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从夹竹枕头下翻出一大堆的物具,脸红耳赤,“夹竹,藏着这些东西干什么?”

夹竹笑得越来越妩媚,这些东西可是宝贝,每一次都让折磨他的恩客满意而归,本来昨天的身子还没恢复,今早逞强伺候奢侈夫人,中午睡得迷迷糊糊的,桃花仙子玩了他一次,他不行了,今晚他还要去接近奢侈夫人,不得不靠这帮物具战服桃花仙子,“主子选一个,奴家保你满意!”

“哈!你不会累垮了吧,这么弱,本座随时可不要你!”

夹竹侍弄了一下小夹竹,戴了一个最大的物具,长驱而入小桃花,“怎么会,啊!”

被硬物强行进入,桃花兴奋地大叫,“啊啊C捧!”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物具进入,心底舒服的感觉可想而知,她的益望可是大大的。

真是的,这么大,上了桃花仙子两次,她才晕了。夹竹靠在床头恢复体力,扳着手指想着怎么样留在奢侈夫人身边,要个夫君的位置坐坐,到时他何止鸡犬升天,那些曾经欺负他的人都要死。

暗卫拿来的银票放在桌子上,奢侈看着窗外院子的夏色,很多时候她在想为什么活着?在这个架空时代如果她的到来是为了挽救森林国,早已经做到,那她现在活着的每时每分不具备任何意义,游戏人生。

上一世太远了,一辈子早已经过了啊,她触摸不到,想来十多年也不过眨眨眼,她两生都身居要职、高位,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和平凡,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的。

前世有强而有力的官僚后盾,富裕的身家,拥有实力,身居要职是不可妄自菲薄的,还有爱自己的男人,而且不是一两个,如今想想心里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些男人,可是她没有心,现在也没有,她该拿自己怎么办?

奢侈拉开呼延和小贵子,呼延除了衣冠不整,到没有一点吃亏,小贵子被他打的身无完肤,一股硬气支撑着他,对抗呼延的凶猛暴打。

小贵子气的哭的哗啦啦的,“哇!奢侈夫人你要为奴才做主啊!奴家这样还怎么见人,还怎么伺候太上太皇!”

奢侈拿着被子裹着不着衣物的小贵子,“好了,你也别哭,这事姑奶奶和父皇说,放你几天假。”

小贵子哭的轰轰烈烈,“呜哇!”奢侈夫人这话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呼延羌汗,责备呼延羌汗,明明错的是呼延羌汗,他就凭受宠无法无天,欺负太上太皇,现在又欺负一个奴才。

呼延拿过桌上的银票,“哼!跟我斗,哭死你个太监!”

奢侈把着小贵子的脉,问着他一些问题,呼延喝着茶水喷了出来,“夫人不会医治这个太监一展雄风吧?”自古以来男人这东西坏了就坏了,没了就没了,可从来没有太监医治好过。

小贵子可怜兮兮地摇着尾巴期待着奢侈的妙手回春,他不要在不男不女做太监,在宫里还好,朝夕相处的宫女们倒也习以为常,可是这次跟着太上太皇出来民间,他受的青眼太多太多,就算是太上太皇随身公公也不避免不了。

奢侈拍了拍小贵子可爱的嫩脸,“好可爱的男子,你的愿望,姑奶奶尽力而为,你这是小时候造成的,恢复很有可能。”

“谢奢侈夫人,谢奢侈夫人!小贵子以后为奢侈夫人做牛做马,做牛做马!谢奢侈夫人,谢奢侈夫人!···”

“哼!”呼延摔门出去,别院空空无下人的院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有条不絮打扫屋里,奢侈一边给小贵子写药单,一边把脉,满脑转动起来,精湛的医学知识。

呼延脸红铁青地裹着一个东西回来,拍在桌上,“给我弄死这个太监,老子一刻也不想见到他,反正你多动一个男人也不多,少动一个也不少,今日老子就在这里看着!”

看着呼延的神态真的很有问题,有些疯狂,有些变{}态,奢侈不得不摸呼延的额头,“夫君,你今天没事吧?送人给姑奶奶玩?你也要送个好的吧?哈,疯了!”

呼延拍开奢侈的手,“我没疯,夫君没疯,今天我成全你,好好玩吧,夫君看着!”

不会被她的多【情害疯了吧?一些东西压抑着爆发起来,很恐怖的,就像现在的呼延,奢侈抱着呼延坐在腿上,“在想什么呢?想拓原了?”

“没!”呼延这么大的个子坐在娇小的奢侈腿上,没有一丝失和,反而有很强烈的视觉冲击。

“你想家了,落鹿。”奢侈很温柔很温柔,话甜的比蜂蜜还要甜。

“没!”

“宫里还有你母妃。有空姑奶奶和你回去草原看她老人家,好不好?拓原也一起回去,你母妃一定很开心。”奢侈其实是知道呼延登基为皇,为什么没有奉其母妃为皇太后,原因是其母妃很变【】态,玩宫女和嫩嫩的太监。

呼延不知道奢侈此刻,提出带着他和拓原回去落鹿有什么阴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她开不开心与我何干!今天你给我弄死这个太监!”

小贵子看着呼延拿回来的包裹,想起每次屋里教养公公拿出包袱教训他就没有好事,咬着牙打开包袱,看着里面一副双头龙物具,脸色惨白。

奢侈看着这东西,眼睛都大了,这不是现代女玻璃们用得上的东西吗,呼延脑子里什么时候这么不纯了?是不是被他母妃和我逼疯了吧!

“今天姑奶奶和你游船去。”奢侈拍着呼延粗狂的脸,开始的第一眼是黝黑和有些营养不良,花开花落十余载,怎么看这一张脸,什么时候有血色了白皙了年轻了,她不舍得了。

“不!”呼延僵硬地看着小贵子,眼神视死如归要吞了他。

“我们去武林大会,姑奶奶知道呼延最喜欢这种大会,要不也不会给呼延建一个很大的霸道楼阁,里面十八般武器。”奢侈轻松抱着大块头的呼延出了房门,小贵子还是看着面前的物具脸色越来越惨白。

呼延挣扎从奢侈怀里下来,回屋里抓着物具道,“不!我今天死给夫人看,我受够了!受够了啊!!”他的大叫,震得奢侈心里一顿难受,“夫君,我们出去走走。”

“我哪里都不去,我一个男人我受够你们这两个女人了!你不依我,明天就抱着我冰凉的尸体!”

奢侈知道呼延此刻真的有问题,真的这种疯,被压抑了多年,纠结道,“小贵子被你打成这样,姑奶奶看着没胃口,而且这怎么弄?”

呼延一脚踹倒小贵子趴在地上,拉着奢侈拿着物具,“夫人不是比男人还强吗?像个男人一样上他!你不上,我今天吊死!”呼延指着屋檐,在屋里找起白绫。

小贵子生无可恋趴着,本来奢侈夫人医治他的物具,给他看到曙光,草原这个男人又让他进入地狱,他恨教养公公,恨呼延羌汗,恨上天的不公。

“夫君要这么决绝吗?”

“你不是喜欢玩男人吗?今天夫君给你玩个够!”呼延一把把奢侈推到压在小贵子身上,五官扭曲。奢侈拉着呼延坐在桌子上,“如你所愿,坐在这里好好看着!”疯了,那好,看谁才是最疯的那一个,反正她两世都活着扭曲,拿着物具两头擦了擦上等的金创药来润滑,看着物具足够润滑,奢侈笑的有些冰凉,宠着呼延所有的任性,今天他确实很失常有些可怜,给了他一个深吻。

在后面进入小贵子,小贵子声声哀求道,“不要!不要!奢侈夫人!”奢侈的进入很顺利,看来他的后{}庭花有人常常采,他没有喊痛,或许是物具足够润滑,抱过他的头深入浅出地吻着他嫣红的小嘴、脖颈、朱果,一一没有放过。不愧是情==场老手,小贵子一会儿就被奢侈挑的乱了呼吸,这种莫名其妙的美好让他迎合着奢侈夫人。

暗卫给呼延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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