒痒,好熟悉的感觉。
什么?阮丽和阮英秀?这两个不是女鬼!
我惊慌不已,难道我没有死,没有下地狱,竟然还活着?我嘴里自言自语念叨着,不可置信地望着两位“女鬼”,慢慢端详:一个长长的秀发,一个短短的刘海,整张脸都乌黑肿胀,但还依稀看出五官,是了,就是两个大BO妹,胸脯两座肉山,高耸丰满,丰乳肥臀间的小蛮腰,好熟悉啊——
“真的是你们啊——”我惊喜地脱口而出:“我真的没死吗?”
我惊喜不已,命大福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正当我庆幸之余,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令我着急攻心的男声:
“被蛇咬,最简单保命的办法,就是把蛇咬的地方砍掉!有人在深山老林里被毒蛇咬了手臂,就要狠心挥刀砍下被毒蛇咬的那只手臂。虽然从此变成了独臂人,好歹还保住了性命。”
我的命保住了,难道……
心里大骇,急忙微微掀开被窝,撩开内裤,低下头瞄了一眼,检查小二哥到底还在不在。
两个大BO妹见状,哈哈大笑,突然见到一旁的女护士轻轻咳嗽着,急忙捂住嘴巴,窃窃偷笑。
阮丽伸出肿胀的嘴巴,贴近我的耳朵,俏皮地问道:“是不是检查裤裆,检查被蛇咬的地方,有没有被割掉,还在不在啊?”
阮英秀在一旁,掩嘴窃笑不止。
我点了点头,满腹狐疑地低声问道:“刚刚检查了,发现还在,好好的,还是原先雄伟的模样。不过,怎么回事,不是说要保命就要把蛇咬的地方砍掉的吗?那怎么没被砍掉,我的命也保住了?”
阮丽闻言,止住窃笑,乌黑肿胀的脸庞,竟然飘上两片红晕,羞赧扭捏,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衫袖角,慢慢踱步到阮英秀的身旁。
一贯嘻哈豪爽的两个大BO妹,竟然扭捏着头低低的,神态异常。见状,我满腹狐疑,大声问:“我是怎么获救的?”
“你怎么回事,真是不分好歹,她们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还这么大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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