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仙子在大气压下终于用完餐,放下手里的筷子,连奢侈刚刚上的各色美味水果盘都没有兴趣,“太上太皇、奢侈夫人、各位大人,草民有事离开,先走了!”

奢侈等人还没反应过来,桃花已经出了屋里,奢侈漠然道,“姑奶奶也走了。”

上书正松心里闷了一口气,不得不柔和道,“女儿就这么不待见父皇吗?”

瑥临拉着要走的奢侈,“夫人。”

呼延开口大笑,“哈!不知道太上太皇来武林大会是看武林大会,还是看女婿我?”

“寡人何时有你这女婿。来这里不过热闹热闹,想起年轻时也有过这热血江湖,现在老了。”正松无病呻吟,感慨一番。

一边的公公给上书正松置换了新茶,“太上太皇润润喉咙。”

“父皇那里老,正是风华正茂,一会上台上闹闹,也难缝对手。”瑥临实打实地说真话,父皇你不要妄自诋毁自个儿。

正松叹了一口气,他这么紧紧地跟着花月,为是什么?是森林国,是上书皇族的大业,就没有一个儿女理解自个儿,到是这平时不闻不问的儿子管用,假意咳嗽了一两声,“咳咳!老了,就几天路程,一路来身子骨都受不了了,想当年和你母妃还仗剑天涯。”

奢侈到是看了一眼正松,他没有老,还是一成熟翩翩尊雅的贵公子样,只是被太阳晒黑了一点,一定又在惦记她的东西,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被惦记的?皇位、财富都交出去了,当然是多少的问题。

奢侈看正松,呼延可不开心了,他和正松从来不对盘的,为的就是各自国家的利益,“你要是老了,我岂不是被笑话!”这个岳父大不过他五岁。

“有些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女儿,父皇知道让你交出一手打下的商业,让你难过,可是父皇没有从中拿过一点好处,都让董妃保管好,以后都是剑一的。对了,临儿你也不要到处走,剑一小,下人照看还是不好的。”

一提儿子,瑥临满脸父爱,“有母妃和娘照看剑一,我和夫人都放心。这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怎么能不来看,愧对皇儿有一身的武艺。我们和奢侈还要游玩整个大陆。”

正松眼睛一眨,游玩整个大陆?这不行,要是奢侈遇对眼的多养几个男的,都是银子砸来的,要不是草原这三个四个的男人怎么会乖乖待在她后院。“胡闹!不知人心凶恶,若在外头有个三长两短,要父皇和你母妃、剑一,任何是好!”

谷易尝着嘴里的杨桃皱眉道,“怎么那么咸?太上太皇,我们又不是孝子,你就不要担心,过段时间我们自然回去。”

奢侈拿着果盘转了转,“甜的在这一边。”谷易拿着牙签去挑杨桃,“真的这边是甜的?”奢侈点头。

正松一看这情景就要发火,本来奢侈宠呼延,呼延以前在宫里为草原的事和奢侈纳夫的事大吵大闹也就算了,现在连脾气谦谦君子般的谷易都被她宠的挑剔,在这样下去,她是不是宠着宠着就把所有的好都搬去了草原,“看看看!这都什么样了!?”

瑥临拉着暴走的正松,“父皇注意一下气度和气质,气质!”

飞驰觉得正松和奢侈两人不能同一个空间,“太上太皇,武林大会还在继续,我们不要错过精彩。”

谷易接着飞驰的话,“是啊太上太皇,我们来武林大会都是来看武林大会的,不是唠叨家里长短的。飞驰,下面对打的两人你可认识?”这个岳父他谷易还是想和他和平相处的。

“虎头帮和流琴帮的对打,就不知道他们谁会赢?一个四肢威武有力,挥着双锤头,一个身影轻灵抱着琴,以琴艺为武器,两个帮派各有所专!”飞驰倒也配合谷易的问答,像那酒楼里说书的先生,答的有滋有味。

奢侈没来由的心里一阵笑,瑥临放开她去拉暴走中的父皇,奢侈一得自由就走,“一群人打打杀杀,头破血流,为个盟主位,无趣。”

呼延可不这么认为,“夫人别走,这是人有人的追求!要不空有一身武艺,真的强身健体,没有名利吃这个苦干嘛?那不如个个在街上三天两头干上一架。那边杨桃沾了辣椒?带红色的?”

问这么肤浅的问题,奢侈翻了翻白眼,色差啊?当然沾有红色粉末的是加了辣椒的杨桃,“看来他们太有空了,四肢发达天天打打杀杀的,明天我就在武林大会开个猜灯谜和打牌的场地。”

“夫人,有什么要做的?夫君现在安排。”飞驰有些不自然道。

奢侈砸了砸嘴,自从飞驰送走幸儿,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狼牙跟他咬了什么耳朵?令慧也不透漏一字半句,她好几次交代给飞驰的事情,余下的大量银子都进入了飞驰的口袋,这不是她奢侈小心眼,不给自个儿的男人一些辛苦小费,只是一些原则的问题,可是又不想扎破这个一身傲骨的夫君,跟了她这么多年她还不了解他死要面子活受罪,没有呼延的腹黑和圆滑,没有谷易的无所求仙人的气质,没有瑥临的单纯,什么都一个人扛着。

“飞驰,就交给你一个人办了,要轰轰烈烈。看那些打架的有什么好看?姑奶奶一个手指都戳死一个大汉!”奢侈意气风发道,终于有事情做了。

“女儿,你这不是和整个武林作对吗?没人看他们对,他们打的有意思吗?···就是要名扬天下,你是断了他们的后路···”

奢侈手指一敲桌子定锤心底的想法,断了正松的念念叨叨,“父皇和飞驰一起办好了,这些人拉帮结派动起手来还头破血流,浪费药草,不如在田里耕种,秋收了还有粮食。”

“女儿,这是一种文化的传承,与温饱无关。”

“姑奶奶就知道他们无所事事,不如耕种和学些文化知识改变命运,比如学学医术救治病人。”

飞驰拉着走到门口的奢侈回到屋里,“武术也不是全无用处,上战场可以杀敌保命。平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以惩治一些凶恶的恶人,除了在外行走保护自己,也可以当个镖师养家糊口。”

“被飞驰这么说,也对。可是这主意姑奶奶还是不改变,让他们打他们的,姑奶奶的事情还是要办的。飞驰和父皇一会领银子办事,姑奶奶就不在这里耽搁了。”

听到银子二字,正松想开口却安静不语,利弊了一番,他都不知道花月到底有多少家底,刚不久交出来的财富已经富敌四国,现在轻易地砸银子办这些还要轰轰烈烈,要多少银子?看来她的家底不止这些!一想到不止这些,正松心里就愤怒,花月怎么可以欺骗他这个父皇和天下!现在唯有静观其变,看看还能不能挖出一点点,一点点就一点点。

呼延眼皮也不抬,“没夫君的份吗?夫君年年无所事事,脑袋都灰浆了。”

“姑奶奶养你就是,你管那么多干吗?要不现在回去陪姑奶奶,昨夜可是绕了你。”奢侈说的夫妻之间的事口无遮拦,正松和一边的公公听的不自在,这闺房之乐没外人说说就怡情,在外人和亲生父母面前说,很不和谐,正松尴尬提醒,“嗯,咳!飞驰,我们拿银子办事去。”

呼延鄙夷地看了一眼出了房间的正松,妻妾最多的还不好意思,反正他呼延低子里子都已经没了。公公急忙跟上正松,转身的时候还差点摔倒了,还好谷易好心地扶了一把,他连忙道谢,“谢谢谷易大人,奴才告退告退!”公公也不知道为什么尴尬,又失态又脸红,他天天听正松的墙角可不少,谁叫他是正松的贴身公公,一听正松完事,就要利索安排沐浴的东西送进去,有时还无意看到淑妃的身子。

奢侈看这冒冒失失的公公面孔很生疏,细皮嫩肉,长的倒是可爱,她这心里就痒痒的,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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