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女人看来姓鹿，就这么走了过来，可她也不敢把目光朝郭清江和在她腿上坐着的柳小月多看，看郭清江还在吃着，就远远地站在那里了。
“离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柳小月继续招着手。
小鹿就又往前走了几步，在桌子旁站住。
柳小月咯咯笑着，“来，陪帮主喝一杯。”
“不，不，夫人，我不会喝酒。”小鹿慌忙说道。
“不会喝酒也可以学的，来，坐下来。”柳小月从郭清江身上下来，拉着小鹿坐下，又拿了一只高脚杯，倒了杯酒给她，还给小鹿拿了双筷子，“小鹿，这还有那么多菜呢，就在这吃点吧。”小鹿说道：“不，不用，谢谢夫人，我刚才吃过一点了。”
“再吃一点儿嘛。”柳小月搂着小鹿的肩膀，亲热地说道。
小鹿看不好再推辞，抖索着夹了面前的菜，放进嘴里，头也一直低着，慢慢地吃。柳小月问道：“小鹿，你来了这里多久了？”
小鹿说道：“两，两年了。”
柳小月望着小鹿，“小鹿，来，陪帮主喝一杯。”说着拿起面前的酒杯，小鹿也端起酒杯。郭清江看了看柳小月，柳小月朝着郭清江眨了眨媚眼，郭清江也把酒端了起来。
小鹿喝了两口把手里的酒杯放下。
柳小月说道：“怎么就喝这么一点儿，这酒又不会醉人，喝完来，我们都喝完。”
这小鹿被连哄带逼喝下去了两大杯，一张脸也更红了。
柳小月也不罢休，又给小鹿倒了一杯。
小鹿摆着手，“夫人，我真的，真的不能喝了。”
“那小鹿来，伺候下帮主。”柳小月拿起筷子，“给帮主夹菜，我来教你。”她夹起一块肉片放在自己嘴里，搂过郭清江的脖子，嘴对嘴放入了郭清江的嘴里，然后把郭清江松开，“小鹿，看到了，就这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