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柔挥着手里的手帕进了自己的暖夏院子,看到院子里大儿子瑥玉,奇怪了?大儿子见到她,让她觉得他恨不得绕道而走,今天怎么来她的院子,还带着子君、容云、澹泊、幸岚、拓原五个孩子舞剑,一岁多的小小拓原舞的有模有样的,她好奇地走上前。

瑥玉早就听到脚步声,也知道这是谁的脚步声,收起手里流光溢彩的剑,放入剑套,等待娘走上前来。

“娘!”瑥玉有些小大人的口气,伪装的沉稳。

“嗯,玉儿怎么来了,这些不是谷易教的吗?你什么时候教他们练武本事了?”辣辣的太阳晒的千夏柔脸色绯红,身上不断冒着细汗,她停下扇风的手,拿着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等待儿子的回答。

孩子们见千夏柔过来,停下舞剑,礼貌叫人,反应最快的是时常静雅性子的澹泊,“狼夫人好!”

幸岚才叫:“外婆,你来了!”拓原迈着小短腿就冲到了外婆脚下,眯着狼眼睛渴求,腻腻道,“外婆抱!”

子君和容云很有风范收起剑,立正道:“娘,今天哥哥给我们上武术课!”

千夏柔弯身抱起拓原,手指蹭了蹭拓原粉嫩嫩的小脸蛋,“嗯,都是乖孩纸!小拓原长得真结实,够沉的!你爹爹呢?”她找了他很久,不见人影。

拓原摇了摇小脑袋,懵懂道:“外婆,拓原不知道爹爹去那里了!”

千夏柔抿了抿嘴,抱怨道:“真是的,一大上午,一个打麻将的人都不见了!你爹巴不得天天抱着你,今儿怎么舍得放手?还让你来外婆的院子。”

瑥玉翘翘嘴角,戳来一句话,“发生了大事,娘,那些人那里还会陪你打麻将,看来连儿子、女儿都不要了!”

千夏柔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狼蛛一上午她也没找到他,大儿子这一说,把她也给得罪了。这‘大事’,她心底也有底,她也不太赞同,可是女儿的性子阴晴不定,还是早点定下来吧,免得老来儿孙争来争去,招来横祸,后悔不已。

瑥玉还未注意到娘的脸色,喋喋不休道:“平时宝贝得不得了,除了本人谁都不可靠近,要不就要在安全的视线范围···娘你不会忘了当年,那地方寒碜的不得了,···三餐不济,衣不裹体!现在都过惯好日子了,那里还过得了以前那日子!

那个呼延整日游手好闲,认识他直到今日,没见过他有什么丰功伟业,在皇宫天天和父皇、大臣斗棋,要不就缠着姐姐,现在姐姐给他打理目中无人,也不好好打理,一无是处。娘今天一定去过目中无人找过他了吧,他肯定不在,又不知在那里偷懒···”

拓原小小年纪一岁多,在外婆怀里打起了瞌睡,不谙世事,不懂得四舅子当着其面数其爹爹的不是,这事要是N年后,被在现场之人重提,拓原会不会一怒为爹爹和四舅子拼命,他爹爹是个英雄人物怎能被任何人诋毁,虽然是在爹爹他二十岁之前英雄事迹,那时差点发展吞并四国,只是娘当了程咬金,变相地把爹爹压制另类软禁了(就像没钱娶老婆一样,买了一个老婆回来,看的死死的、吃得死死的),爹爹成了英雄气短。

还好,不论娘有多少男人,自始至终众所周知对爹爹还是不一样的。

幸岚握起手掌,平时呼延爹爹待她不错,听四舅子罄竹难书道呼延爹爹的不是,幸岚生气了,挥了挥手里的剑,大叫着跑上去要和四舅子拼命,“啊!”

瑥玉一根手指头压下幸岚挥过来的剑,后退一步和她保持距离,“你个小屁孩,本皇子还没说完,还没说你爹爹呢,你爹爹一家更可恶!”

“不准四舅子说我爹爹和呼延爹爹的不是!”幸岚小小年纪就会维护对自己好的人和护短,提着小小剑再次跑上去,一手要拉着四舅子的衣下摆,拿剑毁其衣摆,气势很泼辣。

“小心!”澹泊脚尖急忙轻点,离开地面,去拉快要摔倒着地的幸岚。

幸岚看着要抓到四舅子的衣摆,谁知瑥玉大步一跨就闪过,幸岚太小巫了,根本不可能近到四舅子的身,她身体一下子转身跟着四舅子的移动而移动,脚步没有跟上来,一下子失重,“啊!”摔倒了,看着快要接近的大理石的地面,想到一个痛字,让她毛骨悚然!

澹泊拉着幸岚的手臂一提,幸岚就远离了亲热大理石的机会,关心道:“幸小主子,没事吧?”

“谢谢澹泊哥,幸儿没事。四舅子,你怎能这样?!”幸岚虽小,可是火气不小,一双大大的眼睛要喷出大火烧死四舅子。

千夏柔把拓原放在一旁的石凳上,赶忙来检查幸岚的小胳膊、小腿,“幸儿,有没有伤到那里?痛不痛?”

“外婆,幸岚没事,四舅子欺负幸岚!”

千夏柔生气瞪了大儿子一眼,“玉儿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知个轻重,伤到幸儿了,看你姐不收拾你。一个君子在人后不论人前是非,玉儿休要喋喋不休。”

“娘,伤到就伤到,擦点药就行了,姐才不舍得罚玉儿!他们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有什么好处都往外送。幸岚的爹爹整天干着的都是护院的工作,我们家还养不起一个护卫长,要他来干嘛?他现在更和好吃懒做的那个呼延,厮混在一起,偶尔还弹一个小曲和唱个小歌,恶心死了···”

“玉儿,你若无事,也不必教他们武功,那就下去吧!”千夏柔压抑着心头的不悦之音,气呼呼道。因为呼延、飞驰是她忠实的牌友,天下的事女儿都一一掌控着,他们无处入手,比如女儿给她打理的的丝绸,是一个国家的丝绸,下面的小兵小虾把事情都完成了,她根本没事做,更何况呼延、飞驰,所以他们天天搓麻将打发时间,玉儿却说‘好吃懒做’确实是,这好吃懒做里面有她的份、狼蛛的份,让她很不开心。

“外婆,四舅子怎么唠唠叨叨的,老头子一个!”幸岚见势加一把火。

“你个小人精,四舅子十二岁那里像老头?也不看看上官令慧家的那个老头,哼!有人竟然当宝一样。”瑥玉拿着剑柄轻敲着幸岚的额头,一想到姐姐对狼牙老头有过兴趣,瑥玉不由自主再次敲了一下幸岚的额头,这一次剑柄加了些力道。

幸岚捂着被敲两下的额头,不哭不笑看着四舅子,一会有你好看的,欺负孝子。

“狼牙爹爹挺好的。”澹泊也是个护短的主,就是话语底气不足,谁叫狼牙爹爹一来就抢走了娘,以前李出爹爹也时常闹着霸占娘,家里还是没有冷冷的感觉,现在他怎么闹,却觉得越来越冷,爹爹的眼眸总是盖不住幽怨,娘的人影没有一个,他年纪虽小也猜到娘身心都在新爹爹狼牙那里了,如书上所说: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你也是讨厌那个老头的吧,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招蜂引蝶,不知道他的老脸有没有皮的!···什么谷易公子,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千夏柔怒大儿子此刻像个妇人,没有男子气概,呵斥道:“够了,你这么大个人了,像个长舌妇一样,像样吗?”再听大儿子说下去,就到她的狼蛛了,怎能让人诋毁我男人,儿子也不行!

“娘,你怎能说玉儿像长舌妇,还这么大声,玉儿所言都是天下之人的心思!”

“你今天来娘这里,是给娘上眼药的,是你父皇叫的,还是雷霆将军,雷霆将军怎么可能吩咐得动你。”千夏柔知道大儿子的皇子、公子脾气很大,一般人的话都不会听,而且从小到大,女儿奢侈把他保护的过分好,以后会不会无法无天?

“玉儿怎么会给娘上眼药?只是无聊,无意看见子君、容云回院子,去学堂一看,空无一人,不知谷易大人去了何处,所以找来澹泊、幸岚、拓原,教教他们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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