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的舟车劳累,奢侈一行五人到了烟台城,停在城门侧,看着城里来来往往的都是江湖儿女,小老百姓除了做生意,没有几个良家妇女妇男出来瞎逛,万一冲撞了那些动不动就拔剑相向的江湖儿女,那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街道夹着官兵不断巡逻,纪律严明,看着官兵一队队踏步而来,周围识不识相的江湖儿女都自发地让路,整个大陆都知道,森林国当兵的地位是最高,常常有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们比清高的文人还要高人一等,谁叫奢侈夫人喜欢士兵这一团体,而且在她在位期间,当兵的荣誉、俸禄、莫名其妙的补贴都达到了历史最高,就算文人职位和武官职位相等、俸禄一样,可是文人没有任何补贴,但是武官(士兵)却享有一年四季奇奇怪怪的补贴:春天雨多,朝堂会多扯几匹布给士兵做衣物替换、雨伞一把;夏天炎热,会给士兵高温补贴和煲凉茶;秋天干燥,会给士兵放水果补贴和时令水果;冬天严寒,会给士兵做保暖抗暴风雪的披风和暖身体的茶。特别是奇怪冒出个士兵节日,当日多给士兵放一个月的俸禄。

这些当时在整个大陆哗然一片,这要花多少银子?朝堂支付得起吗?最后受苦的还不是小老百姓。不过这一切至今为止,没有危害到任何小老百姓,反而让当兵的荣誉感和地位感上来了,他们为国更出力卖命忠诚。

看着一片繁华的城都,奢侈牵着马走在人海里,她美丽的容颜,让周围的人惊艳,似乎像家里供奉的画像。

呼延、飞驰、瑥临、谷易四人在原地不动,看着人海中的女人,她时不时看看这看看那,对货摊上的很多商品感兴趣,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谷易,你不说说前天晚上的事情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回来觉得夫人变了一个人一样。”呼延想着这两天的古怪,问着春风得意般的谷易。

“瑥临也觉得奇怪,那一天我们在深山老林里一直走、寻找猎物和柴火,然后听到夫人啪寒潭的水声才发觉,不知不觉中夜色已经深,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猎物没有、柴火没有捡。”

“飞驰一直想,也许当时我们就在一个很高明的阵中,它迷惑了我们,我们不可能天黑了都不知,而且一过就是一个时辰。”

“你们就不要再想,现在抓住夫人的心才是真的。”谷易看着奢侈在一个卖发簪的小摊子停下了脚步,翻身下马,献殷勤去,想不到飞驰比他快一步下马,向奢侈走去,瑥临、呼延不甘示弱,几个轻功回落,降在奢侈一左一右。

“夫人要买哪一个发簪?呼延送你!”

“夫人你喜欢手里的发簪,这位老板发簪怎么卖?我买了!”

小贩一听到呼延二字,脸色一沉,呼延二字简直是森林国公敌,他对着呼延敌意浓浓,“你就是呼延大人,我的发簪不卖给草原人。这位公子,看你面相不像传说中的谷易公子,我的发簪卖给你。”

看着手里的发簪,惹着火爆夫君呼延的怒瞪,奢侈悻悻放下,拉着呼延走,“不卖了,免得夫君不开心。”

小贩回想刚才的女人怎么和家里拜的奢侈夫人画像很像,后面跟着追奢侈,“奢侈夫人您来烟台城了,这个发簪,草民送您!人呢?”

听到奢侈夫人四个字,整个街道化身为狼,奢侈夫人在哪里?她来烟台城实在太好了,那不是随时可以见到她本人和请教武功、才华!

趁着这一群武功群众没有包围自己,奢侈拉着呼延消失在街道上,一跃,跃上了一个雅间,看着满桌在享有佳肴的人,奢侈抱歉道,“打扰了!”

一阵芬芳的桃花向奢侈、呼延包围,而且香味比正常的桃花想浓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