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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孤星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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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风这才迈开步子走了进去,秦臻羽和冷清风向来观念不一致,今天两人倒是一致站在一旁,看着乔烟许愿,二人心知肚明,他们很这清静的佛门之地不是一路的,拜再多的佛,吃再多的斋,念再多的经,也洗清不了他们这一身的罪孽。

乔烟低头贪心的许了五个愿望,才心有不甘的起来,她拉着秦臻羽的手:“阿羽,我感觉自己还有好多愿望没许。”

秦臻羽失笑:“那就再去许,我等你。”

乔烟立刻摇摇头:“不行,许多了,佛祖可不答应,你还没许,你去帮我也许几个吧。”

夜一不怀好意问:“敢问夫人许了几个愿望?”

乔烟举起一只手:“五个啊!”

夜一差点没“噗”了,一想起这佛门重地的,赶紧的捂住了嘴。

冷清风不发一言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乔烟让夜一也去许几个愿望,夜一还没开口,冷清风先开口了:“这天下芸芸众生,佛祖哪能管得了那么多!”

“是你说这里许愿灵验的,你现在说这话不是自打嘴巴吗!”乔烟说。

“不过!”接着冷清风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唰唰填上几个字,塞进一旁的香油钱箱子里:“你是特例,我捐了五十万的香油钱!佛祖就算是忘了天下所有人,也独独不会忘了你的!”

乔烟放开秦臻羽的手,飞扑到香油钱箱子那里去,因为她看到那支票还有一个角没进去,她想拿出来还给那个冷清风。

纵使佛祖看不到众生之中渺小的她,那就是在告诉她,事在人为!她的那些愿望是应该靠他们自己去实现的。

况且,投香油钱也只能是秦臻羽给她投,就算是一毛钱,一块钱她也觉得心安理得!

冷清风一下看穿她的意图,轻轻敲了一下箱子,正在小心翼翼靠近支票的乔烟一瞬间扑了个空。

乔烟瞪着冷清风:“佛祖也不会收支票!”秦臻羽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两句什么,乔烟立刻就脸色变好了,和秦臻羽走了。

冷清风再次独自一人落在后面,他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佛祖,觉得分外刺眼,冷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中午他们在这庙里吃了清淡的斋菜,冷清风和秦臻羽谈起了工作的事情,虽然乔烟也在公司呆了三四个月的时间了,她对他们两个人说的什么融资,融券,租赁,公司整合切入什么的,她觉得从来就没接触过,可是他们口中交谈起来却是那么从容简单,此时此刻的乔烟觉得这些东西是他们这么十多年下来已经糅合在身体里思想里的东西了,她不懂不明白很正常,听了没一会儿,她就出去了,秦臻羽让夜一路逢跟着她。

寺庙古树参天,熏香袅袅,让人心旷神怡,她突然又看到刚刚那个坐着轮椅的女人了,她有一张安静的脸,她从她身旁走过。

乔烟呆了一会儿继续走,其实冷清风说的对,这世间有太多苦难的人,佛祖哪里能一一庇佑得过来呢!不过是图个心安,如此而已。

她路过一个算命摊子,恍惚的她并没有注意到,是那人叫住了她。

“那位女施主。”

乔烟转头:“您说的是我吗?”

算命的师傅点点头,向她招手:“来来来。”

夜一拉住她:“夫人,你蠢不蠢,江湖术士你信了你就是猪!”

乔烟看了那满头白发,额头上都是根根青筋的算命师傅,虽然觉得他可能可信,可她也不信命。

她正要离开,那人再次喊住她,乔烟还没说话,夜一先嚷上了:“你这神棍!再蛊惑我们夫人,我就拆了你的摊子!”

路逢拉住暴戾的夜一:“别动怒!”

乔烟思量片刻还是走过去,算命师傅端详了她几眼,他才摸着胡子摇摇头:“天煞,孤辰占尽,孤星入命,真是冤孽啊,劫孤带贵长生兼,便主桃花福寿全。”

夜一皱眉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这听起来好像是在说乔烟的坏话啊,夜一护主,秦臻羽是他的正主,乔烟就是他的小主,他自然也护着不容许别人中伤她。

像是听不懂夜一的不满回答他:“意思是说,命犯天煞孤星之人,命中带有贵人,位于长生之地,手握重权,会助他得福寿情缘全收,还有一些错失贵人的人,靠着自身修养也能趋福避祸,安然一生。”

乔烟喃喃了一句:“难不成我还真是那什么天煞孤星的命格……”

小时候有人给她算过命,乔素七不信命,乔振也不信,自然乔烟也不信,可如今和这位师傅偶遇,他与她无冤无仇,却又替她算了一次命,却是和以前那位师傅如出一辙。就算乔烟不迷信,可是三人成虎,此刻她的心惴惴不安。

天煞孤星祸不及自己,却让周围的人永无宁日,乔烟立刻想到身边的秦臻羽马上紧张的问:“师傅,我该如何化解?”

“天煞孤星即为劫煞加孤辰寡宿,隔角星叠加,阴阳差错,刑克厉害。如果不能与命中贵人相依,祸患无穷。”师傅说的话高深莫测,乔烟虽然不尽然都懂,一知半解的她也知道这种命格无解!

乔烟陡然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夜一立刻扶住她,紧张的宽慰她:“你别听这些神棍胡说,都是瞎说出来骗人的。”

乔烟没听到夜一说什么,只是茫然道:“我不想离开他,我不想失去依靠。”

师傅默而不语,拿出一张红纸写了几行字在上面,装进了一个布袋里,用那只拿笔的手拖住手袖递给给乔烟:“欲渡红尘遮眼之凡胎,佛光普照阴翳之俗世,夫人,你命途坎坷,至多一年便有一生最大的劫难,欲渡此劫难,便是如同佛祖割肉喂鹰一般,忘却自身才得以重生。”

乔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师傅之词语晦涩拗口,她也不尽然全懂,只觉着他高深莫测和言行举止十分讲究的模样让她生了任何一份嬉笑怒骂此等世俗之心都觉得是对佛祖的不敬感觉,默默接下小布袋谦恭开口。

“谢谢师傅指点,只是这红纸上写的是什么?我的劫难又是什么?”