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色胆包天,居然对金万达的老婆翁秋水心怀不轨,可是翁秋水还被蒙在鼓里。
赵驰把水杯递给了翁秋水说,大嫂,您这段时间也真是辛苦了,我过来想替替你。
你和大哥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大哥这么多年了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把你自己扔在家里,做的太过分了。
当时出了这件事情之后,所有的人都说大嫂一定不会管他了,可是没想到大嫂居然一如既往的照顾他,真是贤妻良母,伟大的女性啊。
翁秋水被赵驰你说,好多往事一下子涌上了心头,不仅眼泪落了下来,心说,这么多年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面前给自己抱不平,看来人心还是公平的。
翁秋水端起来茶杯喝了一口,茶香在唇齿间回荡,感觉心里头舒服了许多。
赵驰看着翁秋水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头痒痒的,心说,大嫂,快点喝啊,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翁秋水有喝了一口,说,这里不用你,你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要是你大哥有好的一天我一定会把你做过的事情都跟你大哥说的,让他好好的奖励你。
赵驰笑了笑说,大嫂,咱们都是一家人,说这个不就是隔心了吗。
翁秋水又喝了两口,赵驰也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茶。陌陌的观察着翁秋水的变化。
翁秋水看着赵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好像长了草一样,那种压抑了多年的感觉从心底的某一处开始生疼,蔓延。
翁秋水忽然有了一种渴望被拥抱的感觉,渐渐的这种感觉变得强烈,感觉脸上热乎乎的,心里头饱受煎熬。
翁秋水心里头纳闷,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想男人了呢。这种感觉好多年都没有了,自从和金万达过上了好日子,他们两个之间却变得不像从前那样了,金万达在外面的应酬是越来越多,身边的女人也是越来越多,刚开始的时候有人跟她说金万达外面养着女人,她还有点不信,可是有一次被她堵在了自己的家里。翁秋水这才真的相信了。
翁秋水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到恶心,自己的床上躺着另外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而且她的体液弄得四处都是,这让她感觉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充斥着那个女人的味道。
翁秋水并没有像其他的女人一样过来又是骂又是闹,而是静悄悄的离开了,甚至都没有带走自己的衣服。
反正钱有的是,金万达不缺她的钱,自己在外面买了一套房子,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从那以后,翁秋水从来没有再和男人在一起过,有几个闺蜜说你是不是冷淡了,翁秋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她觉得没有爱情的身体,那接近于动物,人不能和动物一样。
别人怎么做她管不了,我不想管,只要是自己不做也就算了。
翁秋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相信佛法,对于红尘之中的琐事也不愿意在踏进来,直到金万达出事。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从心底升腾的强烈愿望让翁秋水感觉非常羞耻,可是却抑制不住。
内心矛盾的挣扎,她看着赵驰,非常希望他过来把她按在床上,亲吻她,脱光了她的衣服,和她云雨巫山。
另外一方面,她又在痛苦的责备自己,心里想,自己为什么突然间变成了一个*呢。
赵驰又过来,轻轻的抱住了她,她感觉到了哪一种来自于雄性动物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特有的味道,那是一种呼唤,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呼唤。
翁秋水感觉自己就像干涸的土地,等待着雨水的滋润。
翁秋水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的抱着赵驰结实没有一点臃肿感觉的身体。
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让人感觉到一种释放的疯狂,或者说是一种血淋淋的诱惑。
翁秋水闭着眼睛,抬起了头,红唇微微张开。
她感觉到了赵驰火热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那种带着烟味的呼吸让她觉得自己一阵一阵的眩晕,虽然平时她非常讨厌烟草的味道,尤其是抽完烟的味道,有点臭,可是今天,那种味道里有一种奇怪的,说不清楚的诱惑。
有一种温润的感觉从她的红唇上传了过来,她感觉全省一下子变得柔软了,一切都没有了。
她想起了好多年以前,金万达和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天空湛蓝,白云飘飘,灵魂在那上面跳舞。
翁秋水的双手把赵驰抱的更紧了,赵驰高兴的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宝贝,不停的亲吻抚摸着翁秋水柔若无骨的身体。
金万达躺在床上,目光迷离,傻傻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依旧在呵呵呵的傻笑。
不知道金万达再想什么,不知道金万达是否能够感觉出来自己的老婆此时正在别人的怀里。
一切进行了的非常顺利,赵驰把翁秋水抱了起来,走像了套间。
翁秋水双手死死的搂着赵驰的脖子,眼睛里全都是深不见底的春水。
这时候,值班的护士进来查房,因为是夜间,所以走路的时候非常的轻,轻的就像一个飘过来的鬼魂。
眼前的情景把护士吓坏了,脸上感觉火烧火燎的,生怕弄出来动静,轻轻的,轻轻的退了出来。
回到了护士站,捂着扑通扑通的心口,说,吓死我了。
另外一个故事就问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那个护士说,姐姐,金万达的那个手下,正在和金万达的老婆偷情,门都没关。
两个人正说着,毛十八从楼道的另一头进来了,脚步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毛十八路过护士站的时候,朝着那两个护士笑了笑,刚要走过去,一个故事喊住了毛十八,说你等等。
毛十八说,怎么有事情吗。
护士说,你等一会过去吧。
毛十八说为什么。
护士不说。
毛十八摇了摇头,笑了笑,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护士在后面叹了口气,说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眼前的情景让毛十八呆住了,心里头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