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今生不应有恨 > 第七十八回 毋老板欲寻亲生女 衣主任角逐副院长

照片,上次给他扫墓时,看着墓地一片杂草,除了个矮矮的坟包,就是荒草。洗婴要给她父亲立碑,碑上想镶上他的照片。”

“这好,这也是洗婴的孝心。我想问你,洗婴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女儿的生日是六月四号。”

“六月四日?植树节。”艾教授不经意的脱口说了自己的植树节

“是的,1977年的六月四日。那早过了植树节。”

六月四日,世界上这一天发生多少美妙的事啊!

没几天的一天下午,毋士禾又登门造访:“老师,老师骚扰你,不好意思。”

“哪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我这寒舍别委屈了你。”艾教授笑说。

“你这里书香味十足。洗婴能同你结识也是有幸。”

“洗婴的生日是1977年的六月四日。”

毋士禾从老板包里取出一个小本本:“老师,我庸俗了。我这本子记下了我同洗婴母亲年轻时交往的有关日子。1976年国庆前后,我们常在一起,她正为离不开农村苦恼。这么一算,她的女儿很可能是我的。”

“士禾,我要问你:你既然同这位上海女知青关系不一般,又为什么没有结合成?那个时候,中央的对女知青保护的政策很严。既然你同她已经不是一般关系,说明你俩是相爱的很深。”

“问题是我一再托人,想把她弄进城,但是因为她有一位远房亲戚在台湾,成了她进城当工人的阻力。上次我同你说过,而这个时候,她所在的生产队有位痞子死死的订上了她,像蛇一样缠上她。最终,我不得不放弃。”

“你是否从此同这位痞子结下了仇呢?”

“当时么,有种夺妻之恨般的愤怒。慢慢时间久了,也就消解了这股气。何况他人已经不在世上。”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死的?”

“我在那里农村下放四年半,有几位农民朋友。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沃士禾想了想,“不过,有件事现在看来我做的不是很妥当。他曾经劳改过三年,说是因为参加过一桩轮奸案,公安人员找我调查过。因为他不承认,他说轮奸案发生时他不在现场,在我这个地方。”毋士禾点起一支烟,语调低沉。

艾教授听着,思考着其中有着怎样的故事。

“老师,他曾经逼迫我写过一份所谓强奸认罪书。那时我正在小洗母亲的农村小屋里,不写吧,我会吃眼前亏,我就写了。后来他找我借钱的一次,我他要还给我那份所谓认罪书,他不说给是不给。后来,他又找到我,还是向我借钱,说家里有困难,要借三千。我说钱可以借给,但你把那份强迫我写的认罪书给我。他说找不到了,可能弄丢了。我不信,我说先给你两千,还有一千,你找来认罪书再给你。我留他吃了晚饭他走的,留他住宿他不干。我要了两出租车,付了四十元车费送他走的。走的时候还说:‘毋哥,先前冒犯,你海量吧’。而这强奸案正是发生在这天晚上七八点钟。我不太相信,他可能没有时间参与作案。但我也没有努力为他奔波。这事想起来,心里有点不安。”

“在农场劳改了三年,出来怎么又在外面厮混,把个小命弄丢了呢?”

毋士禾脸色颇沉重,没有回应这件事。停了停说:“老师,我想请你同我一起去趟德国,会一下洗婴,协商做一下亲子鉴定。”

“我的意见,你应该同洗婴母亲先沟通一下。”艾教授说。

“我不想绕来绕去,自从看了小洗的照片,我可以说,魂思梦绕想立即会见她。”

“真需要我去的话,一定陪同。”艾教授说。

“反复想,这事除了老师你帮忙,没有别的人能插上手的。”

就在艾教授准备赴德国的时候,衣裳大夫说有事相商。艾教授便去了她那里,一见面,衣大夫便说:“劳驾你,同我去趟温州。”

“什么时候去呢?我要做些什么准备呢?”

衣裳笑说:“准备听我的指挥。温州有位民营企业家,办了个妇科医院,招聘院长和一位妇科专业的副院长,而且说欢迎退休的医生应聘,如果考试合格,当场签约。我想请你当顾问,我这辈子还没有签约。听说你给市转业军人培训班,讲过什么应用写作课,怎么写合同你是内行,所以找到了你。主要的是借你这位大男人大教授给我壮壮胆。”

“那好,我早就鼓励你出去透透气。”

“五十五岁了,刚退休,反正闲着无事,聊以做一次旅游吧。”

“女人五十五,黄金都不换。正是最成熟的光景,赞成你应聘!”

就这样衣裳大夫同艾教授一起有了千里之行。

一路上,车费饭钱等费用,衣裳大夫全包。艾教授抢着付钱都不行。

到了目得地,艾教授说:“老伙计,咱们节省点吧,合住一套房间。”艾椿想这话只有他来说,无非是为人家节省钱。

衣大夫想了想没说行还是不行。艾教授把身份证递给了宾馆开票的小姐。小姐抬头望了下艾教授,脸上生出一些疑点,艾教授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难道还要结婚证?

“请问客人,您到过吴门,在车站边的旅馆住过吗?”

艾教授望了下她的脸面,隐隐似曾相识。

“你是作家艾椿吧?”

艾椿这下记起来了,那是送女弟子赴吴门中学报到时,深夜到站,在车站附近一家小旅馆将就几个小时等天明,开票的女服务员建议他同女弟子开一个房间。她的桌上放了一本杂志,上面有艾椿的中篇《何日彩云归》,艾教授如见老友般欣喜,她突然问艾椿“这篇小说是您写的吗?”并要求艾教授在杂志上签名。而且正是她赶在警察突然查房前,通知艾椿和女弟子提前结账离开,免去了可能有的麻烦。

人生在世,有的是一面之交却不能忘,有的反复见面却无印像,甚至生出恶感。但是,这以后艾教授再赴吴门,去那旅馆时,就再也没有见到这位下巴上有颗米粒样小痣的女孩。

异地相见,彼此欣喜。

“艾先生,比较好的房间订完了,给你们的房间是两张小床,您看行吗?”

“可以可以!”艾椿听说是两张小床,而不是一张大床,这可是最好不过的设置。

“明天有个好房间退出,我留给你们。”

“不用不用的!”

开好房间,艾教授同衣大夫一起转身离开服务台上三楼房间时,听得后面有位女服务员对开票的说:“柳姐,你认识的这位老先生,他的夫人好有气质。”艾教授转脸望了下旅伴,轻声说:“这个城市不会亏待你。”这时艾椿方才知道这位一面之交的故人同柳留梅是一门姓。今生看来同柳姓有缘。

进了房间,两张小床分开相对放着。南方的宾馆都比较整洁。一会,来了服务员,把两张小床上的被单和枕巾全部换上干净的。这看来是小柳的安排。

“老艾,你的人脉真广,千里之外都有你的朋友啊!你认识的女人,好像都是美人坯子。”

“包括你在内。不过也有丑的,什么时候让你看个丑的,但她心灵很美。”

因为坐车累了,晚饭后两位中老旅伴洗完澡就各自上了床。

“那次在你的卧室睡了一晚,以为今生只此一遭,下不为例。谁知又在千里以外明知故犯。”艾教授调侃说。

“临来之前,儿子关照我,晚上一定同你在一个房间,以便照应。有了那次你在我房间睡沙发让儿子看到,他也就以为你是他老娘的闺蜜。教授,请问是带小虫子的‘闺蜜’还是有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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