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晨风、朝露,玉佩琳琳轻响,她来了,她们来了···

满座的嘉宾武高者多数安静下来,看向玉佩声源之处,远处一个丰腴娇媚的女人气质平和,优雅不凡地怀抱两婴孩,笑吟吟轻移莲步,她周围环绕四夫气质不俗,一夫抱着个婴孩,一夫摇着纸扇,两夫各牵着一个孝,一家人相融融洽。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美艳无双的冷女人,看来她就是第一美人上官大人,她身边围绕着三夫,两位夫君不予真面目示人,蒙着轻纱,一夫躯体魁梧——看来是新收没有名分的国岳父鲜于狼牙,他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直视着满座嘉宾,让所有大男人十分不舒服,众人心里嘀咕:他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一个女人身边的一个,那比得上他们三妻四妾!

上官令慧低头看着怀里的婴孩,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美艳的容颜更无法比喻,万花何其让她三分颜色,她的出现几乎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着她,女人只有羞愧的份。

能来到宴会的人都观察力绝不凡,一下子都知道压轴人物来了,齐刷刷起身相迎传说之中的女神、和第一宠臣之美人。

奢侈轻启嘴巴,不失活力四射:“大家不要客气,四海一家,姑奶奶也是江湖一个分子了,小小夫君一会给为妻介绍介绍,以后我们家在江湖好混!”

小小夫君是谁?呼延、飞驰、谷易恶寒!

瑥临极力不尴尬:“是,夫人!临儿会给你好好介绍。”

呼延、飞驰、谷易瞪大眼睛看着瑥临,不会吧?奢侈娘子叫瑥临小小夫君!不过瑥临未满十三,小小确实适合!

奢侈回头看着呼延、飞驰、谷易,“亲亲夫君,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呼延、飞驰、谷易一震,异口同声道:“没什么眼神!”

奢侈一群人到了宴会嘉宾面前,嘉宾们浑厚朗声道:“恭迎奢侈夫人!”

奢侈不轻不重磁性的声音:“都坐下吧!”

身后传来一个洪然天成底气十只的嗓子:“太上皇到,董太妃到,四皇子到!”

众人还没坐下,又恭恭敬敬相迎半个月前就来到沉木岭的太上皇、董太妃,太上皇和很多老一辈的武林人士相交甚深。

奢侈带领着夫君坐下,左右是呼延、飞驰,依次是瑥临、谷易,狼牙也不客气坐在谷易身旁,令慧抱着婴孩、李晟、李出、李澹泊规规矩矩站着,等候着不远处走来的太上皇一群人。

早就坐在桌位置上,和奢侈同桌的千夏柔犹豫着该不该起身?一侧的狼蛛不动如山坐着,还有他们一双儿女。

瑥临看着奢侈,典型的气管炎,“夫人,我们起身相迎父皇吧?”

奢侈双腿交叉,芊芊手捏起桌上的温玉的茶杯,“一家人何须多礼,呼延你说是不是?”

呼延、狼牙爽朗道:“奢侈说的对,无需多礼!”

李出伸手拉着令慧的衣袂,低声告状:“大人你看看他没大没小!”

哥哥怎么不看看诚?还有令慧偏袒国岳父的心,就算国岳父怎么样,令慧都不会责备过岳父,李晟拉开李出拉着令慧衣袂的手,柔顺温温道:“令慧、哥哥。”

八岁的李澹泊很懂事,嗓子清淡雅致:“娘。”

奢侈:“多加两个位置,挤一挤!”

不知何时佑森恭候在奢侈身后,奢侈的话完,他就恭敬回话:“是,主子!”下去准备了。

奢侈看向一旁的桌,“令慧,你就和他们坐。”

令慧:“是,主子!”

瑥临出声道:“夫人,这一桌是母妃的娘家,云剑山庄。上一次为你的事情,临儿去讨要血莲,他们二话不说就赠给临儿了。”

奢侈看着一旁的桌,一对近花甲的老夫妻,三个仪表堂堂不惑之年的男人,还有三个风流倜傥弱冠之年左右的年轻男子,“那为何迟迟不归?”血莲可不是凡物说赠送就赠送的,小小夫君一定经历过一些东西,只是他不愿说。

奢侈的话语没有刻意提高和压低,一旁桌上的花甲老男人内力不错,耳聪目明一定的,况且不远之处就是森林国最有权势的女人奢侈夫人,他更是谨慎,一听到奢侈的话语,他连忙站起跪下:“草民拜见奢侈夫人!误会!血莲,我们云剑山庄真心献给奢侈夫人的,老夫对奢侈夫人的敬佩之情,是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一桌子的人都起身跪拜向奢侈,“草民拜见奢侈夫人!我们对奢侈夫人的敬佩之情,是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果然是学武之人,这耳力、动作有力流畅,她都还没有开口,他们就跪了一地,“起来吧,这些礼节真是烦人。”

奢侈话语的不喜,嘉宾们本来跟着云剑山庄要下跪的,半蹲着还没跪下去都快快站起,不能惹女神不开心了,云剑山庄的人也快快起身:“谢奢侈夫人!”

“一大家子的,怎么来的都是纯爷们?”

云剑山庄的老夫人上前一步,拱着双手成拳,恭敬不失江湖儿女气势,“奢侈夫人,草民是妇人。”

“姑奶奶知道。”奢侈端视着云剑山庄的老夫人,眉目不失英气、动作力度有着磅礴之势,看看你这老人家的架势,还不是纯爷们?

此时太上皇、董太妃来到奢侈桌前,后面跟着瑥玉,奢侈一桌没有向太上皇、董太妃行礼的意思,瑥玉:“姐!”

嘉宾们纷纷行礼,太上皇先一步道:“大家都不必了,省得寡人女儿不喜!”女儿这两个字,正松叫出来,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明明有名有姓有尊称(上书花月、月皇、太上女皇)···对于奢侈带着一家子坐着,不迎接他这个父皇,太上皇见怪不怪,他上书皇家尊贵的礼节早就被他生的奇葩女儿,撇弃的一文不值!

千夏柔和上书正松对视一眼,她尴尬移开眼睛,正松不经意望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相貌堂堂,狼蛛和正松的对视一点都不输于正松的不怒而威,正松转头看向狼蛛身旁的一双儿女稚嫩虎头虎脑、倒也精致,她千夏柔失尽一国之母的颜面,她还有脸过得可真是好!正松的脸色很僵硬。

瑥玉的神情不亚于父皇正松的,虽然他无数次见过千夏柔和狼蛛一家子其乐融融,他的尊贵还是做不到自然面对。

董太妃看了千夏柔一眼,她和当年初见一样年轻,董太妃眼里有些许羡慕她,其实她比自己的女儿奢侈夫人还要幸福,因为她出生就是相府的掌上明珠,其次又是天下最尊贵的皇后,之后还得幸福自由,上天多么厚爱她这个女人,一生下来至今为止她要争什么?什么都不要争,统统幸运拥有了。

奢侈起身把主位让给父皇,:“父皇,请上座!”,呼延不情愿起身,“哼!”他可比这个岳父尊贵多了,呼延心里有诸多不满心理活动,天下他只服奢侈···

正松在奢侈对面客位落落大方坐下,“父皇坐这里就好了。”

奢侈虽然对于父天生不喜,甚至抛弃姓名,她还是尊重上书正松,毕竟躯体的血有他的一半,“父皇,上面请坐,奢侈不敢越矩!”

你还有什么不敢越矩的,可笑!正松笑得慈祥,“女儿,父皇就坐这。”

“父皇,正所谓自古以来,尊卑有别、长幼有序···父皇还是请上座!”奢侈咬文啄字,第一次大篇长论和父皇以文交流,文质彬彬。

奢侈一席话下来,正松听得很受用,摇着手中的纸扇,起身坐到了主位之上,董太妃坐了先前呼延的位置,佑森带着属下过来加了两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