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这一掌打伤了他五脏六腑,服了药丸护住他心脉不出血了,每天飞驰给他运功一到二次,半月下来,他内伤就好了。呼延这一拳头还没打破他头颅,他用内力护住了头部,不过里面震伤了,虽然服的药丸让头颅里面的波动平复,不过他要醒来,就要看他意志力了。”花月诊断完毕,拿出手帕擦拭着干干净净的芊芊玉手,虽然玉手没有沾到力东任何血迹。

呼延有些懊悔:“花月你是说力东是活死人了?”他下手重了,遇到这种抢心爱女人的情敌,是男人都会下手重!

飞驰确认道:“月儿你没有什么办法了吗?他现在这样和死有什么区别?我和呼延并不是真的要他死。”怎么说他们曾经出生入死过,结拜饮过血酒,发过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月同日生,只求同样同日死!···

花月掏出一个和飞驰一模一样墨绿色瓶子,只是盖子有一朵莲花,丢一颗入力东嘴里,还算负责任:“呼延、飞驰你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这打下去十个有九个都会死,你们认为力东会是幸运的一个吗?了尘在,他才有醒来的可能。”花月晃了晃手里的墨绿色瓶子,里面的药比飞驰拿着的墨绿色瓶子的药还要好,因为里面加入多种稀有的雪莲花。

“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你t延怎么会杀了力东,我们曾经是多么好的结拜兄弟!”呼延摇着花月单薄的肩膀怒道。

女人如衣服,动我兄弟,我两肋插刀,动我衣服,我打死兄弟!

“哼t延你又不是不知道,了尘对送上门来的男人不会拒绝!”花月拉下呼延的手,冷薄道。

飞驰握着拳头青筋冒起,御书房里他和她的缠绵是情投意合?还是如她嘴里的一样是送上门给她上书花月的,他飞驰有这么廉价吗?那时她的眼神是多么真挚看着他,仿若世界只有他一个真男人!

呼延看了一眼飞驰,花月怎么能这样说话,知不知道多伤飞驰,:“花月你怎能这样说话,你要是不愿意,世上还有谁能强迫你!”转头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力东,他有火无处发!抱着哭闹不已的儿子塞给花月,“还不给儿子喂奶,以后还招惹男人,我绝不饶恕你!”以后我要看你死死的才行,什么时候招惹上我的两个好哥们的,他到现在都找不到破绽!

花月坐在桌前好好给儿子喂奶,小拓原喝着奶,时不时向母皇示好——嬉笑(月捏着他的小脸蛋,两母子玩的乐哈哈。

呼延不知去那里找来一根墨绿色丝带扎在自己手上,另一头扎在花月手上,花月莫名其妙看着丝带看着呼延,“呼延你这是要干吗?了尘去那,你也跟着去那?这算话吗!”

看着丝带,飞驰眼睛亮了亮,不在生花月的闷气,算是他送上门给她的,谁叫他爱她,出了屋里,他也要找一条丝带,把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绑在自己视线下。

“哼t延倒要看看你那里有空子钻?还给不给呼延招惹男人!”呼延拉着丝带恶狠狠道,不理会花月的不满。

“哼!你是了尘娶进门的,了尘有多少男人你做的了主吗?不叫你给了尘找男人算不错的了!现在还要了尘带这碍事的玩意儿!”花月拉着丝带冷冷道,小拓原小小年纪皱着眉头看着母皇冷冷的脸,他有种被冻住的感觉,加快喝着奶水···

呼延把丝带一拉:“看你把小拓原都吓到了!你想的还真美,要呼延给你找男人,做你晴天大白梦去!”

花月把丝带一拉,动手要解了,“我又不是马,拄着一条绳子干吗?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呼延拉过丝带,不让花月解,“笑话?呼延在不跟在你左右,我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了!一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让她接二连三地接人回来后院!”

“你让不让了尘解?看在拓原面上,了尘不动手。”

呼延拉着丝带的手紧了一分,不妥协道:“怎么?花月想动手打呼延!你再我一次试试!”

“好!”花月扬手朝呼延脸去!

呼延瞪着狼眼看着花月:该死的女人,你当真打下去!我们就玩完了,你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