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人都走了,赵守义这才举起酒杯,张克迪和娘们病也举起了酒杯,六只杯子碰了下,张涵说道,
“我马上得出一趟国,所以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猴年马月,所以今天我就不客气了,你们随意。”
说完一口喝干了所有的酒。
陈文清示意了下张涵,“我酒量不如你,但今天舍命陪君子了。”说完也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傅高也没什么好说的,示意了下张涵,把杯子喝了个底朝天。
赵守义笑道,“你们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啊。”
娘们病疑惑道,“赵局,怎么就不仁不义了?”
赵守义叹了口气,“哎,你们都喝了,我不喝这不就是不仗义吗,喝了我老婆肯定饶不了我,两头为难的事,难道还不算不仁不义吗?”
大家一笑,都坐了下来,傅高咂了咂嘴,“咦,这酒不错啊,张老弟你哪里弄来的?”
张涵拿起瓶子扔给他,“陈年茅台,能错的了吗?”
刚才都没有仔细看,傅高现在拿起酒瓶仔细一看,差点没惊的蹦起来,47年份的原浆茅台,刚才酒被他们当喝凉水一样给糟蹋了整整一瓶,怎么能不心疼。
“糟蹋东西……”傅高一脸追悔莫及,“这么好的酒,怎么被我们当喝凉水似的给喝了。”
张涵从箱子里随手又抽出一瓶,“没关系,这里还有整整一箱,今晚喝个够都没问题。”
傅高看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那弄来这么多?”
陈文清皱着眉头,好像想起了什么,“是不是从姜老哪里?我记得你上次好像跟他要了,你小子不会真的连姜老都敢打劫吧?”
张涵拿起筷子加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嘎嘣咬碎,“什么叫打劫,这属于公平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